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王怎么说?当李克邦见到龙阳君时道。
还好,他答应了,因为这个一个攻取楚国相助的好方法,可利用楚国的自大与道义帮助我们。
不错,那好,那我就可以向笑天复命了。嗯,我们魏国实力真的那么虚弱吗,一下子没有别国的援助似乎就立即崩溃。
也不是那么说,只从城防来讲那可是铁壁铜墙,强大如秦国也是一时半刻难以攻克,再加黄河天险,不说数年功夫,至少一年半载我们是守得住的。还有要是加上墨门的机巧暗器埋伏,秦国就……
暗器?什么暗器?
这,这可不能说,是军事秘密,总之到了战争时就发挥威力了。但我们大王目前仍没表态是否使用。
好吧,你不方便说就算了,那我去找笑天了。你可再坐坐,或者叫媚娘来陪你。
不用,你去吧。我在在等一个人。
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对我们有帮助的人,他来自齐国,楚国不能完全依靠,我们还必须交多一个朋友,一个同盟。
你指的是齐国。
不错,之前我们两国一直的矛盾,但今天为了我大梁的生死存亡,只好摒弃以前的仇怨了。
那好,你坐吧,我走了。
嗯……
笑爷,恭喜,大王已同意了你的说法,让龙阳君来和你协作此事。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有一件麻烦事又来了。
什么麻烦事?
就是不知谁走漏风声让墨门知道周鼎来到了大梁,由于他们和金剑门结下的过节,这护送出境之职或许就增加了难度。
是吗,我看不单是这样吧,墨门或许还觉得周鼎放在这里比较合适,他们是不会让大梁落到秦国的手里的。
嗯,您说的太对了,我刚想不明白这可是既是嫁祸于人又是对我有利的事,为何他们就是不放行,原来是这个缘故。
你想的和我想的一致,看来即使李园答应了,我们我过境也要费些功夫。笑天道。
据说大王如今非常的看重墨家。在城守上他们的权利可比得上将军。是吗?
我看不只是将军,还是半个军师。
好了,我还有一事请笑爷支持。
什么事?
就是我们赌场来了一个楚国的落泊贵族公子小申君的事。他……要是您能在此时援手,我看日后必可百倍回报,大梁虽坚,但也得为日后着想方是,您说是吗?
嗯,有道理,我笑天就结交这个朋友吧,他要是有需要你可随时叫他找我。
好的,谢谢你的支持!……
阿刀,你这些日子办的事甚合我心,不过就是太懒散了,不怎么愿意出力呀。魏碑对阿刀道。
啊,是是,魏爷明鉴。但不是阿刀不出力,是不想让胡横觉得我在与他争权夺利,这样我暗中行事反对魏爷有利,再说媚娘颇为能干,也不用我多劳神。
说得好,我就知道你不是这种人,好了,我不怪你,不错,你给我在暗里牵制阿横,还有,留意他的动向,据说这近来跟刀辊混得很热。
刀辊?
就是刀君了。
喔,有所听闻,好,我会留意的,刀君这人和魏爷你……
我跟他不同,虽然他的家产与我不相上下,但我瞧不起他做的行当。
他做什么行当?
这……
啊,魏爷,你,你回来了,等得我们几姐妹好苦呀,
快快。魏爷回来了。
只见领头的大夫人与众位夫人一哄而上,将他紧紧围住。
你,你们,就,就不能让我歇,歇?
我可是刚回来。茶水还没喝口。
那还不容易,来,给魏爷上茶。
嗯,还有,宽衣!
不,不了,宽衣就免了,我,我还有事,来,阿刀,你也喝一口,呆会我与你到场子走一圈。
喔,好的……
不,不行,魏爷,我们,,等待你等待得好苦呀,你不能一回来就不理我们,那,那我们还不是守活寡吗,你已是大半年来都对我们爱理不理了。
你不难受,我们还受不了呢……二夫人一把眼泪一把涕的拉扯住他的衣袖哀求。
好了,好了,怎么可以在阿刀兄弟面前说这种话?胡说,胡说,来,来我们走了,不喝了。魏爷犹如惊弓之鸟一把从座位弹起,拉起李克邦就逃。
不,不,我们才不是乱说,你自己看看,我们的容貌还像个女人吗?毫无光泽呀。
就是,魏爷,我们需要您的滋润,爱抚……身后传来众夫人的声声娇唤声。
唉,做男人真难,尤其是像我们这样成功的老男人。精力不足呀!兄弟,以后或许在这方面要你帮忙了。魏碑一面走一面叹气说。
魏爷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现在不用懂,到了我撑不住的时候自然你就明白了。
在外人眼里威风凛凛的魏碑面对美妻妾却是一筹莫展,有如丧家之犬……
来,来,我跟你说两句,当李克邦回到屋子时龙阳君向他招手。
你,你怎么来了,又有事?墨门真的惹事生非了?
墨门?怎么扯到墨门去\/我说的是你的事。
我,我有什么事?
当然有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一个叫魏嗤的少陵君吗?
嗯,似乎说过。
什么态度,你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需要将他放在眼里吗?
当然了,因为,他就要回来了,据说他听闻你抢了媚娘后怒不可遏,扬言要把她重新夺回来。
是吗,哈哈,这可由不得他。他说要怎么夺?
比赛呀,这可是他的特长,尤其是走狗。
走狗,嗯,有意思,来大梁这么久我还真没赌过走狗,就由他吧,比什么我也不怕。
不,不行,开始我不愿意你接近媚娘,但相比之下我更不喜欢那家伙,你还是作一些准备吧。他的狗可是大梁最好的猎犬。
猎犬?不是吧。这么夸张,我就没别的狗了,到时随便挑几只吧。
那你这样就输定了。
为什么?
因为他的猎犬在你们赌场从未输过,别人的狗早已是其手下败将。
啊,是吗,嗯,那让我想想法子,不过媚娘不会让我们比吧。她,可不知道。
难说,总之到时魏嗤逼你比时你总得要些面子吧。怯战可不好。
那倒是,先让我安静一下,我本来没想过要在这大梁争风吃醋的,唉,好像我到那都有麻烦。
那是你有女人缘嘛,要是我是女……
怎么,你是女的怎么了?
我,没什么了,该说的都说了,我走了,大王还有事吩咐我。
是吗。多谢呀。我去找找媚娘,先跟她说说,能不比尽量不比,无聊。
是呀,我也觉得专门提醒这件事挺无聊的,以前我做的都是大事。
那是当然,你是大王的秘书嘛!
秘书?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就是助手之意了。
好,那个田横的使者这两天或许也要来了,我回宫去。
田横使者?该不会是石……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第二天
呀,呀,刀老弟,你来了,太好了,我正要找你。眼看在府中急得团团转的笑天迎了上来,
李克邦不由笑道:是吗,有什么事这么急,需要我帮忙?
正是,不就是跟你说过周鼎的事情吗。果然不出所料。
什么果然不出所料?
就是,就是我们正准备出大梁城就就被墨门的人拦住,还打伤了了金剑门的七八个剑手。
什么,不是吧,金剑门的剑手这么没用?
不是没用,是墨门人多势众,这可是他们的地盘。
说的也是,那李园呢,他为何不出手?
李相,他,他已回到楚国了,只说等待我们将鼎送来,要是我们迟迟不到,不说明我们没有诚意吗\/
他已回到楚国?嗯,这事确有些麻烦了。那你找我是什么意思?
当,当然是求助于你了,可否托你再向大王向墨门施加压力?
向大王施加压力?嗯,我看不好,也未必见效。
是吗,那你认为呢。怎么办?如何才能将鼎护送到楚国去?
这,或许,嗯,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