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战士知道他们的沙峰长官就是土生土长的华夏血性男儿,并且是在经过同沙峰长官血与火的洗礼,彼此之间所谓的情感已然是化作兄弟之间血浓于水的忠义,但绝对不是盲目的愚忠,更也不是冲动的义气,而是发自内心钦服和敬重,以至于不管是沙峰对他们下达什么样的指令和任务,当义无反顾的给予完成,这是出于同沙峰之间的那种经过砾炼的兄弟情感。
而其次则是对实质性任务的执行,这是对宏观大局操施的正确态度。虽然这种情感看上去是主次颠倒,实际上却是融为一体。
因为,在两部战士的心目中,但凡是沙峰所操施的每一件事情,均无不是为了银河系的和谐,为了银河系未来的繁荣昌盛。或者是可以这么讲,两部战士无论是在何时何地,无论是在任何态势之下的环境,均是以沙峰为榜样,以沙峰之所想、之所思行事。也就是可以这么说,整个两部战士群体就是无数个沙峰,进而形成一个庞巨的沙峰形体。
关于这一点,影子却并不曾有这种意识,仅仅知道两部战士对沙峰那是绝对的服从和尊敬,在任何时候都是不会悖离沙峰。殊不知,这便是血肉之躯和物质之体的差别。
但这对于替代沙峰行施相关事宜的影子来讲,已然是足够了。
影子是作为生化合成人,虽然是能够自行思考,有着自己的思想,但缺少的却是凌驾于思想意识之上的那种情感。因此,影子是在同两部战士交流的过程中,缺少的也正是此般,显得有点生硬刻板。而前来报到的两部战士虽然是也发现了这一点,却均不以为然,而是认为他们的沙峰长官在近一段时间实在是太也辛苦操劳。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但由于北方上午气温一般都比较低,再加上是雪后初晴,较之往常更是寒冷至极,可对于他们来讲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但街道上的行人却是相当的稀少。
影子觉得他们如此这般聚集必然是会引起某些敏感的人杂思杂想,应该换一个属于地球人理所当然的环境才是,便询问两部战士是不是应该在一个合适的环境说话,进一步详细的了解具体情况。
两部战士是经过一番简单的商量之后,认为可以就近寻找一个人流比较集中的场所,比方说大型卖场,可以是在顾客罕至的售卖户外机械器材的场所集中。
影子觉得这个建议非常好,当即就让两部战士是带领众人前往最近的一处大型卖场。
来到大型卖场的售卖运动器材处后,三两个两部战士是向其销售人员征询相关运动器材的性能,影子等人则是一边装作查看其它器材的样子,一边是仔细聆听两部战士的详细汇报。
也就在这时,只见一名是身着倭狗服饰的女性,被卖场的保安拦挡住,非常客气的指出该卖场是不允许身着倭狗服饰进入,请其是立即离开,或者是脱下倭狗服饰,换上其它衣服。
可这位女性却是大声嚷嚷,说穿什么衣服是她的自由,并没有违反华夏的那一条法律,这是对其人格的攻击和玷污。保安对此只是强调这是卖场的规定,同时也是每一个华夏人心理底线,希望该女性不要挑衅华夏人的心理底线。
影子不明白这名女性怎么是会来到售卖运动器材的地方,难道说是有目的、有针对性的行为?!不由是向望舒看了一眼。
此时此刻的望舒这才知道,这名女性身上所穿的衣服是倭狗的传统服装,看上去还是比较好看。却如何也没有想到,华夏人对如此这般形式的服装,竟是这样的敏感和讨厌,看样子倭狗昔时对华夏人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心理阴影,事情是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能忘怀,说明同倭狗的那种仇恨已经完全刻在骨子里的,完全融入每一名华夏人的血液之中。
而沙峰作为华夏人的同时,是又肩负平衡双向银河系的使命,杀伐倭狗实是沙峰的本能。影子显然是又具备这种思想意识,便向影子点了点头,说道:“我是刚刚听到地球人有一句俗语,叫做引蛇出洞。这件事看上去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我看到这个女人的手臂上好像是有什么图案,会不会是同倭狗的那个九菊一派有什么关系。”
当影子是刚刚走将过去,就只见一名看上去是非常精干的青年女性,向其是厉声说道:“你到底是脱不脱?”其俨然是被该精干女性的气势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是被骇怔在当处。
过了一会儿,其便皮笑肉不笑的向精干女性说道:“你脱一件我就脱一件。”精干女性闻言是毫不犹豫的说道:“好!”话音甫落,当即便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随手就要扔在地上,却被仿夏雪薇用手接住,随即是向精干女性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只要是你脱下来的衣服就由我来替你拿着。”并且是向精干女性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告诉精干女性,尽管放心大胆的同其比脱衣服,保证咱们是输不了。
但精干女性显然是没有明白夏雪薇的意思,只是礼貌的向夏雪薇笑了笑。然后则是示意其脱去外套。
身着倭狗服装的女子俨然没有想到对方是会毫不犹豫的脱去身上的外套,不由是怔了怔,随即是无可奈何地将身上的倭狗服装脱下来。
此时的双方心里均是非常清楚地知道,在北方的冬季,每一个人所穿着的衣服均是比较多,而现在所要比的已经不仅仅只是谁身上的穿着的衣服多,而是要看谁最后会赤身裸体,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了。
其似乎是早有准备,已经预料到是会遇到此般情况,表面上看其仅仅穿了一身保暖内衣,实际上其身上的衣服是一层接一层,而且是非常的薄,保暖性非常地好。
众人见状就知道其是有准备有目的穿着倭狗的服装,一时间但凡是围观的众人无不是非常的愤怒,同时是又对精干女性着实担忧不已。精干女性显然是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开始有些犹犹豫豫。其见状不由是大为得意,以讥讽的语气催促精干女性继续脱衣服。因为,此时其是已经将上身的内衣脱下来了。
夏雪薇看到精干女性脸色微红,已经稍显羞涩色泽。因为,众人均已经看出该精干女性家境比较好,里面所穿着的内衣保暖性及其质地均是非常精良,如果若是脱了外面这身内衣的话,应该只剩下贴身的衣服了。
夏雪薇见状便在精干女性耳边低声说道:“我来帮你,保证是不会让你裸露身体。”精干女性闻言俨然不相信夏雪薇之言,但出于对倭狗的仇恨,低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输是也要输的光明磊落。”
夏雪薇闻言不由是由衷的佩服该精干女性,一边是将手中的大衣交给张康,一边是将双手在精干女性上身做了一个向上脱衣服的动作,就只见夏雪薇手上已然是有了一件内衣,而精干女性身上俨然是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身衣服。
夏雪薇是并不等精干女性做出什么反应,随即是又做了一个脱内裤的动作,立时间手上是又有了一件同精干女性所穿着一模一样的内裤。
围观的众人见状,知道此番遇到了高人。于是乎,纷纷催促其赶紧脱衣服。其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依旧是继续有恃无恐的脱着衣服。一件两件,一共是脱了两套内衣,共计是四件内衣。然后是冷冷的看着精干女性,眼神之中是颇有挑衅的意味。
夏雪薇见状却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帮助精干女性脱衣服,而且竟是连续脱下三套内衣,共计六件内衣。如此一来,其脸色是不由大变。因为,其身上是只剩下两套内衣,倘若是再脱下一套内衣,那就几乎是一览无遗了,至少在北方人看来是这样的。
这一回倒是没有人催促其脱衣服,而是均笑吟吟的看着其,俨然是要看其赤身裸体的样子。其是直至此时此刻方才是感到有点恐慌了,眼睛是不由自主的四下里巡视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但显然其是没有找到需要的人,眼神之中是颇显失望色泽。
夏雪薇并没有催促其继续脱衣服,而是看向望舒,想要从望舒那里得到接下来的应该如何操施的指令。
望舒原本是想让影子继续接下来的事情,但想了想觉得如果是沙峰在这里的话,影子却是如何也做不来的。于是,便向其说道:“你如果是不想继续脱衣服也可以,那就将你们的人叫来。如若不然,你很有可能是会被赤身裸体的扔在大街上。再一个就是,此番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被拍了视频,应该已经是在媒体上发布了。”
影子这时已经完全明白了望舒的意思,便说道:“我们华夏人向来都不会做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一定是会在某些地方打上马赛克。”
影子这番话俨然是在警告其,如果再不找人摆平这里的事情,但凡是能够想到的是都有可能发生。
其岂能是不明白这一点,可是己方的人一个是也看不到,独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现眼。一时间心里是颇感悲苦凄凉,不由是泼兴大发,大声说道:“我曾经是解放军战士,岂能是临阵退缩?!”话音甫落,就只见一位男性围观者上前就扇了其一个大嘴巴子。其声之脆、之响亮,甚是大快人心,有人居然是叫了一声好。
只见该男子是用手指着其,厉声说道:“你最好不要侮辱人民解放军,这一个嘴巴子仅仅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倘若是再胡说八道,哼……”该男子是并没有将话说完,只是哼了一声。
其原本是还找不到撒泼买破的借口,这一个大嘴巴子显然是让其癫狂,脸色涨红是有如发情的母狗,一副急不可待得到生理上的需求,但更似山野村落蛮不讲理的泼妇样子,前后俨然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向那男子吼叫道:“我就是胡说八道怎么了?你想怎样?我就胡说八道怎么了?你想怎样?……”而且是冲到那男子身前,一副是欲同其厮打的样子。
那男子见状不由是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蛮不讲理的女人。在如此这般情况下,该男子却是握紧了拳头,似乎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给其是再扇一个大嘴巴子,而且必然是要比之前更加暴力迅猛。
望舒看到该男子的情色显现,不想发生是太也暴力血腥的事情,即便是要发生却也不能出现在该男子身上,以免以后是招来说不清楚的麻烦和是非。于是,便向夏雪薇使了个眼色。
夏雪薇见状是立时会意,随即便将张康手上的衣服拿过来,让精干女性穿上。然后是走到其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续是在其脸上重重的扇了几个大嘴巴子,立时间其之嘴角是有鲜血溢出。并且其两边的脸是肿的如同刚刚从烤箱取出来的面包,红润润、油亮亮的已然看不出其先前的容颜了。
众人见状无不是发出欢悦的笑声,俨然是看到非常开心的事情。但望舒见状,却是眉宇微微紧了紧。
夏雪薇是看到众人脸上的泽色,不由是颇显顽皮的向其笑吟吟的说道:“如果你若是在胡搅蛮缠,我保证是会让你成为冬天里最为靓丽的一道风景。”
至于这道风景是个什么样子,众人心里均是非常清楚,只是缘于每一个人的修养阅历不同而不同。
不过,其所想象到的却是最为悲催的情景,心里不由是感到一股寒意,并且很快就打了一个哆嗦。而其这一个举措,在场的每一个人基本上都是看到了,知道其已经是产生了恐惧,只要其知错能改,将倭狗的服装销毁就是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是尽皆集中在其身上,但谁也没有提醒其是应该怎么做,只是在等待其善莫大焉。
但实际上,围观的众人基本上是有看笑话的意思,毕竟这寒冷的冬季实在是让人无聊的紧,遇到这种让人亢奋上进的事情,心里或多或少是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