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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君两眼之中泛着柔情,温声细语道。“我宠你一辈子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生你的气”。

李云霄咬了咬下嘴唇,娇滴道。“真的吗?那你以后还要振夫纲吗?”。

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陈丽君,期待陈丽君的回答!!

陈丽君嘴角的笑容逐渐凝固了下来,挠了挠不聪明的脑门儿,尴笑了两声。“嘿嘿”。

又抿了抿湿润的嘴唇,陈丽君接着道。“嗯,主要是吧,我不振显得我很怂似的,我振了,那它...它就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能让你在床上更厉害吗?”。李云霄淡淡道。

“哎哎哎,你”。陈丽君手尖在李云霄的小脑袋上轻轻一拍,一本正经道。“慎言”。

陈丽君感觉话题聊得越来越远,连忙又催促道。“哎,你不是要洗澡吗?快去吧”。

李云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故作深情道。“可是奴家想跟你一起洗,怎么办”。李云霄的手指在陈丽君胸口上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圆圈。

“唉,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需要人帮忙洗”。陈丽君假装嫌弃道。

“怎么啦”。李云霄语调微高。“让你洗个澡,咋那么磨叽”。李云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透露着不高兴,生气。

“我”。陈丽君耳畔一灵动,转间眼神一变。“有人”。

话还未落,陈丽君便跑出了门,抬头仰望星空,只见有个黑衣人影正在房梁上走动。

“怎么了”。李云霄也跟随跑了出来。

陈丽君来不及跟解释,便朝着黑衣人的身影追去。

漆黑一片的夜晚,乌云遮掩了半块月亮。

月光下,有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影,在它的照亮下,比赛了长跑。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前一后的,都跑到了城外树林。

黑衣人这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等待着陈丽君的到来。

“好大的胆子,敢爬我家墙耳”。陈丽君眉眼之间泛着冷怒。“说,你都听见了什么?偷看到了什么?”。陈丽君举起折扇对准那人。

黑衣人内心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指去掉遮盖住脸的面纱,露出了原本的样貌。“冯少民,是我”。

“莉娜?”。陈丽君眼底闪过一丝震惊。“怎么是你”。陈丽君不可置信道。

她万万没想到,莉娜喜欢她喜欢的如此之深,都爬她家墙耳了。

【李云霄:你真自恋】

“我让你在家等我,你怎么不等,害的我到处找你”。莉娜生气道。

“哎,你什么时候让我等你了,我怎么不知道”。陈丽君清澈的眼眸露出不解。

“就是那句,今夜又是无眠”。莉娜环抱手臂,潇洒的走到陈丽君眼前。

陈丽君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觉得那句话不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你直接说不就行,还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一说到正题,莉娜放下双手,脸色凝重。“使团出了叛徒,所以白天,我只能故意远离你”。

见陈丽君疑惑,莉娜将所有事娓娓道来。“在出事前,我哥来找过我,让我小心身边的人,尤其是使团,还交给我一封信”。

莉娜将信掏了出来,交给了陈丽君。“是你们八府巡按张绍泯写的”。

陈丽君眉心蹙了蹙,透过微弱的月光,仔细的扫描信纸。

“我哥说,若是我在大明有什么事,让我拿着此信去找他”。莉娜指了指陈丽君手上的信。

“虽然我不明白这封信的重要性,但是看得出来,我哥对此人极其信任,不然也不会将我托付给他”。莉娜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陈丽君将信折叠好,又还给了莉娜。“安吉这样做,说明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将死之人”。

“我知道”。莉娜苦笑一声,随后坐在了大树底下,仰望着月亮,浮现出安吉的样貌。

“我哥这人,别看总是一副趾高气昂,谁都不服的样子,但那都是他故意伪装出来的”。

陈丽君坐到了她旁边,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安静的倾听她的故事。

“我有四个哥哥,大哥熟读诗书,宽厚百姓,惹得很多大臣都归宿他的门下,三哥心机重,总是能讨得父王欢喜,四哥武功好,在军营很是受喜”。

“只有二哥整天吃喝玩乐,不闻世事”。莉娜深吸一口气,又继续道。

“有次,我被三哥设计到了野外,差点命丧黄泉,是二哥救了我,我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说,妹妹是二哥害了你,老三见你跟我走的近,还以为我想用你的身份,拉拢外公做靠山,所以他才要害你,最后在嫁祸给我”。

“后来,我将此事告诉了父王,母后”。莉娜突然转头看向陈丽君。“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

陈丽君讥讽一笑。“我虽不知说了什么,但我知,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

莉娜眼角含笑的点了点头。“嗯嗯,你很聪明”。莉娜又呼出一口长气。“父王说,如果二哥但凡有点本事,谁也害不了他”。

莉娜嘲讽一笑。“可父王却不知道,二哥一旦暴露出他的真实样子,只会死的更快”。

陈丽君接过话,感叹道。“人人都想投到皇家,可他们不知道,身在皇家生死便不由自己说的算,也不由天说的算,而是由血脉,权力说的算”。

“是呀,本来这次出使是没有我,只有二哥自己,可当我意外偷听到大哥跟其他人商量,要在路上杀死二哥时,我便有了想来的想法,因为有我在,大哥不敢动手”。

莉娜突然低下了头,一颗泪掉落在土壤,语调微颤道。“可...他还是死了”。

“你知道吗?”莉娜吸了吸鼻子。“二哥在进城之前,说了句话,他说...”。

莉娜哽咽道。“这二十年的伪装,终于可以卸下来了”。

又声音颤微道。“二十年,说明他这二十年内,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活着”。

安吉虽然跟她不是一母同胞,但却是几位哥哥里,唯一真心待她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