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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异能者呆呆的没有动作,过了几秒才有所反应,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没事的,基地长,您亲自带回来的人不用进行检查的,可以直接进入基地。”

盛怀瑾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回话的人差点腿一软栽在地上。

“无论是谁,进城都必须经过检查,我没有在闸门那里停下已是特殊,不能再打破规定,包括我自己,也需要被检查。”

“啊?”异能者飞速看了眼被盛怀瑾抱住的女孩,连忙道:“那我通知段哥过来替您检查。”

他们可不敢和基地长共处一室,更别提检查基地长身上是否有伤口这种事情。

面对基地长的冷气压和强大气场,估计只有段哥他们才能淡定应对。

“不用了。”盛怀瑾抬起眼皮,“我们互相检查就可以。”

守门的异能者这下是真吓得心脏一突,面对基地最高领导高速运作的大脑很快明白这“我们”是指谁。

他同手同脚的用钥匙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脸已然憋成了猪肝色,“基地长......我就守在外面,保证没人来打扰您办事。”

崔宛今被放到审讯室的床上,那件将自己大半个身体裹住的板正西装外套终于撤去。

她摆摆被薄荷味快熏透的脑袋,憋红了脸,在黑暗中寻找盛怀瑾的身影。

房间似乎经过了特殊处理,拉住窗帘后一丝光线也无,黑得透彻。

她抱紧膝盖缩在床尾,脚底下的床板尤其坚硬,唯一稍软和的就是身后倚靠的被子。

窸窣的衣料摩擦声在黑暗中更为清晰,“啪”地一声,灯被按开。突然的光亮骤然刺激瞳孔,她的眼里沁出些生理性的泪水,眯着眼朦朦胧胧的看向前方。

房间是幽闭的环境,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上面被封住了,还被厚实的窗帘挡住了方向。门口有一张胡木方桌,桌子不远处还有一整面的玻璃柜。

看清玻璃柜里面的东西,崔宛今的瞳孔蓦然紧缩。

全是手铐、电棍、铁链以及奇奇怪怪的刑具。

而把她带进房间的盛怀瑾,正在单手解去衬衣袖口。

他的扣子和人一样,一丝不苟的扣到了最上面,就连解开它们的时候,盛怀瑾也是一脸沉着。

修长的指节划过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带着莫名的涩意。

崔宛今的心里乱糟糟的,视线连忙回避。

“看着我。”

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惯常的发号施令,让人不由自主的选择臣服。

崔宛今僵着脖子,无措的抬起头。眼前的画面直冲脑膜,她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呆愣愣的看着盛怀瑾脱掉衬衣,又解开皮带,把最后一件衣服丢在地上。

男人紧实的肌肉和蓬勃的身体完整而直观的暴露在她眼前。

不同于宴洵少年感十足的肌理,也不似贺骁打了蜡般的古铜色皮肤,盛怀瑾很白,但是是健康的白,宽肩细腰,肌肉清晰可见。

崔宛今的脑袋懵懵的想着,薄荷味道的东西好像真的很配他,就连那处都看起来极为干净而清爽,根本不符合他三十左右的年岁。

很难想象,处于权力巅峰已久的男人,竟会有这般漂亮的身体。

“正面有没有伤口,需要看得更仔细些吗?”

盛怀瑾戏谑般的声音拉回了崔宛今的思绪,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在仔细观察男人的身体,崔宛今全身立刻爆红,脑袋被搅得一塌糊涂。

“没、没有。”她觉得喉咙干得厉害,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

盛怀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十分自然的转过身去,问:“那后面呢,有没有伤口?”

明明是极为普通的对话,可在这种场景里,却仿佛变成了一把凌迟她皮肉的刀片,一寸寸剥夺了她全部的呼吸。

“也、也没有。”她闭了闭眼,脚尖在坚硬的床单上不自觉地动了动,只觉得一股热意从喉咙处流窜到了每一根血管。

“嗯。”盛怀瑾让她观察完自己的身体,也没有穿衣服,径直朝她走来。

巨大的压迫感和属于男人的强烈气息朝她侵袭,她全身过电一般,想些没想就要起身逃跑。

结果手刚撑住了被子,肩膀就被按了回去。

热意透过单薄的衣裙,如浪潮般迅猛袭来,她身体一软,整个人跌倒在被子上。

盛怀瑾的动作虽然强势,但也很温柔,如同对待一件严肃的事情一般,一只手温柔的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却在她发懵之际,硬生生扯碎了那条薄薄的衣裙。

不知道是不是异能属火的缘故,他的指腹很热,如燃着火,在她颤抖的身躯上游走。

崔宛今第一次体会到了绝对上位者的可怕,他并未使用异能,崔宛今却本能地被压制,身体僵住,根本无法动弹。

只能如烙煎饼一般,放入菜撒上调料,在烈火上烹制完成。

“嗯,没有伤口。”

盛怀瑾最后抬起她的脚腕,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得出结论。

“可以进入基地了。”

崔宛今以为自己会像其他人一样分配到床铺,却没想到盛怀瑾直接将她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一栋小院内,外围不仅围着高高的围墙,里面还种着新鲜的蔬菜,意外很有生活气息。

崔宛今洗完澡出来,刚一只脚从浴室踏出,整个人就如被雷劈中了般顿在原地。

谁能告诉她,盛怀瑾为什么会穿着睡衣躺在自己床上?

“愣着干什么?过来睡觉。”

盛怀瑾将手里的书放下,朝她的方向微微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我、我......”她张着嘴巴,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栋院子里就只有一张床。”盛怀瑾平静的告诉她。

崔宛今握紧了浴室门把手,脸上的表情明显的不相信。

这栋院子少说也有五个房间,怎么可能只有一张床?而且盛怀瑾明显已经洗过了澡,浴室都不止一个,床怎么会只有一个。

盛怀瑾掀开被子走向她,表情很淡:“觉得我在骗你?”

崔宛今如一只呆愣的停线木偶,被他强行十指相扣,盛怀瑾似乎很爱这个动作,他耐心的牵住崔宛今,带着她楼上楼下每个房间都参观了一遍,确实只有一张床。

崔宛今虽震惊,却也只能和他睡同一张床,因为她痛苦的发现,这里连大些的沙发都没有,不想睡床的话,只能缩在坚硬的单人木质板凳上睡觉,她只能妥协。

一夜无梦。

崔宛今下楼时,桌面上已经摆了几道早餐,盛怀瑾把最后一道南瓜粥从厨房里端出来,崔宛今还愣了下。

这些早餐竟然是他亲手做的!

许是她惊讶的表情太过明显,盛怀瑾勾了勾唇,“你以为末世了,这里还会配备厨师和保姆?”

崔宛今尴尬的摇头,抿着唇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说着话,脑袋里却不免想到阳台上那些已经洗好晾着的衣服。

也就是说,她的衣服是昨天晚上或者今天早上,盛怀瑾在她熟睡时,默默手搓的?

她的耳廓慢慢染上一层薄粉,被盛怀瑾牵着坐在了桌子上。

“对了,忘记问你的名字。”

盛怀瑾的手指点了点桌面,抬眼看向她。

崔宛今的脑袋莫名觉得,盛怀瑾此刻很像那种做完之后觉得满意,于是想起来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她将嘴巴里的牛奶咽下,道:“我叫崔宛今。”

“嗯?”盛怀瑾敲击桌面的动作骤然停下,眼神一瞬间变得无比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