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绝不可能。
秦之珩有那么逆天的气运庇佑。
真真的洪福齐天!
“那岂不是说你对本宫的忠心也落后了?”
沈牧:又发现了皇后娘娘一个特质。
胡搅蛮缠!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沈牧心里骂得欢,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草民对皇后娘娘的忠心与日俱增与时俱进。”
顾笙摆了摆手“你且先说说看。”
“啥的不好,剖心和效犬马之劳二选一。”
“来,把你腰间的玉佩解下来,本宫给你变个戏法儿。”
沈牧依言把玉佩递了过去,有些不明所以。
下一瞬,就明了。
顾皇后将玉佩握在手心,再摊开手玉佩已经化为了一堆粉末。
沈牧和凌玉莹两脸震惊。
存在于传说中和话本子里的江湖一等一高手的内力?
能随随便便把质地坚硬的玉佩捏得粉碎,除了内力没别的理由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顾皇后摘叶飞花皆可夺人性命!
顾皇后藏的真深啊!
幸亏他没有脑子犯浑,愚蠢的用匕首行刺。
他敢行刺,顾皇后就敢抬手让他脑袋搬家,顺带再多十个八个血窟窿。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粉末自掌心簌簌落下,顾笙沉声问道。
系统发出了尖锐的爆鸣【谁告诉你铁砂掌是这样用的!】
顾笙:听取尖叫一片。
顾笙任由系统发癫,发狂,暴躁。
换个角度想,这是系统在为他哐哐撞大墙呢。
这就是爱~
沈牧“说明皇后娘娘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凌玉莹“说明主子力大无穷!”
顾笙笑到“说明本宫可以徒手替你剖心,徒手替你实现效犬马之劳的心愿。”
“刀剑什么的,不见得有本宫手快。”
“所以,沈牧!”
沈牧“草民懂!”
或许秦之珩有逆天的气运,但顾皇后也不差啊。
这下,不用顾笙催促了。
“秦之珩有一身份是扬州祝家那位辈份极高却格外年轻的族叔,祝家上下会尊称他一声祝六太爷。”
祝六太爷?
顾笙嘴角微抽,一听就是个老人味极重的称呼。
为了讨好秦之珩,祝家可真豁的出去。
阖族人恭恭敬敬喊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为老太爷?
这真的很难评。
“因何本宫从未听过祝六太爷的名号?”
在查周达之死时,她就派人查过祝家。
沈牧解惑“他鲜少以祝六太爷的身份在外走动,当时准备这样一个身份,只是为了把持祝家钱财时更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对了,他收了祝家两个女眷。”
“一个是二八年华的少女,乃祝静宜的堂妹,名祝静娴。”
“一个是三九年华风韵犹存的妇人,乃,乃……”
顾笙“奶奶?”
沈牧“那少女的庶母,人称敏娘子。”
“云敏?”凌玉莹疑惑接话。
沈牧摇摇头“我对秦之珩的后院事不甚了解。”
“你说敏娘子的话,秦之珩身边也唯有云敏曾被这样称呼。”顿了顿,凌玉莹继续道“可他说是对他有一饭之恩的邻家姐姐,二人清清白白。”
“去岁还是前年,记不太清楚了,他给云敏准备了份嫁妆,将芸敏嫁给了栾县县令做继室,我还添妆了。”
栾县?
顾笙心头一跳。
她记得,栾县邻县有铁矿。
那栾县呢?
相距那么近,栾县当真没有一丁点儿铁矿吗?
顾笙默默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想不到,凌玉莹和沈牧一问一答聊八卦还能有这样的收获。
“清清白白?”沈牧嗤笑一声“也就是骗你们这些不求名分心心念念只盼着能守着他能与他春风一度的蠢女人。”
“在祝家,我与他同院而住,亲眼看到三人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夜里悠扬婉转的声音就没停下过。”
“你管这叫清白?”
“你要愿意自欺欺人,那就算是清白吧。”
凌玉莹反唇相讥“你不也心甘情愿为他赴汤蹈火。”
顾笙挑眉,一字一顿“赴汤蹈火?”
沈牧心惊肉跳,真担心顾皇后会丧心病狂的把他投到沸滚的开水里,让他跳进燃烧着的烈火中。
别怀疑,顾皇后就爱以字面意思理解。
“草民没有!”
“皇后娘娘,草民继续说。”
“秦之珩还有一个身份是与成昌郡郡守千金自小定下娃娃亲的表少爷。”
赝品狗贼,害他至此!
一个赝品听到秦之珩跟别人颠鸾倒凤激动什么呢?
有毛病!
沈牧又扔出了一记惊雷。
顾笙猛的坐直了身体“成昌府府尹千金?”
“几姑娘?”
凌玉莹失声惊呼“娃娃亲!”
“你闭嘴!”顾笙瞥了凌玉莹一眼。
凌玉莹心痛难当。
她一直以秦之珩的正室自居,竟不知秦之珩还有娃娃亲。
那假以时日,大业……
呸,没有大业。
大业是主人的,她也是主人的。
所以,就让秦之珩是她的吧。
见顾笙变了神色,沈牧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好像是五姑娘。”
“五姑娘?”顾笙再次反问。
沈牧“就叫什么柔姑娘的那个,到底是几姑娘我也分不清,我只替秦之珩去送过一次鸿雁玉佩。”
“并代为转告了一句话。”
“鸿雁秋天南飞,春天北归,来去有时,从不失时节。”
“一听就像是约定,不过后来听说柔姑娘欢欢喜喜的嫁人了,秦之珩也不见半分伤心,可能就是逢场作戏吧。”
一句逢场作戏,让凌玉莹破涕为笑。
对,秦之珩跟别人都是假玩,只跟她是真玩。
而顾笙的脸色更差了,萧砚随神色也变得郑重。
李二郎的妻子就是是成昌府府尹的五姑娘,闺名司柔。
李二郎,李观棋的二哥,如今在翰林院中任职。
二人膝下有一子,得尽了阖府的宠爱。
若是司柔……
“你详细说说去送鸿雁玉佩时,司五姑娘的反应。”
“平淡?”
“厌烦?”
“冷漠?”
沈牧摇头“怎么可能,没有人能逃得过秦之珩的魅力。”
再有傲骨,再清高,再挑剔的女子见过秦之珩后,都如同失了智,为秦之珩生为秦之珩死。
要不是世人对巫蛊之术谈之色变,他都要以为秦之珩是苗疆出来擅使蛊的佼佼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