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不如这样可好,你就说我是你新收的家奴,让我来为你尝试好了。”“你,做我的家奴,你来代替我吃药,这,这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而且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板倒他们,因为,世上或许只有我不怕他们的毒了。”
“嗯,说得也有些道理,除了你或许真的没人可抵挡他们的毒药。你已中过一次毒,身体有了免疫力。”
“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要是你来尝试,他,他们会答应吗?”彩儿有些担忧。”“放心,这由我来处理,我会令他们无话可说的。”
“那,好吧,就听你的。”彩儿终于算放下半个心事。“你可以跟我说说我为什么一炙这些香就满身舒服吗?”李克邦对这种草药的神奇产生了兴趣。
“要说这东西,你得先告诉我之前你是否曾从某人那里得到过阳气之类的传导?”“不错,那是我师傅两年前为我作的引导术,为的是给我增加真阳之气以抵阴冷体质。”
“果是如此,那就对了,但你自中了毒药以后便将这外来的阳气消耗殆尽。所以你才觉得全身无力,要不是意外的发现艾香可以治疗你的病我也只能救活你一条命而已,想恢复你的以前的身体却毫无办法了。”
“是吗,这东西有如此妙用,还好你当初没早扔掉。”“这或许也是天意,活该要用到你身上去才发挥它的奇效。”
“就是,就是,不知此物可否吃呢?”“吃,这我倒没想过,你也不用吃,照我说的继续每天炙几柱香就可以了,估计再过几天便可以下山。”“是吗?那太好了,谢谢!”
三天后,随着一声惊叫李克邦弹了起床。“什么事?”眼见豆儿慌张的走了进来,李克邦一把将她拦住。
“我,我找的是门主小姐。”“什么事,这么慌张,你?”“是,是蝙蝠门的人来了。”“很多吗?不,不是,也只几个人而已。”“那你慌张什么,去,把小姐叫醒,我也准备一下。”
当李克邦与彩儿来到前洞时蝙蝠洞主已自己端坐。“哈哈,师妹起得早呀,该不是多了个人吧?”蝙蝠洞主对跟随于其身后的李克邦别有深意的道。
“不迟,是你来得早而已。坐好了,那就把你的东西拿出来吧,看有什么进展。”“呀,不是吧,一来就拆招,不用这么急吧。也不请我喝茶。”
“喝茶,你不是不喜喝茶的吗?”“我今天心情好突然喜欢喝了。”“那好,不过你的药还是快点取出来吧,完事早点走。”
“哟,师妹不是有了男人就对我多一眼都不看了吧,这可太生分了,毕竟我们也是同门……”“你,你不要胡说,他只是我的一个仆人。”
“仆人,这仆人从那来的,这么黑?”“我是从非洲来的,是黑人。”李克邦对自己临时用炭灰抹黑脸的掩饰随话说了一句。
“非洲,非洲是什么地方?”蝙蝠洞主大奇。“这你不懂的了,快拿药出来吧,我们门主可没那么多嫌功夫。”李克邦竟也不客气。
“你,你一个仆人也学主人样,不怕死吗?”“正是,你说的对,小的自打被小姐救了后就决定献身于她了,怎么会怕死?你的什么破药不是说很厉害吗?这就给我尝尝,看能不能毒死我?”
“什么,你,你要替你主人尝药?”“怎么,不行吗,还是你的药不够厉害?”“你,小子,你这是自找的,来人,把药拿给他。”
“这就是了,我要是吃不死,我的主人就更不用说了,不是吗?来吧,给我,我已死过一回的人才不怕。”
李克邦说毕将对方拿来的药一口抛进嘴巴,半点也不犹豫。“你,……”反是彩儿似乎想说什么但见他已服下也只好住口。
“哈哈,还真不错呀,救了个汉子竟肯为自己卖命。师妹,有你的。”“哼,你的药能够不够毒才重要,别的就不用浪费时间口舌了。”
“是吗,时间有的是,我走了,七日后再来,他要是还在就当你赢了,要是你的家奴死掉那不好意思,你就准备好金钥匙及迁出此洞吧!”蝙蝠洞主得意洋洋扬声而去。
“呀,好在他走后才出汗否则就现形了。”当蝙蝠门主走后李克邦用手一抹脸上的炭灰。“亏你想得出来,还好吧,有没有事?”
“有事,有什么事,放心,他的毒药我吃过的奈何不了我。”李克邦不在意的答道。“那就好,不过有什么不适应的就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知道,没事的,吃饭吧,今夜有什么好吃的?就当奖励我了。”“奖励?嗯,让我想想,是了,刚好我挖了两个地瓜,都,都给你好了。”
“什么,地,地瓜,这,这也算奖励?”李克邦差点噎着。“我们这种地方也没什么好吃的,这几天你都知道的了。要是不行,我……”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你治好了我的病就很感激你了,别的随便。”“是了,我,我用不用再呆上一个星期?”“星期?”“就,就是七天的意思?”
“那,那是最好了,因,因为他们肯定会再来的,如你不在他,他们就会当我们输了。”
“是当我死了吧?”李克邦哈哈一笑,也不介意。“再说,也好,在这休息多几天或许身体恢复得更好,你那什么香不错,我炙得几柱才是,下山后就难找了。”
“当然可以,我,我还可以为你再采一些。”“是吗,那太好了,谢谢了。”就这样李克邦在这鹊山住了下去,只等待那蝙蝠门的人再来验收。
这晚与彩儿一起坐在山腰观看彩霞,李克邦邦兴趣盎然,不由朝彩儿笑道:“你们这里叫做鹊山是怎么得名的呢?有喜鹊吗,我怎么一只也没瞧到。”
“就快有了,你闭上眼睛后再瞧瞧。”“闭上眼,难道……”不等待李克邦多想,当他再睁大眼睛时前方出现了奇异的一副景象:
只见一排喜鹊迎朝夕阳形成一孤形的拱桥,“哗,不是吧,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鹊桥?”“鹊桥?”彩儿却是一呆。
“就是喜鹊做成的桥呀,董永与七仙女就是在这桥上相会的,七朝夕情人节嘛。”“董永与七仙女,他,他们是谁?”
“啊,你是没听说过是吗,嗯,其实你本身就和七仙女一样呀,不是吗,否则怎么称为神仙妹妹?”“我,还不是你们叫开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好了,谢谢你带我来欣赏这自然美景。回到蓟都后就见不到了。”李克邦悠然神往,对那鹊桥恨不能一足跨上去。
“看,鹊儿都回去了,我们也走吧。”彩儿转首对李克邦道。“好,我们这就……啊……”不想李克邦正要起身时全身却是一震,脸色变得怪异之极。
“你,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该不是毒性反复,如今才发作吧?”彩儿担心起来,一手抓住他的膊子。
“不,不是,唉,我怎么说才好呢,全,全身有如火烧。”“你很热?不错,且,且,呀。”李克邦反手一把将彩儿紧抱住。
“你,你怎么了?”彩儿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只是关切的问道。“我,我,对不起了,我,我想要你!”李克邦鼓起勇气说出心里话。
说也奇怪,不是他如此无礼,而是不知是否这几天炙那香过多所致,关元穴处突地如火山爆发般难受之极,似乎不行男女之事便要死了一般。
“你,你说什么?”彩儿却是对他说的话不解。“你,你不明白就不用问了,躺下,听我的。”李克邦一翻将她压于身下。
“你,你,不行,不行呀。”“我也知道不行,不过没别的办法,你,你可以找别的人来代替你吗?”李克邦再忍欲火。
“别的人,没有了,豆儿也只比我小一二岁。她,她也不能呀。”“什么,你,你说什么,你只比她大一二岁?”“那,那不是说你还不满十六?”李克邦一惊罢手。
“是呀,你以为我多少?”“看,看不出来,原来你是未成年人,我,我不能这样,你走开,我我,我不可以和你……”
“但是,你看起来很,很痛苦是吗?想不到这些香如此厉害。不如……”彩儿想毕终似乎下了决心一般,缓缓将外衣脱下。
“你,你要干吗?不,不要,你的身段根本就不像小姑娘,太,太有杀伤力了,不,不要脱。我求你不要脱!”李克邦一边苦苦忍耐一边闭上双眼,连瞧也不敢瞧多对方一眼。
“我,我不是给你,我,只,只是脱光身子让你抱住而已,这样,这样可以吗?”彩儿既羞涩又天真?
“脱光让我抱?我的天呀,这,这你也想得出来?试试看吧,难度太,太大了。不行,我,我可不能犯罪呀!”李克邦大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