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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温钰会心一笑,冲着身后的晴儿使了个眼色,又回过眸,将她在回京时,遇见的事情一一说给众人听。

“在京时的路上,我遇见了两个奇怪的人,还挺有意思的,一个表面看起来高冷,但实际却是个温柔的人,说话特别搞笑”。

“另一个看起来比较柔弱文雅,但实际性格,却是个高冷,不爱说话的人”。

“俩人的性子正好相反 ”。

李云霄与谢厅几人互对了两眼,怎么感觉柳温钰说的人,特别像那两个。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两人都是学越剧的,她们还有个团叫,叫小百花越剧团”。柳温钰嘴唇干燥的抿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具,嘴角浅笑的道。

“那日与云霄谈好,要开戏楼,我想着这两人不错,正巧她们也没地方,我便让她们住在府中,想着过两日去拜访你时,带着她俩一起”。

柳温钰话音刚落,晴儿一手轻撩起衣裙,迈开小脚踏过门槛,然后走着小碎步,不紧不慢的站在柳温钰身后,微微低头。

李云霄她们眼眸期待的望向门口,内心随着时间在紧张的跳动。

可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始终不见有人进来。

就当几人失望叹气时,一个声音透过木门响起,众人再次抬眸观望。

只见,一个武侠装扮的男子,外穿紫蓝袍,里衣搭配浅灰束衣,手握一把桃木折扇,头戴一顶黑纱帽。

几人透过黑纱,模模糊糊的看见,里边的人在笑。

娜娜娇羞一笑,风情万种的上前故作走了几步,等路过那人时,自己的手腕被那人抓住,眼眸假装露出了吃惊。

只感觉手腕突然被用力一拽,然后自己就情不自禁的一个转身,依偎在那人的肩膀。

那人取掉了头上的黑纱帽,眼眸泛着阴沉,不言苟笑,咬牙冷淡道。

“莫碍我”。

“呸,阉人翻脸比老娘脱衣服都快”。娜娜假装恼怒的双手推开她的怀抱。

那人不但不恼,反而露出笑容,然后双手一挥,一副求求抱抱的模样,一把揽住了娜娜的肩膀。

“哈哈没想到,我也来了吧”。李贾庭嘴角浅笑,温柔的开心道。

“不是说两个人吗?另一个呢”。娜娜环绕了四周,都没见到她身后还有别人。

李云霄眼眸划过一丝坏笑,她已经猜到是谁了,冲着门口,双手掐腰,然后夹着声音道。

“塔塔尔~”。

“哎~”。洁哥双手搭在木门,然后露出了个小脑袋,忽闪着眼眸,一副调皮捣蛋的模样,乖巧道。

李云霄抿嘴一笑,双手一伸,朝着她勾了勾。

洁哥欣喜的小跑上前,一把抱住了李云霄的腰间,小脑袋依偎在云霄的胸口。

柳温钰虽有诧异,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不曾想,这两人居然是公主的朋友。

起身走到几人跟前,假装撇着嘴,埋怨道。

“两人是公主的朋友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还在公主面前,得意邀功”。

“是啊,你怎么不说声,我好让小老公去接你”。娜娜环抱双手,假装不满的看向李贾庭侧脸。

“呐,我要是说了,剧本还怎么继续”。李贾庭单手背在腰间,眼角含笑,折扇指着娜娜的鼻子故作点了点。

几人噗呲乐呵一笑,只有谢厅东张西望的看着门口。

“你干嘛呐”。李贾庭用折扇敲了一下她的肩膀,好奇的道。

“我在看我的cp,阿夏来了没有”。谢厅回过眸,语气失望的唉声道。

李贾庭一手揽住谢厅的肩膀,认真的指责道。

“呐,这我就要说你了,我可听说老金头,老范头她俩都在”。又假装训斥道。“你可不能太贪心啦”。

几人敢这么跟谢厅说话的,也只有她李贾庭了。

毕竟,她可是亲传的嫡长子。

远处的老金头,老范头同时打了个喷嚏,眼眸划过一丝疑惑,谁在说她们。

“公子~可是受了寒”。女子坐在老金头旁边,身子时不时依偎在她肩膀,娇滴的关心道。

“是呀公子,若是受了寒,奴家房间有药,倒时奴家亲自为你煮”。坐在老范头身边的女子,也不甘示弱的关心道。

老金头,老范头两人对视两眼,随后尴尬一笑,连忙摆手拒绝。

“不用,不用”。

“老范,老金你俩今天怎么了?怎么变社恐了”。义父吃了一口,旁边女子喂过来的橘子,闪着眼眸好奇的道。

“你别说我们了,你看看那两”。老金头苦笑一声。

“公子,来,啊~”。女子搂住王淮安的脖子,将橘子喂在她的嘴中,眼角含笑的挑逗道。

王淮安哪遇见过这种情况,睁大眼眸,一脸的惊色,慌张的挪了挪身子,小手同时还扒拉住奶州的衣袖,希望奶州能帮她挡住女子。

内心旁白,回去就告诉云霄,说陈丽君带她们来春院。

奶州旁边的女子也想学着别人挨着奶州,可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马上就被奶州的眼眸给瞪了回去。

吓得她的,只好规规矩矩的在一旁干坐着。

内心旁白,那眼神太可怕了,一看就经常打女子。

“一点都不懂浪漫~你们看看我~”。义父一脸炫耀的,特意伸出双手,漏出那十指上的宝珠,语气得意道。

“哇~张员外年纪轻轻就这么富有~真是羡煞奴家了~”。女子眼眸泛着金光,目不转晴的盯着义父手上的戒指,假装娇羞的吹捧道。

义父是没见过猪跑,可好歹也是经常扮演调戏女子的角色,虽然调戏的都是同一个人,但那也照样有经验。

一眼就懂身边的女子想要干嘛。

“呐,赏你”。义父取掉一个珠宝,一挑眉,眼眸泛着玩味,阔气十足的道。

女子拿着珠宝又惊又喜,故作腼腆道。“哎呀,张员外~”。

说完,还在义父的侧脸,吧唧一口。

义父愣了神,失措的摸了摸被亲的脸颊,也不知是经常扮演的原因,还是单纯的觉得好玩。

她居然,内心很澎湃,很刺激,像是,调戏多年陈三两的张员外,突然得到陈三两的认可,就那种激动的心情。

几人一挑眉,见义父这副贱兮兮的模样,顿时额头一阵黑。

内心旁白,谁能告诉我,她到底那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