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值班太监将朱博带往御医处,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只因皇弟竟为一己之私,背叛了大明,甘愿沦为朝中权臣的傀儡。”
朱元璋的眼中同样闪过一抹凌厉之色,沉声道:“待四方平定,那些奸佞之徒,一个也别想逃脱。”
言罢,他语气变得深沉而恳切,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大明江山,是咱们与无数黎民百姓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将来,这江山交到你手中,你定要守护好这份基业,不负咱与万民之托。”
稍作停顿,朱元璋又郑重其事地立下家规:“从今往后,大明的江山还是咱子孙的,你们绝不能因私利而损害大明利益,绝不和亲以求苟安,绝不赔款纳贡以辱国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你记住了,莫要让子孙后代丢了咱的脸!”
朱标闻言,神色愈发凝重,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缓缓起身,双手恭敬地拱起,深鞠一躬,动作中满是敬畏与承诺,更有对父亲教诲的深刻理解与认同,声音低沉而有力道:“父皇所言,儿臣铭记于心。大明江山,乃父皇与万民共筑之基,儿臣与子孙后代必当竭尽全力,守护这片土地,不让其有丝毫损伤,确保大明之威永存,不让后世子孙有辱父皇之名。”
说完,朱标再次深深一揖,额头几欲触地,以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与忠诚。
起身时,朱标的眼中已是一片清澈,满是对未来肩负重任的决绝与信心,仿佛在这一刻,他已准备好接过那沉甸甸的责任,继续大明未竟的辉煌。
朱标话音刚落,老朱脸上的怒意如同夏日的乌云般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
然而,这得意之色却恰好被朱标捕捉到了,只见朱标眉头一皱,似笑非笑地开口问道:“父皇,那句‘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您是从哪里听来的高论啊?”
老朱一听,脸色瞬间由晴转阴,瞪大了眼睛,胡子仿佛都要竖起来,怒道:“逆子,咱身为开国之君,说得出这般豪言壮语,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老朱恼羞成怒抽出腰带。
朱标见状,连连后退,口不择言道:“父皇息怒,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父皇的文采……”
“父皇饶命,儿臣知错了……”
……
与此同时。
韩国公府。
李二公子跟李善长汇报,“父亲,据四弟派回的人汇报,七皇子的事成了。”
李善长听完之后,非但没有开心,一副忧心忡忡望着窗外的禅悦,长吁短叹。
“父亲,怎么啦?事成了不应该开心吗?”
李善长闻言,脸色骤变,双眼圆睁,猛地摔碎手中的酒杯,碎片四溅。
酒液洒落一地,映着他狰狞的面容。
李善长咬牙切齿,怒吼道:“糊涂!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些蠢货!你们这是引火自焚!你们可知,这是在拿整个李家的性命开玩笑!”
“可是……”
“可是什么!我被你们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