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走。拿命来!”数声大喊数把利剑哧哧破空声中直刺向居中的李克邦。“终于来了,哈哈,众位姐姐们快点躲藏到床榻下面去。”
李克邦一人之力无法同时保护这么多的女子,只好将对方的目标引向自己。“哼,还挺会怜香惜玉的嘛,不过先当心自己的狗命吧。”
来人对魂不附体的一众女左右一阵乱劈,似乎根本不在意她们的生命,只要能迅速的斩杀到李克邦别人在他们眼中都是挡路石。
“啊”,众女纷纷避走间不时的被击破伤害到,“喂,喂,你们这样做就不是很好了,本来你们就已人多,为何还要连普通女子都不放过?”李克邦不由也取剑于手,一面格挡掩护奔来的诸女,一面表示愤慨。
“哼,这关你什么事,老子爱怎么打便怎么打,只要能除了你们这种坏我赵国好事的混蛋就可以了。”
“呀,,还敢自称老子,你们是什么伎俩?让我先来试试。”李克邦顺手再把另外两个赵女推向地下,接着和身挥起剑花向六个刺客击去。
当当当,李克邦如耍花样般每人给了一剑,分别刺向他们的腋窝,腮际,眼眉,屁股……“你,你,哼,当我们是猴子吗?”来人大怒。
“不错,你们本身就像猴子,跳梁小猴嘛,不是吗?哈哈,再来,别以为我要护花就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想错了。”李克邦自信的一抬腿,顺便将面前的一人一脚踢出去。
“喔”,的一声痛呼倒地人不由叫道:“想不到秦使也会武功,我们看走眼了。”“那,那要不要撤?”众人望向他们当中的主脑道。
“哼,当然不撤。不会想办法嘛?”“什么办法?”“看我的。”主脑向左右一指,同时举剑朝李克邦笔直刺来。“啊,要和我单挑是吗?”李克邦笑笑,正要接招,不想其余三人却纷围攻过来。李克邦一时有些混乱,
正当吓骂时却听背后数声娇呼,凄惨不已。“啊,狗日的,竟来暗袭,拿女人开刀,你,你们还是男人吗?”
李克邦眼见三女已倒在血泊中,不由心神大乱,却在此时杀手趁机进攻,忙乱下左右手皆中剑伤。“他娘的,算你们狠。不要再伤害她们了,听清楚没有?”李克邦且战且退,想退回后面相救众女。
“那好,就先给你一剑吧。”暗袭的刺客反手朝李克邦刺来,同时左手拖住了一个赵女。“不要!”李克邦为救那女只好转身出手抢夺。但与此同时背部已被划伤了一道口子。
“给你,还有的是,哈哈,看好了……快,你们过来,每人一个。”主脑吩咐道。“你们敢?”李克邦放下手中女子,急急向前再阻,但迟了,也只一会又三个赵女死在他们的剑下。
“混蛋,你,你们才恶魔,该死!”李克邦目睹此景心中气炸双,瞪大了双眼,不顾浑身的血迹如狂狮般冲向六个杀手,其势之猛,杀气之烈让他们不寒而栗。
“偿命吧!”李克邦疯狂之下大开杀戒,手中剑来回翻转,每遇一人便毫不留情的一把插去,没入身体数尺才选拔出来。
“啊!”暂避锋芒的没成剑下鬼的三人不由心惊肉跳,相顾一眼后急忙跃起逃窜而去……
“让你们受惊吓了,来,都过来坐。”清理了三具杀手体后,李克邦将余下四女全叫了过来。观着她们那无辜而我见怜悯的惊恐状。
李克邦心中一阵内疚,可以说自己是利用了她们才使得敌人来袭的,这等于说死的六个女子是为自己牺牲了,死的已不能活过来,但生的呢,该如何抚慰报答她们?
李克邦思索一阵后突地将围拢过来的四女一齐抱住,喃喃的说了一句:“你们不想时刻想与我交欢吗?来吧,如今我们就好好温存一下,天不亮不休。”
说完不顾自己身上的多处伤口,一翻身将众女压了下床。“啊,公子,你?”“喔”。。。。
赵宫大殿
赵王端坐于中央,其余左右两排为文武大臣,不过顿弱与李克邦今日也受邀在列。一阵吵嚷过后,却听有人道:“来了,李将军来了!”
“呀,李将军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早就回来了,只是大王久不接见才使得我等也今日才可上殿议事。”
“就是,本来谣言就传得满天飞,还不平息谣传真的是对我赵国上下大大不利呀。不过我一点也不相信李将军会私通秦国。”
“就是,那一定奸臣小人之类的陷害。唉,大家心知肚明了,只是不知大王怎么处置。”“好了,看李将军要如何见君吧,他该怎样为自己分辨”……
“大王,末将李牧参见大王。”徐步走上来的李牧显得不卑不亢,威武不屈,丝毫没有一点心虚的感觉,虽然他已察觉到两边大臣的异样眼光。
“啊,李,李将军来了,好,好,请坐!”赵迁或许心中没还没下定将李牧这个忠臣变为叛徒的决心,口气与平日没多在区别,只是内心极是挣扎而已。
“谢大王。”李牧行礼后依言寻自己位坐下。军人就是干脆利落,一点啰嗦的话也不多说。直到此刻李克邦才认真看清了李牧的容貌。
只见他生得极为伟岸,上唇一撮卷须,要不是战争磨砺使得皮肤粗糙,怎么看都是一个美男子,难怪易获红颜知己的青睐了。当然最主要是还是其独特的英雄魅力,这是一般男子远不能及的。
“是了,将军在外抗敌艰巨呀,衣物也这么光鲜。”郭开眯缝眼说了一句。“嗯,要见君主自然梳理好才上殿,平日却是没时间理会了。”李牧对郭开这一含沙射影的话轻轻挡开。
“哼,真的如此便好,就怕有些人名不副实,表面守城暗里尽和别国友谊通好!”“啊,郭候他,这,这么快就开门见山了?”“就是,我瞧将军不妙呀,候爷似乎并不帮他”……
“不错,锋芒直指李将军呀。”“唉,就怕李将军有口莫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要是没做亏心事怕什么?”“但就怕大王偏听偏信”……
“哈哈,你们说的是谣传我李牧私通秦王的事吧,很明显这是小人暗害于我,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境地。”李牧边说边高举一手接道:
“我李牧可以在此立誓:决无此事,要是说谎李牧天打雷击,不得好死,请大王与诸君相信于我!”
“呀,李将军竟发此毒誓,看来可不是一般的生气了。”“不错,我就说是奸臣自己里通外国才是,这反间计当年廉颇将军已遇过一次,后来什么后果,相信大王不会不清楚,如今又来,秦王难道当我们赵人是傻子吗?”
“呀,这可说不定,计谋可一用再用,听者也可一信再信,不过只要李牧说的是真的就不怕。”“我百分百相信李将军,即使谁也不信我还是支持他。”“我也是”……
就在大家一阵闹腾的时候郭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因为大臣们几乎都是站在支持李牧的一边。这样下去可不妙。
“是了,孰是孰非在座各位及我赵军民心中自有判断,如今我倒想说另外一件事。请大王恩准。”“啊,什么事?李将军?”赵迁道。
“没什么,就是末将听闻出使我赵的顿大人身边有个勇武非凡的剑客,也即秦王殿前的一流高手金甲武士。在下不才,想借此机会与他切磋切磋武艺,以扬我赵军威!”
“啊,什么,李将军要与秦国武士比武?”“这,这有什么必要呢,为何有此想法?”“唉,笨哪你,难道你还不知刚才所说的反间计就是秦国施行的嘛,如今不拿他们开刀如何解恨?”
“说的也是,哈哈,我们看热闹就是了。”“李牧杀敌我们平日也只听闻的多,如今就一睹其风采与英姿吧。”“李将军胜,李将军一定赢!”
还没等李克邦是否答应比试殿堂已气氛浓烈起来,照这种形势自己不应战也是不可能了,否则大秦国的颜面何存?”
“李金卫,你,你看他们这个样子,不打可以吗?”顿弱心知李牧的名头,信心不足,征询他的意见。
“当然不行,不过我也不怕,我早已为这一战作好准备了,迟早要来的。”“你早已作了准备?”顿弱不解。“不错,你看这个。”李克邦言毕从怀中抽出折好的双截棍。
“这是什么武器?”“哈哈,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是李小龙的独门绝技之一双截棍。”当众人见李克邦并不怯场,不但轻松的应战且手中拎了一怪模怪样的东西时都不由爆发出一阵惊讶莫名声……
“来吧,金卫大使!”李牧摆好了架式,当然对于这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名将其实也没什么具体架式而言,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对于李牧而言随意的一个姿势就已是凌厉之极的绝杀,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却是迅雷不及掩耳,这对于与他有过一次交手的李克邦是印象深刻的,否则也不会拿出一把李小龙的独门兵器来作为对敌之用。
因为他自己很清楚,在这战国时代能与李牧使剑比肩的人应该不多,这不是说他的剑法有多么好,而是说他的出手是多么的狠辣,这是战争磨练出来的速度与力量,远比一些所谓的剑术大师要实用得多也难应付得多。
不过,不等李克邦自我介绍,观者已爆发出足够的惊讶声与疑惑语。“这,这是什么兵器,怎么从未见过。”“怪了,这棍不像棍棒不是棒的到底是何物?”“就这东西能与李将军对抗,秦金卫是吃糊涂了吧。”
“别多说,打了自然知晓,或许有一定威力也说不定。”“我就不信,李将军肯定能赢。”
“胜自然会胜,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否则就不会成为顿大人的超级护卫了。”“是,是,这一比试定是精彩无比。”“看吧,他们动手了”……
李牧初见双棍自然也是奇异,但对于他来说,使用什么武器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敌人打倒。“金使,不客气了。来!”李牧再言一句后跨步向前挟风雷之势直来直往的朝李克邦胸前直插过来。
明知剑势了然,但李克邦却偏偏有一种非抵挡不可的感觉,不由潜意识一把将双棍绞起以阻来剑。剑芒划过,哗的一声,只见剑尖只离半尺就到李克邦胸部。
“嗯,有些力气,不错。”李牧见不能再进只好抽剑换招。“吁,”李克邦却被对方这一看似乎普通的一剑吓得双臂酸麻。
正要活动活动手脚,不想李牧却又高举宝剑分从左右削劈下来,“呀,不是吧,想把我的双手废了?|”李克邦急急甩棍激荡开去。
“不是双臂,是你的双肋。”李牧笑了一声,利剑横切更是迅猛无比的直斩向自己腰身处。接着便是后颈,胸部……
“何止是你的上身,还有下盘。”李牧言毕宝剑已如双剪般轮流轧向李克邦的大腿,其势之急骤犹如狂风扫落叶。最后一剑直往自己横腰砍去,本是剑器一下子却仿成了大刀!
李克邦情急下双棍合折齐往下架去,“哗,怎么一上来都是你打我,该让我进攻了吧?”。挡开这一必杀的李克邦一把冷汗下抬起头来重新站稳。“当然可以,不过要是在战场上就让人笑话了。”
“这是当然,谢将军礼让!来吧,尝尝我的双棍。”李克邦呼了几口气,镇静下来后呼呼呼的耍弄起令人眼花缭乱的招式。
“哈哈,该不会中看不中用吧?”李牧凝神观察。“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李克邦言毕,自信的挥耍起来贴身闯进李牧的身前上下左右的朝其臂膀,头脸,肋下,胸背猛击。
“哗,真快,这是什么招式,打起来还真漂亮。”“呀,连将军也不停后退,难道怕了他?”“这倒不是,不过似乎将军的宝剑失去了作用。”
“就是,他的棍法好刁钻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措手不及,别说是将军,任是谁也不好招架。”
“呀,口里好像还哼什么歌儿呢。”“什么歌儿,这是怪叫,乱七八糟的。”“瞧,将军反击了,不过,唉,全被他的棍挡住,再这样下去,最多只能打平手。”
其实何况观者这样认为,李牧本人也觉不妥。自己脸面是小事,但借此除掉秦使高手的愿望就会落空了,这样又怎能谋杀顿弱?不行,必须全力一搏了。
李牧想毕,开始重视对方的兵器,不再轻敌,也不再犹豫不再分析对方的棍法,只集毕生之杀敌技向李克邦凶浪般层层推进,不给对方喘一口气的机会。
“呀,又来了。这么狠,玩命吗?”李克邦棍法重新受阻,变得凝滞起来,险象环生……
“小心!”不等顿弱大喊了一声,李牧之剑已再次双手合抱向他整个挑起,情急下李克邦咬牙翻身而起,扑前一棍横扫却将李牧也打了一个踉跄。
正当李克邦大喜要将他双足困住时,李牧一声暴喊飞腿将李克邦直踢翻腾两周,见他下落时一个飞步赶上,长剑笔直往其身形追杀而去……
“你,你,李卿家,为,为何将剑指向寡人?”不知为什么,李克邦落下的位置竟巧是赵迁的身后,李牧的剑却鬼使神差也准确无误的指向了赵王的跟前,而且,乖乖的不得了,剑尖还刚好就抵在赵王双眉前二寸处。
这,这还得了,说你弑君都可以。犯下这难以解说错误的李牧急急暴退。大惊失色……赵王不远处的郭开震惊之余却得意地狞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