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男人问道。
“没事,就是心脏跳得有点快,可能是惊吓过度。”少女想了会,说道。
男人不由得松了口气,心道,还好。
这两天他不知道怎么了,一靠近呦呦心跳就会加快,难道是太缺女人了?
解家老宅
“老爷!”
年迈的雷管家慌慌张张地跑到庄园的一处亭子。
解老爷子正在和他老友下着象棋。
“将军!”
解老爷刚赢了一盘棋局,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听到雷管家的声音。
“怎么了?”解老爷子立即站起来,脸色严肃地看着他。
“老…老爷,小…小少爷出车祸了。”雷管家在亭子前站定,气息有些不稳。
“什么?!”解老爷子瞳孔猛缩,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快要倒下的时候,还好身旁的老友和雷管家及时扶住了他。
“老解!”
“老爷!”
“不…不行,我…我不能倒下,我孙子还在医院。”解老爷子双手撑着他俩的胳膊,强行站起来。
“老解啊,吉人自有天相,倾时一定会化险为夷的,你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啊!”老友在一旁安抚道。
“老雷,备车。”解老爷子此时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
“是!”
“老何,抱歉啊,下次咱们再战,今天实在是抱歉。”解老爷子勉强站稳身子,转头一脸歉意地对着老友说道。
“我俩谁跟谁?你放心去吧。”老友挥挥手,让解老爷子不要管他。
“行。”解老爷子也不再客套。
刚准备走,似乎又想起什么,转头不放心地叮嘱道:“老何,这事别告诉我老伴,她性子急。”
“好,我不告诉嫂子,赶紧去吧。”老友无奈一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他老婆。
接着便见解老爷子脚底生风似的离开了亭子。
一路畅行。
很快就到了医院。
询问了解倾时所在的病房后,解老爷子就带着雷管家坐上了电梯。
“叮”
电梯到了最顶层。
电梯门一开,解老爷子就迫不及待走出去。
雷管家在后面小心护着,生怕他出什么事。
解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已经做好了自家孙子昏迷不醒的准备,一番心理建设后,推开了男人所在病房的门。
结果,推开门发现自家孙子正和呦呦有说有笑的,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
此时,男人和少女也发现了他俩。
“爷爷,你怎么来了?”男人蹙眉,消息传得这么快?
“解爷爷,雷叔。”少女见是解老爷子和雷管家,礼貌叫道。
“怎么,等你死了我再来?”解老爷子对他翻了个白眼。
他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感到一阵庆幸。
还好,孙子没事,不然他没有脸去见儿子儿媳。
随后看向少女的眼神越发和蔼可亲。
“呦呦,真是麻烦你跑一趟。”
少女轻笑一声:“没事的,解爷爷,倾时哥哥出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呀。”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倾时遇到你是他的福气。”解老爷子笑着说道。
说完还不忘看自家孙子一眼。
雷管家站在后面认同的点点头。
“嘿嘿”少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解老爷子朝着男人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男人挑了挑眉,笑着没说话。
随后少女去搬了两把椅子过来,给解老爷子和雷叔坐。
雷管家见此对少女的好感更上一层。
“谢谢呦呦小姐。”雷管家诚恳地道了声谢。
但他没有坐下。
解老爷子坐到椅子上,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呦呦搬给你的,你就坐吧,刚刚也累了,歇会。”
“是!”雷管家得到解老爷子的命令,这才敢坐下去。
“这次怎么回事?”老爷子说到正事,脸色也严肃起来。
“暂时还不清楚,我刚刚已经打电话派人查了。”
男人仔细想了一圈,之前还能说是家族旁支做的,可现在都被他送进去了,所以不可能是他们。
商业竞争对手也不太可能,别人也没这么蠢。
那会是谁?
男人想到这,眼神微眯。
“行,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解老爷子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狠厉。
敢动他孙子,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
窗外的斜阳照进病房。
“时间差不多了,我和雷管家也该走了,你好好休息。”解老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小少爷,好好休息。”雷管家也跟着站起来,恭敬地说道。
男人点点头。
解老爷子和雷管家走后。
少女觉得自己也得走了,她看向病床上的男人说道:“倾时哥哥,你好好休息,我也得走了。”
解倾时眼底的晦暗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好。”他垂下眸子,看上去有几分低落。
“我明天再来看你。”少女见不得他这副委屈的模样,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这句话如一道曙光立即驱赶了男人心中的阴霾。
他唇角微勾,说道:“那我等你。”
他在心里自嘲,什么时候小姑娘的一句话就能牵动自己的情绪了?
少女心中疑惑,倾时哥哥的心情怎么时好时坏?
难道来癸水了?
不应该呀。
她又不好多问,于是带着这个疑惑走出了病房。
病房的门一关,男人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
拿起一旁的手机,拨了通电话。
“查到了吗?”
“老板,那司机账户昨天被打了两百万。”
“这账户是……”对面那头欲言又止。
“是谁?”男人厉声问道。
“是…是您姑…姑祖父。”对面结结巴巴地说出口。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知道了,把他那废物孙子带到御华府,对了之恒你带上我新雇的保镖大牛。”男人最后交代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刘志徽?
呵。
——
晚上—金阅
包厢内烟雾缭绕,沙发上围坐着几人。
茶几上摆放着好几瓶兰姆酒和几盒cohiba behike雪茄。
“刘少,听说你家那位出车祸了?”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光头男子,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