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盗取我干将剑卖于程郑氏的竟是陈师傅的侄子陈栉,哼,难怪我想不明白有谁会知道密码,却原是他们串通一气?”卓棠听毕李克邦的刺探结果气愤不已:“看来陈师傅也不可靠了,三个人当中没一个是老实的。”
“这,这也未必,其中或有内情,不如让我与陈师傅私下谈谈再作处置不迟。”周殃道。“也好,不过那陈栉可不能便宜了他”卓棠道。“这个自然,不过李克邦之法倒也甚妙,给他时间再取回宝剑好过立即将其捉拿归案。”周殃对李克邦颇为认同。
“也罢,就让这畜生多活几天,要是期限内取不回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不错,是了,卓爷,后天的铁矿归属大礼就要举行,据说此次大王比之前更为看重,我们可要做甚么准备,以防给程氏机会?”
“准备?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了,按平时办就可以了,程氏一向与我卓家相争,此番必志在必取,我们随机应变好了,只要大王不要偏颇他们就好。我们实力雄厚不怕他们。”“嗯,也只好如此了。”
“铁矿归属大礼?这是什么来着?”当李克邦见到文莺时不由把听到的这个消息问了出来。“也没什么了,只不过是邯郸城内的铁矿开发冶炼权而已,不过那方取得后便可以为赵国冶炼兵器,一年一次,我们冶炼世家倒是极为重视的,比如这两年来城内的大的铁矿大多被我卓氏据有。”
“是吗,难怪程郑氏耿耿于怀了,他们今年必不择手段的要打败我们。”“是吗?嗯,不知父亲有何良策……”“放心,周先生会谋划的。”
“好的,我们先不说这个了,都是你,害人家前阵子睡不安眠,食不下咽,还真以为你疯了,要做出这种无耻的勾当。你可要赔人家!”
“赔?怎么赔,你说吧,总之我不对了。”“嗯,让我想想……是了,不如我们……”“我们怎样?别那么含蓄嘛。”
“唉,木头,不跟你说了,你先给我记住了,别再打我府内任何女子的主意!”“哗,你,你,我们还未成亲你就气管炎了,以后还得了,我,我要自由!”“休想!”……
哈哈,要不是提前知道这是铁矿投标还以为是开什么武林大会呢。这日李克邦在未来岳父大人卓棠的邀请下与周殃一道参加了开典盛事,为什么说在李克邦眼像是武侠小说中的武林大会呢?
因为空旷的矿区除了搭好的大台上坐上王君大臣外,台前却用木架摆设了各色各样的武器,有刀,剑,叉,戟,锤,矛……总之战场上用得上的兵器应有尽有,无所不包,只是双方却不需比武,否则就真的毫无差别了。
“周先生,这铁矿之归属往日是如何决定的?比谁开的价钱低吗?”“不错,正是如此,当然兵器的成色也是极重要,哪,前面两排摆放的武器就分别是我们卓程两家铸造的。”“是吗,那我们一向做得比他们好,此次也应胜出吧。”
“希望如此,假如没有别的意外。”周殃表情严肃。“是了,方便问您一件事吗,听卓爷听我们还有一处别的什么矿,这又是怎么回事?”“嘘,小声,此事非凡,此时不宜谈论,有空我再跟你说吧。”周殃忙拦住李克邦。
“喔,明白了。好的。“于是两人暂语却把目光投向居中而坐的赵王身边。“咦,那女的是谁,也坐大王身边,似乎地位不低,与冷妃平起平坐呢?”李克邦一指那优雅而高贵的美妇道。
“哈哈,何止地位不低,简直高得很,她就是赵王最为信任尊宠的白妃,平日她不喜出宫,今日却是好给大王面子。”“白妃,嗯,是因为她长得白吗?不过远了些,看不清。”李克邦喃喃自语。
“来吧,两位卿家,先开出你们的铸造价钱,然后再亮出双方的兵器,分别作一比较。”赵王扫视了左右一眼,略为提高声音道。
“遵命,我卓棠先报,卓氏出……”“不必开价了,卓爷还是省些力气吗?”不想程琊却是立起大声道,倨傲之色溢于言表。
“什么?不用开价,为什么?”左首的卓棠感到意外,“难道对方一定稳拿此项,这么大口气?”
“哈哈,在下的意思是今年不同往日,不必像平时那样把价钱比来比去,此番最重要的是比谁的兵器锐利,大王,您说是吗?”
“这,这,这是当然,但为何今年最为特别?”连赵王也有些不解。“哈哈,我说的意思是如今赵国为非常之时,国危家困。与大秦作战大半年来折我将士何止千万,乃为非常之时,必行非常之举,否则何以保国,何以败敌?”程琊却是侃侃而谈,一副忧国忧民状。
“嗯,程君说的似为有理,那,那你的意思是怎么一个非常之举?”“大王既认同我之言那我就不隐晦了,我的看法是如此非常年代要抗敌最为紧要的当然是兵器的锐利,价钱倒在其次,只要能为国效力,比往日便宜一些也不无不可,你说呢,卓爷?”程琊故意逼视卓棠道。
“这是当然,我卓棠也作此想,也有此心。”“那太好了,寡人在此代赵国谢二位了!赵王听毕喜不自胜。”“哈哈,我就知道卓爷不是小气的人。”程琊见对方进圈套大喜。
“那好,接下来就不必多说了,我们各自拿出一把近年来铸成的利器一试高下便知结果。哪,我们这把莫邪剑可说是千锤百炼而成,无坚不摧。我可是托大了,先拿出来。至于,你们也请卓爷选定一把前来一试如何?”
“啊,你,你,哼,无耻……”卓棠一看对方取出的剑便知是自己被窃的干将宝剑,但偏无法点破,心中之愤怒可想而知。“卓爷,……”周殃见此忙过去扶住他,一边用手抚拍其背。
“怎么,拿不出来?哈哈,那承让了。今年就由我程氏来承担铸造杀秦兵器的大任吧。哈哈!……”程琊纵声长笑,得意之极。
“你,你,程琊,别高兴太过头了,你心中知道是怎么回事,哼,来日再正式较量!”卓棠愤而立起欲走。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等你,不过我俩都是一把老骨头的,这比试的事可留给后生来斗!”“当然,我知你儿子尚小,不过你可选定女婿后比武。”“不错,你儿子也英年早逝,我们只能靠女婿来比高下了。”程琊拍胸应承。
“那半年后此日决斗!如何?”卓棠道:“看我们两家的干将莫邪谁才是赵国第一名剑?”“好的,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啊,怎么扯到我身上了,要比武定名排名?”李克邦尚在好笑,却被一旁的周殃一把拉起带走。
“什么,楚国特使来到了邯郸并要与赵王密订协议?条件是联合击退我大秦后分割占用赵地的三个富矿城池?你,你这是听谁说的?”顿弱闻李克邦之言震惊不已。
“我是进入程府中打探无意中得到的消息,不过包管确切,只不过双方目前仍未了正式达达成协议,因为赵王似乎舍不得割让三城于楚。”
“是吗?如果这些消息确切,我们可要务使其破议方是,否则对我秦大大不利。唉,让我想想如何阻止他们的结盟。”顿弱言毕陷入苦思。
半响后抬头对李克邦道:“此事一时无良策,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或者奏报大王再作决定。是了,冷夫人即冷妃要见你。你去吧!”
“啊,冷妃又要见我,有什么事?该不会又光着身子坐在池子里吧。老这样子我可受不了。”李克邦自语道。
当然这只是李克邦的想法,然则事实却是刚好相反,当李克邦来到冷姬面前时她却是穿戴得比任何一次都整齐,见李克邦来到,微笑道:“金卫辛苦了,一路上又让你黑暗。”“唉,习惯了,你身份不能暴露嘛,只好我迁就下。”
“那你知道我这次找你干吗?冷姬直奔主题。”“不知道,说吧,我听听是什么事?”“很简单也很困难,说简单是因为叫你发挥你的特长征服一个女人。说难是这个女人不容易征服。”
“啊,我,我的特长,你这是听谁说的?那,那个女子是何人?”“自然是顿大人说的,你就快成为卓府女婿了,是吗?不过,我说的这个女人可能不比卓文莺,说些称许的话,她是十足的坚贞德淑兼备之母仪王妃,高贵典雅不可冒犯。”
“哗,哗,你是打击我是吗,人还不知道就把难度说得这么大。那我还用去,免了吧。”“不行,你必需去,秦国交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不了,需要你的帮助。”“我的帮助?我能帮你什么?”
“就帮这个,只要你征服了她,让她在赵王面前鼓吹其降秦就可以了。我对赵王说了类似的话,但大王最信服的妃子却是她,如今你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了吧?”“呀,原为是吹枕头风呀,既是有助大秦,嗯,本来也无不可,但她是谁呀,真的如此高傲?”
“不错,你不想知道她是谁吗?”“想啊。”“她就是那日与我分坐大王左右的白妃。”“白妃?喔,原来是她,看来真的不是一般女子。我没辙了,放弃!”“不行,你一定要试试,这其实也是顿大人的意思。”
“是吗,问题是难度确实太大,我怕完成不了。”“怕,咯咯,你也有胆怯的时候?好吧,作为嘉奖,你如真的能征服于她,我便答应你提的任何一个要求,怎么样?”
“真的,包括你自己?我几时才可征服你?”李克邦脑中浮现出初次见她时的香艳场面,热血一阵沸腾。“咯,咯,”冷姬又是一阵娇笑。“我何须征服,只你完成任务,我自然就是你的了。”
“真的,你不会又同样高不可攀吧,骗我开心?”李克邦想想与她这王妃共赴云雨心中不由已是一阵激动,对方毕竟贵为王妃,可不比寻常之女子。她会真的乐意吗?
“喟,你在想什么,这么快就失神了,还没见到她呢。”“不,不,我是在想王妃您,看我,都乐疯了。”李克邦夸张一笑。“哼,男人都是如此,花言巧语。不过,不知这一套用在白妃身上用不用得着。”
“就是嘛,你得帮我设计,比如巧遇什么的,安排一下喔,否则我怕连她的手都摸不到。”“放心,我会让你与她有单独相处的时间的。最好的是,英雄救美!”
“不错,那好,有劳了。不过可不要给文莺知道,她如今对我下了戒色令。见到美女我很难脱身。”“是吗,那以后除了我,光天之下你岂非是守身如玉了?”“目前是这样,不过她太过分我宁愿不做她夫婿了。”
“这是你的福气,她要不好好管你,像我赵国美女遍地你怎么忙得过来?早就鞠躬尽瘁为女捐躯了。”“哗,夫人的嘴是这般厉害的,领教了。你先别冼澡,我告退了。”
“为什么?那还用说,你现在当我面脱,我立即就捐躯了。”“咯,咯,你太有意思了,我突然间真的有想淋浴的想法。”冷妃一阵娇笑,只笑得花枝乱颤,玉腰欲折……
“如儿,你又在想什么,呵呵,不会是想你的嘉哥哥吧?”白妃对望着窗外发呆的如公主笑了笑,走近了过去。
“啊,王妃来了,我,我,让你见笑了,如儿确是在想他,只是他心里一天到晚都装着军国大事,什么连横呀,抗秦的,那有功夫理我。唉。”如公主叹了一口气,自个伤神。
“是吗,瞧我们公主的忧愁样,嘉儿可罪大了,呵呵,放心,待我见到他,自会帮你教训教训他。”白妃道。
“谢了,要不是你疼我,我早成了没人亲的孩儿,父母想的尽是荣华富贵,又或什么政治利益,那有我们思想说话的权利。”如儿转过了头,一脸的不悦。
“是啊,身在王宫就得如此了,我们命中注定吧。”“是了,您如今跟大王可好,他可是一向最宠幸于你的。”如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