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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章两章并做一章了,前面看过180的姐妹可以刷新一下看哦。否则接不上情节!)

阑嫔冷笑一声,“本宫打你还需要理由?自然是你讨打罢了,若是不服,本宫便再赏你几个大嘴巴子吃要不要?”

魏嬿婉眼泪终于掉下来,她捂着脸小声啜泣着,便往自己住的偏殿跑去。

川芎欲言又止,思忖再三鼓起勇气问道,“小主您这番作为又是为何?这不是平白给您自个儿拉仇恨吗,并且您又不是大清人,她们原本对您就有诸多排挤,这下若是将事情传到各宫去,那还不得旁人如何议论您,可能会觉得您嚣张跋扈,不懂收敛。”

阑嫔自来川芎便伺候在身旁,这些话也只有川芎敢如此对阑嫔说,她非但不恼,还欣赏的看着川芎道,“本宫何尝不知,可本宫就是看不惯那个人,虽然她确实与娴贵妃长的有几分相像,行事做派却是天差地别的,一看她骨子里就是一派小人行径,哪里配顶着一张与娴贵妃有几分相像的脸到处做那等不要脸的事,本宫只要看着她那张脸就来气。”

川芎又道,“可奴婢分明记得您当初初到宫中时,与贵妃娘娘分明是对上了,理应水火不容才是,可如今您这般反而是让奴婢百般费解。”

阑嫔挑眉,“呵,本宫虽然当初挑衅她。可本宫到底是欣赏她的才情的,况且她也算是本宫在这里见过的第一个敢如此的人,本宫喜欢与那样坦荡,敢爱敢恨之人交好。”

“奴婢明白了!”

翊坤宫。

如懿正拿着一本屈原的《离骚》看着,正读到,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忳郁邑余侘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容佩轻声道,“娘娘,小橙子来了!”

一直在暗中盯着魏嬿婉的小太监便是小橙子,他随着容佩走进屋中,见到如懿便连忙跪下开口,“奴才小橙子见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如懿头都没从书中抬起来,直接开口问,“说吧,魏嬿婉回到太极殿中可有发生什么事,她做了什么?”

小橙子立马将方才在太极殿所看到的一五一十与如懿仔细说来,如懿闻言手中翻书的动作一顿,随即合上书本盯着小橙子问道,“什么,阑嫔竟然守在侧门处,不仅打了魏嬿婉,还讽刺了魏嬿婉?”

“是,都是奴才亲眼所见,只是离的有些远,奴才又不敢太靠近,只听到这几句。”

如懿嘴角带着笑意,“好了,本宫知道了!你便下去吧,今日所见所闻不可对旁人说半个字。”

容佩将一锭碎银子递到他手上,他便随手放到衣袖中,喜滋滋的出去了。

“娘娘,奴婢瞧着那阑嫔估计一早就知道了魏答应的行径,否则也不会守在侧门教训她了。”待屋中只剩下如懿与容佩二人,容佩才道。

如懿满不在意,“那倒无事,本宫现在也腾不出手来收拾她。便让阑嫔替本宫看着她也行,如此一来,若是能不赃了本宫的手,便可让她生不如死,那本宫也是乐见其成的。”

她说着手上却不自觉的轻轻叩在桌沿,一下一下的,嘴角的弧度仿佛一瞬间放大了许多。

容佩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如懿,仿佛提起那个微不足道的魏嬿婉来,如懿的脸上就浮现无限的恨意来,然而谁都无从得知,一个小小的答应是在何处得罪了她。

容佩也不知晓如懿与魏嬿婉之间曾经到底发生过何事,能让如懿如此的一个人对她恨之入骨。纵然她心中再有太多的疑惑与不解,她始终都知道自己作为一个下人应该做的事情,况且她这条命原本就是如懿救来的,她只要做好如懿交代她做的事情,一心一意为如懿便好,其他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她知道的她便不知道就好。

众人正睡的熟,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有刺客,快来抓刺客。”

一时间犹如激起千层浪花,熟睡中的众人皆被吵醒,不一会儿整个宫中灯火通亮,众人只听到有小太监扯着嗓子喊有刺客,睡意全无。

慧贵妃正陪着皇上,冷不丁听到这声音,连忙替皇上将衣裳穿好,出门便看到门口的李玉。

皇上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来的刺客?”

李玉脸色有些不好看,心里也知晓此事急切,“皇上,奴才好似听闻那声音是从阿哥所方向传来的。”

他话刚落下,一个侍卫便匆匆来报,“皇上,皇上不好了,阿哥所出事了。”

皇上脸色阴沉的可怕,声音犹如深夜里的烈鬼一般,他道,“出什么事了,这么多侍卫日夜守着阿哥所,难道你们都是绣花枕头?都守不住阿哥所?”

那侍卫被皇上一句话说的头垂的更低,“皇上,是属下们无能,没有发现深夜有黑衣人翻墙进来阿哥所欲意行赐,请皇上责罚。”

他说完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仿佛如此就能求得皇上的宽恕。

皇上心急如焚,冷斥一声,“还好好杵在这里做什么?刺客抓到了吗?”

他大步流星往阿哥所而去,再不管跪着的那人。那人见状连忙跟随,“刺客正在抓,属下是来禀报您的。”

阿哥所里。

侍卫们和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不一会儿侍卫便倒下了好几个,与黑衣人相比,显然侍卫们并不是他们的对手。

就在侍卫们快招架不住的时候,便又来了大批侍卫,几个黑衣人见情况不妙,便连忙攀上高墙逃了出去。

海兰正在睡梦中,听到声音连外衣也来不及穿上就往门外冲。叶心连忙追出去将衣裳披在她肩上。

海兰到阿哥所见到永琪便一把将他搂在怀中,喜极而泣,“永琪,永琪你没事便好了,额娘担心坏了。”

她抱着永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皇上眉头一皱,让跟过来的太医检查了几位阿哥和四公主身子有无大碍。

待太医检查完没有问题众人这才放心下来。

皇上想了想,便对着海兰道,“永琪还小,今夜你便将他带着吧。”

说完他又让李玉将剩下的几位阿哥公主送到太妃处让太妃照料。

海兰听到皇上让自己将永琪带回延禧宫照料,连忙对着皇上行礼,“臣妾谢过皇上。”

她将眼角泪花擦去,怀中抱着永琪,叶心在前面替她打着灯笼,“小主小心些,莫要被石子绊住了。”

如懿在延禧宫门口看到海兰抱着永琪回来。心里一松,上前看到海兰怀中安睡的永琪无事,这才放心下来。

海兰道,“皇上说今夜我可以带着永琪,姐姐,永琪终于可以在我身边了。”

她难掩心中的激动,声音里都是颤抖。

如懿也满眼含笑,“是啊,海兰夜里风大,可别吹着永琪,赶快抱进屋子吧。”

看着在榻上熟睡的永琪,海兰心中是无比的踏实。她忍不住亲了亲永琪白净的小脸。如懿略坐了坐,这才离开。

翌日。

皇上便将诸位皇子公主的生母唤到富察皇后的长春宫,海兰因为昨夜如懿的几句话,心中了然。玫嫔却心里紧张极了,手上不停的缴着帕子,几人中就属她与海兰位分最低,皇上又许久不见她,她心里也没底。

皇上缓缓看了众人神色,他轻抿一口茶水,缓身开口,“想必昨夜阿哥所发生的事情你们都有所耳闻,朕想着将诸位皇子公主继续养在那里已是不安全,今日唤你们过来也是为了此事。”

富察皇后神色镇定,只静静看着皇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其他人亦是如此。

皇上道,“朕仔细想过了,既然如此那便由你们亲自照料。”

此言一出,几人脸上均是露出喜色,又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又感到一阵后怕。

富察皇后带头道。“谢皇上,臣妾们定会好好教养皇子,公主的。”

几人相携走出长春宫,只觉得此时的几许凉风吹来身上也丝毫不觉得有冷意。

纯妃笑容在脸上荡漾开来,她压低声音道,“本宫的孩子终于都可以回到本宫身边亲自教养了,如此说来,昨夜那些黑衣人潜入皇宫中也算是误打误撞做了好事了。”

几人一怔,随即海兰低声道,“纯妃姐姐莫要说这些胡话,隔墙有耳,若是这些话传到皇上和皇后娘娘耳中去,恐怕会觉得姐姐别有居心,饶是那些黑衣人也会怀疑到姐姐身上来。”

纯妃立刻吓的禁声,她不由的用余光打量了四周一眼,确定四下只有几人在这才放心下来。

“愉嫔妹妹说的是,都怪我这张嘴巴一时管不住,就会说这些胡话。”

海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纯妃姐姐在这宫中不比别处,有些话能说得有些却是话说不得的,一不小心便会惹祸上身,还是谨慎些为好,你自己倒是没什么可也得为你的孩子想想才是。”

纯妃历来都是一根筋,许多事情不会仔细想,其他人习惯了她张口就来的性格,也不再多说她什么,只默默听着她这番话,并没往别处想,乍然听海兰如此提醒才反应过来。

她尴尬的笑笑,连忙应声,“愉嫔妹妹说的对,瞧我这张嘴吧,往后断然不会乱说了。”

几人一同往东六宫中而去,转而回到自己宫中。

长春宫中。

皇上看着昏睡着的永琏低声轻叹,“永琏这孩子也是可怜,一日也就醒一两个时辰,宫中太医瞧了都无济于事。”

富察皇后闻言脸色有些煞白,固然皇上古今看开了些,可永琏如今这副模样到底也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她又怎能不心疼。

她道,“皇上,要不您向天下发布告示,为永琏寻来名医医治吧,太医医治不了的病症想必有人可以医治。”

说起这个,皇上有些不耐烦,“你以为朕不想吗,可就连齐汝都说医治不了的症状还有谁能够医治,难道你以为外面那些庸医能够比朕宫中这些太医还厉害不成?”

富察皇后还不死心,她道,“皇上,万一呢。永琏是皇上最看重的嫡子,难道皇上也不试一试吗?”

忍无可忍的皇上豁然站起来,语气冷冰冰道,“朕比任何人都看重嫡子,又何尝不想他好起来,可皇后也不好好想想,永琏如今成这个样子是谁逼他至此的,可你不好好反思自己的贪心,如今倒是只知晓让朕寻遍天下名医,皇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富察皇后闻言随即一下子瘫坐下去,她心寒的看着眼前人咄咄逼人的样子,什么话呢说不出来。

皇上甩袖离开,守在宫门口的宫女太监看到皇上这副怒容纷纷低下头,向皇上行了礼便匆匆离开了。

李玉见状只好小心翼翼的询问,“皇上,可是直接回养心殿了?”

“朕去看看四阿哥吧!”

“是,奴才这就传软轿过来。”

“不必,朕走着过去便成。跟着吧。”

他刚走到翊坤宫门口便听到从里面传来嬉笑声,他脚步一顿,在宫门口站了一瞬,便听到里面传来永璜的声音。

“四弟,四弟,那是大哥的手书,不要碰,来,大哥陪你玩总行了吧?”

随即屋中又传来孩童“咯咯咯”的笑声,永璜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大哥的手书,不能玩,知道吗?”

皇帝抬脚走进屋中看到的一幕就是永璜追着小永璂在后面跑,又不敢追的太急,让永璂睡着摔倒,又有些急切的看着手中的手书。

听到脚步声,正在追逐的两人停下脚步,转头看到是皇上立马上前行礼,“皇阿玛!”

永璜只觉得面红耳赤,让皇上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就要开口说话,皇上却先他一步走到永璂身侧,瞧着他一手拿着一只毛笔,一手拿着永璜用小篆写的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