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富清想要再说些什么,突然想到了前些日子皇后让人送出来信件,又想到他们的所作所为,想必皇上一定是查到什么了,否则也不会升了武德为巡之后还封了娴贵妃。便不再为自己辩解,他咬牙道,“微臣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众人一看他如此,便知道此事情必定不假,定然是他确实做了此事,否则皇上也不会起来生气。

长春宫中,富察皇后一大早上起来,就听闻了这件事。她气的随手便砸了手边的茶杯,“这件事一定和娴贵妃脱不了关系,想不到她手段如此了得,刚封了贵妃位,便将主意打到本宫弟弟身上了。”

“皇后娘娘莫气,万一不是娴贵妃所为呢,您整日在宫中,也不知大人他们是否瞒着您做了此等事情,娴贵妃就是本事通天,也不可能未卜先知,提早做安排呀。”

莲心连忙在一旁劝慰着。

素练因为没做好皇后交代的事情,皇后不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只得诺诺的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话。

“慧贵妃呢,慧贵妃有没有让人去请?”

素练小心翼翼的道,“奴婢已经让人去咸福宫请贵妃娘娘了,想必贵妃娘娘很快就会到了,娘娘您莫急。”

正说着话,慧贵妃已经打着帘子进来,“皇后娘娘,臣妾都已经听闻金銮殿上发生的事情了,想必是张大人想要说动皇上撤回如懿的贵妃位分,一时间没有收住,便说错了话,这才惹恼了皇上。”

皇后冷笑一声,“贵妃的阿玛真是会见风使舵,眼看着自己也要受牵连,赶忙将自己摘除了去,本宫却都不知慧贵妃如此不计前嫌,想要和娴贵妃冰释前嫌。”

“娘娘您误会了,想必阿玛他也是为了自保,好在皇上并没有借着此次的事情好好重罚,看来这如懿,如今是动不得了。”

皇后冷笑一声,“本宫之前倒是小瞧了她,没有想到如此会算计,本宫这次真是吃了哑巴亏了。”

慧贵妃难得道,“娘娘莫急,您是中宫皇后,任谁为动不了您的位置,皇上没有彻底罢免了富察大人的官职,就说明还有希望,皇上是个念旧情的人,定然会记着富察氏一族的好处。”

富察皇后似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对慧贵妃说的话重了些,也连忙收敛了些脾气,拉着慧贵妃的手道,“本宫方才不是有意对你恶言相向的,实在是本宫气不过,这才说了那些话。”

慧贵妃道,“皇后娘娘,您别如此说,臣妾很能理解您的心思,可咱们的敌人不是彼此,而是乌拉那拉.如懿,若是在此时伤了和气,那岂不是如了她的意。”

“你说的对。本宫今日是有些气糊涂了。”

两人正说着话,赵一泰带着永琏进来,慧贵妃笑着道,“永琏,到慧娘娘这里来。”

永琏看了看慧贵妃,又看了看富察皇后,富察皇后道,“你慧娘娘让你去她那里,你就去吧。”

慧贵妃拉着他到自己身前,一脸爱怜的摸着他的小脸,“臣妾要是有个如同二阿哥这样乖巧的孩子就好了,可惜臣妾是个没有福气的。”

富察皇后有些不自然道,“贵妃何必自怨自艾,各有各的命数,只要调养好自己的身子,孩子总会有的。”

随即对着永琏招招手,“永琏,到皇额娘这里来。”

永琏有些怯懦的走到富察皇后身旁,“皇额娘!”

“皇额娘让你背的论语可都背下来了?”

“儿臣背不下来,太难了,儿臣一看书就想睡觉。”

“胡闹,你是你皇阿玛唯一的嫡子,如此不上进如何能行,就你这样被旁人比了下去。”

富察皇后随手拿起一旁书架上的论语翻开,指着其中一篇问永琏,永琏一脸迷茫。富察皇后指的正是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她大怒,“你给本宫站在廊下,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好便什么时候回来。”

慧贵妃看的有些心疼,连忙劝道,“娘娘,永琏如今还小,不懂得也正常的,何必逼的这样紧,好好教导便是,现下外头风大,臣妾瞧着就要下雨了,若是永琏淋了雨着风寒可如何是好,到时候心疼的还是您。”

富察皇后却道,“本宫瞧着他就是被身边小太监带坏了,整天就只知贪玩,却不知上进,本宫和富察氏全族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他如此可如何是好。让他站在外面去好好清醒清醒脑子才是。”

跟着的乳母看到永琏被罚站在廊下,心中有些焦急,连忙在一旁喊道,“二阿哥,二阿哥,您有些打喷嚏,这若是加重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永琏闻言,抬起头来看了看乳母,使劲将眼中的泪水咽下去,“我没事,原也是我蠢笨惹的皇额娘心里不痛快,嬷嬷,您回去吧。”

乳母没办法,连忙去求富察皇后,“皇后娘娘,二阿哥原本身子就不太好,有些打喷嚏,若是这会在廊下吹风感染了风寒,二阿哥一定会受不了的。”

富察皇后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在廊下直直站着的永琏,狠了狠心道,“永琏哪就有如此娇气了,他是皇上唯一的嫡子,是本宫与富察氏的全部期望,若是他只知一味玩乐享福,那日后本宫还能指望谁。”

看到还想求情的乳母,她脸色沉下来,“若谁再为永琏求情,本宫便一并罚了,就是你们这帮不知所谓的下人一味的惯着永琏,才让他有如今的娇气,本宫晚些时候再好好找你们算账。”

乳母被吓的默不作声,只好眼睁睁的瞧着永琏冻的瑟瑟发抖。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秋雨便哗啦啦倾泻而下,富察皇后出来时,永琏已经嘴唇发白打着颤,低低喊了一声,“皇额娘,儿臣好困!”

富察皇后厉喝一声,“怎么没有一个人来给永琏披件衣衫,下雨了也不进去告知本宫一声,都是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