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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起开。”

阎埠贵看到刘海中往自己身边凑,赶忙一股脑爬起来,双手将人给推开。

“老阎,你推我干啥,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刚才你昏迷不知道具体情况,你这属于大病,非得用我的药引子才行。

来,张开嘴听话,很快就过去了。

别嫌臭,要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良药不只是苦,臭也能行。

你信我。”

“我压根就没病,袁朗忽悠你呢你没看出来?”

“我不信,要是没病怎么突然就晕了。

怎么叫都叫不醒,还是我蹦了你一个臭屁你这才醒过来。

老阎,虽说我说了不要你钱,但是你也不能将我的功劳抹杀。”

“好好好,我能醒过来都是你的功劳成了吧。

是你的臭屁救了我的老命。”

阎埠贵被逼的不耐烦了,索性直接妥协。

“那现在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后续治疗了。

我闻了你一口仙屁,现在精神焕发,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

不但一点都不晕了,还能跑能跳,要不我给你跳一个证明证明?

你看我能大跳,哎,大跳。

要不我再给你来个劈叉?”

说着阎埠贵原地蹦跶了两下,紧接着抻腿准备来个大劈叉,结果被刘海中给拽住了“行了,老阎,你这老胳膊老腿这么折腾也不怕折喽。”

听到刘海中松口,阎埠贵松了一口气,抓着刘海中的胳膊说道:“这么说,你信我没病了?”

刘海中摇摇头,“不信,你要是没病怎么会突然间晕倒呢?”

“我.......”

阎埠贵顿时语塞。

“我来告诉你吧,老阎确实没病,刚才是装晕。”

“装晕,为啥啊?”

刘海中不解。

“还能为啥,刚才你都上吊了,虽说没成功,但是也成功的将老阎给架住了。

你说他是上吊还是不上吊?”

“那还用说,当然是上吊了。”

刘海中不以为然的说道。

“奥,那老阎可就真闭眼了。”

袁朗调侃的说道。

“嘿,瞧你这话说的,你不还我们钱,我俩本来就是准备吊死在你们家门口的。

只可惜我这腰带断了而已。”

“即便你这样想,老阎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可惜命的劲。”

“谁说的,我俩来之前都商量好了,要么给钱,要么舍命......”

‘行了,老刘,你别再说了,这次是我怂了。

不过咱们这招也算是废了,袁朗鬼精鬼精的,早就看出来了,咱们也没必要演了。’

阎埠贵也不装了,直接说了实话。

刘海中如遭雷击,“不是,老阎,按照你的意思,我的神仙屁没有起作用,你醒过来完全是因为你压根就没晕倒,而是装的?”

“怎么没作用,作用大了去了。”

阎埠贵幽怨的看着他,“老刘你这是吃了什么东西,那屁是又臭又响。

熏得我都差点见到我太奶了。”

刘海中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咱俩这都五十好几的人的人了。你要是能见到你太奶,少说也得数到光绪年间了吧?”

“去你的吧,我让你熏的现在还头晕脑胀的,没工夫跟你耍嘴皮子。”

说完又一脸哀怨的看向袁朗,“袁朗,你分明看出来我是装晕的,你还给我按个什么智障的名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智障不就是精神病嘛,你这人可真够孙的。

又忽悠老刘放屁蹦我,可把我折腾的不轻。

你就看在我可怜的份儿上,把钱还给我吧。”

“哟呵,老阎你行啊,不愧是小学老师,这是用上兵法了。

见硬的不行来软的?

我不吃你这一套,当初钱是你们心甘情愿给出去的。

名声也让你赚了,现在想要回去,这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袁朗,我家是真揭不开锅了。

自从把钱给了贾家,我家算是彻底没了余钱。

现在顿顿吃饭都是喝稀粥。那粥稀的都能瞅见人影。

还有吃的菜,也是清汤寡水的糊弄。

上顿胡萝卜条配咸菜,下一顿咸菜配胡萝卜条。

糊弄一口是一口,就这还舍不得多吃,每顿饭都按根数。我......”

“行了,老阎,别再说了。”

不等阎埠贵说完,袁朗便打断了他,“老阎,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家伙食一向如此吧。

你不是没有钱,你是有钱舍不得花,这两者区别可大了。

再说了,人老刘跟老易当初可是给足了三百块钱,就你只给了一百块现金,其他的还是打的欠条,还来日子过不下去之说?

对了,这么一说我反倒是想起来了,你打欠条的钱之前可是说好了这个月底给,这也没几天了,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赶紧拿出来给我吧,我正好给秦姐送去,棒梗饿的都好几顿没吃上饱饭了。

你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吧?”

说着,袁朗直接冲着阎埠贵伸出了手。

这反转差点将阎埠贵给气晕过去,他是来要钱的,钱没要到不说,还得把欠着的再补上。

他心里接受不了这个落差。

“你放屁。贾家趴在我们身上吸血,现在三合面的馒头都不吃了。

都改成吃白面了,还顿顿有荤腥,哪来的棒梗吃不上饭一说。

袁朗,你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颠倒是非黑白嘛!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家穷的吃糠咽菜,反倒还要借钱给吃白面肉的。

你说这话能的说过去吗?”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

袁朗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这有啥问题,人棒梗跟槐花小当还都是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点好的怎么了?

不像老阎你,都一把岁数了,吃再多好吃的也是浪费。”

阎埠贵捂着胸口,几近晕厥。

身子也站不稳了,刘海中见状,赶忙扶住他。

对着袁朗说道:“袁朗,你说话注意点分寸,之前我们是假装上吊,现在老阎这样,眼瞅着要上不了气了,这可不像演的。

到时候真出了什么问题,你吃不了兜着走。”

袁朗却是笑着说道:“行了,刚才都用过的招数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说说吧,这法子是不是老易教唆的,你们三个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儿个怎么独独你们两个来了,老易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