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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撑起身子,看了眼自己赤果的上身,目光落在了南枝有些苍白的脸上。

他伸手抚摸过她的眉心,慢慢往下,划过鼻梁,最后到达唇瓣。

他不轻不重的摩挲着那有些苍白的唇,眸色深沉晦暗。

“师尊,这次你又是为什么救我呢?”

没有人回答,只有窗外的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时渊俯身吻住那两瓣他心心念念的唇,将上面的苍白一点点变为红润,方才满意的离开。

他大逆不道的解开南枝的腰带,剥开她的衣裳,指尖在那雪白的肌肤上跳跃。

路过红梅时,他眸子轻眯,俯身种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怕她中途会醒来,还给她下了些可使修行者昏迷不醒药。

故而,她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下,乖乖的任他采撷。

有时,她还会轻颤着,给予回应。

时渊虽然年轻,可他自幼无父无母,一路摸爬滚打,有的是不为人知的方法手段。

天香门的弟子只知道时渊骗了银遥的心,却不知道他还骗走了不少毒香。

噬心莲只是其中一种。

还有一种毒药叫情花毒。

下毒者以血为引,中毒者便会对下毒者情根深种,至死不渝。

一股奇香伴着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时渊的声音带着丝兴奋和疯狂。

“师尊,这次你是真的跑不掉了。”

翌日中午,南枝睁开眼睛,她按了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下意识往旁边看去。

当瞧见还赤着上半身的时渊时,她忙捡起散落一旁的衣服给他穿上。

只是穿的过程中,无意碰到他的身体时,她心里总是止不住的悸动。

到最后穿好,她的脸已经红成一片。

她系好腰带,便赶紧放开。

她坐在床边自言自语:“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满脑子都是……”

“不行,不可以。”

她甩了甩脑袋,赶紧盘坐起来,静念清心诀。

她阖着双目,全神贯注的静心中,可是心里头的杂念如同生了根,怎么也去去除不了。

时渊就是那时睁开眼睛的。

他看着南枝坐在一旁念清心诀的样子,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情花毒乃是银遥炼制,银遥只有四五百年功力,自是比不上已经上千年功力的南枝。

昨晚如若不是南枝替他解毒耗费了些心力,他也不可能成功给她下毒。

中此毒者,除非死去,否则,再厉害的修行者,也解不开此毒。

他本来是不想给她下的。

可当听到她要千澈脱衣服那瞬间,心里面的阴暗想法就控制不住冒了出来。

如今,毒已经下了。

后悔已然无用。

南枝无论怎么念清心诀都无用,无奈的叹了口气。

“师尊,您怎么了?”

南枝睁开眼睛,看着不知何时醒了的时渊,她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无事,许是昨晚有些疲惫。”

时渊抿住唇,一脸的愧疚:“师尊又救了徒儿一次,徒儿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师尊。”

“你是为师的徒弟,为师救你是应该的,你不必报答。”

“那怎么行?”时渊道,“徒儿修为尚浅,不能运功为师尊缓解疲劳,便用最原始的方式吧。”

说着,他忽然凑过来,伸手轻柔的替南枝按揉肩膀。

当时渊的手搭上来的那一刻,南枝浑身一僵。

“师尊,放松一点。”

身后传来时渊的轻笑声。

南枝轻呼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

她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着时渊的按摩。

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好徒儿,正用一双怎样的眼睛看着她。

手心触感柔软得如同棉花,伴着那股淡淡的桃花清香,犹如蛊毒一般。

时渊想到了昨夜,眼里浪潮翻涌,几欲克制不住自己。

“师尊,舒服吗?”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

南枝听得不是很清晰,下意识的偏头,想要问他说了什么。

谁想他就在耳畔,她猝不及防的吻上了他的唇。

空间仿佛凝滞。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气氛逐渐暧昧。

就在南枝心如鼓擂,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进一步时,时渊忽然离开,神情有些慌乱尴尬。

“抱歉,师尊,徒儿不是故意的。”

南枝抿了抿唇,不知道心中的失落是为何。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神,起身往外走去。

“为师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休息好了,就自己先回去吧。”

她边说边往外走,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时渊嘴角噙起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

他仿佛猎人一般,极有耐心的等着自己满意的猎物上钩。

南枝发现自己对底下的八个美貌无比的小徒弟,都没什么兴趣了。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时渊。

千澈昨晚排查了一夜,也没找到天香门偷袭的人。

“师姐,昨晚的事情有些怪异。”

“怎么个怪异法?”

“按理说,天香门的人不可能来无影去无踪的,会不会是你那徒弟没说实话?”

一听千澈怀疑时渊,南枝就有些激动。

“怎么可能?”南枝不悦道,“时渊不可能有问题。”

千澈见南枝如此偏袒时渊,心中有些不舒服。

他试探道:“……师姐,你好像挺喜欢时渊的?”

南枝连忙否认:“怎么可能,你别胡说,我对我的徒弟们都是一视同仁的。”

南枝的否认让千澈松了一口气。

他犹豫了会道:“师姐,我们无极宗并没有规定只能一人求道,相互结成伴侣一起修行的也有不少。”

他吞吐着,说出了这些年来一直不敢说的话。

“师姐,其实我已经心悦你许久,若是可以,我们两人结成伴侣,也许修行之路会更顺利呢。”

千澈的忽然表白将南枝整懵了。

她愣愣的看了他许久。

千澈伸手想要去拉她,这时,一道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师尊。”

是时渊。

时渊一袭青色衣袍出现在眼前,他脸上带着和煦笑意,恭敬地朝千澈行了一礼,而后便将目光放在了南枝的身上。

“师尊,你之前给徒儿的符文书,徒儿已经练了一部分,其中徒儿有些不懂的地方想请教您。”

明明时渊一举一动都恭敬无比,可千澈就是觉得不对劲。

这小子,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来坏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