如果说之前还有人对我们兄弟登顶县城王座存在疑义,认为我们是以势压人的话。
那今天这一仗便是对我们兄弟实力的最好证明!
过了今天,我相信一切流言蜚语都会不攻自破。
一周后,鑫海洗浴,办公室内。
吴天我们几人正在喝茶,刘群便推门而入,极为激动道:“文哥,来了两人说要接咱这活的,你见见不?”
我闻言内心稍松口气,之前这一仗,蝎子没了,臧老大重伤,造成的影响着实不小。
再加上之前因为徐老五这事,吴勉得罪不少人。
高压之下,有些不堪重负的他昨晚跟我说建议找个tZY,起码面上说的过去。
原本我还怕这种事没人愿意干,可我还是小觑了金钱的魅力。
悬赏发布出去还没到一天,这就来人了。
我放下茶杯,笑道:“人在哪呢?”
“就在门口呢。”
“中,进来吧。”
片刻,刘群领着一老一少来到茶几前。
俩人见到我之后,都恭敬拘谨的叫了声文哥。
我点点头,目光看向二人,这个青年没啥特点,除了普通还是普通。
倒是这个老人的造型着实把我惊呆了。
要是光从他梳的板板整整、还打着发蜡的大背头上看的话,他绝对是个体面人。
可问题是,除了这大背头,他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那张苍老的脸被打的像猪头一般,身上就更不用说,全是四十五号的大鞋印子。
他极为拉风的形象似乎在诠释一句话: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丢。
我沉默许久,终究还是没按捺住内心的好奇,问道:“大爷,您这是来的时候,跟人干起来了?”
“呵呵,算是吧。”他讪讪一笑道。
“刘群应该跟你说了,这趟活差不多得七八年,您老这身子骨能行吗?”
“文哥,您放心,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身子骨硬,不然这些年早就被人打死了。”他似乎有些骄傲的说道。
“这...”我看向刘群,他笑了笑,解释道:“文哥,他俩的底细我都摸清了,这大爷叫周国成,因为赌博欠了不少债,所以想用这事把赌债填平,再给他家姑娘留点钱花,这位”
“你先等等。”我将刘群打断,看向老人,皱眉问道:“你叫周国成?”
周国成被我盯的头皮发麻,低下头,磕巴道:“对...对啊。”
刘群见我表情不对,好奇问道:“文哥,你认识他?”
我强压下内心的不忿,摇了摇头。
这个老东西,他闺女为了他都被那帮放高利贷的逼的快走投无路,他竟然还去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周国成紧张的攥着衣角,似乎是怕我不同意,急忙辩解道:“文哥,我真行,你别看我老,但活个十年八年绝对不成问题,而且我这人嘴严,保证不带出岔劈的!”
刘群这时俯身凑到我耳旁,悄声道:“文哥,这人据说外面欠了十几万,那帮催债的天天上门要钱,而且他还有个姑娘,应该能靠谱。”
刘群说的确实有理,可问题是,把第一次跟我上床的女人的亲爹亲手送进去背锅,这......我确实有点迈不过心头的那道坎。
沉默许久,我倒没当场否决,而是看向那名青年,问道:“他呢?”
“这位小兄弟比较有意思,他觉的自己就算在外面奋斗七八年,也攒不到三十万,所以就想来赚笔快钱。”
我摸了摸下巴,看向人间清醒的青年,笑问道:“你不后悔,你不怕旁人的白眼?”
“只有没钱才会遭受白眼。”青年认真回道。
“那我可事先说好,这笔钱你拿了,到时不管你反悔与否,都改变不了进去的结局,明白吗?”我提前预警道。
“放心文哥,我沈腾做事一向不后悔。”青年再次肯定道。
“行,那就你吧,刘群,给他拿钱。”
“文哥,不再考虑一下了?”刘群犹豫的看向周国成,意思不言而喻。
“不行,赌鬼的话不能信,你忘了之前的赵铁林了?”
“也是,那大爷,你就先走吧。”
刘群说完,周国成顿时急了,他哭丧着脸,哀求道:“文哥,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要得不到这笔钱,我女儿怕是就要被那群无赖糟蹋了!”
我心中一动,但表情未变:“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呢。”
“文哥,您就当可怜可怜我那苦命的闺女吧,我求求您了!”他一边哭喊着,一边噗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说真的,我和那个女孩好歹有一夜之缘。
并且我这人还有精神洁癖,一想到跟自己上过床的女人要被这帮无赖玷污,我确实想帮她一把。
可一想到林佳,我还是按捺住这股冲动,没有言语。
一周时间过去,徐老五产业拍卖即将提上日程。
有生意的地方就少不了人情世故。
中午时分。
吴勉本想邀请我一起陪上面的人吃吃饭,培养一下‘感情’,顺便沟通下拍卖的具体事宜。
我不喜欢这种虚伪的交际,于是就让刘群几人代我去了。
我则来到楼下,启动汽车,打算去一中给林佳一个惊喜。
其实那一刻的我并没有意识到,当车轮沿着正确的轨道行驶间,命运的齿轮却偏离了之前的轨迹,渐行渐远。
有时回头想想,如果没有那天的突发奇想,如果没有命运的鬼使神差,那之后的一切还会发生吗?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总之,有一点可以肯定:可惜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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