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爷爷的遗嘱上不是说了,这财产我和姐姐一人一半吗?为什么你们现在又反悔了?”
凌以星指着那复印件上的关键字说着。
姜母和姜父显然是懒得搭理她,便说道:“你现在又不姓姜,不是我们姜家人,这遗产怎么也不会给你的。”
听完这话,凌以星瞬间生气,她指着姜母:“当初是你们把我丢掉的!我还没和你们追究这事呢!”
果然姜母哪有这么好心,她把凌以星找回来,纯纯是为了让姜老先生在临终前看到凌以星,愿意按下手印,让这份遗嘱生效。
姜母现在就趁着钱多势力大欺负人了。
“你随便去告我们吧,反正我们请了律师,也是会胜诉的。”
姜母他们讥讽的笑着。
连姜安雅也在说:“我的好妹妹,就别这么不自量力了,还有,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你现在赶快从我们姜家滚出去。”
凌以星自嘲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好人呢,果然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她就摔门离开了。
凌以星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用指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很讨厌被欺骗的感觉。
如今被骗了两次。
她现在已经恨死姜家所有人了,恨不得他们赶紧去死。
凌以星临时找了间公寓住下,她点了个外卖,外卖却被骑手偷吃了。
“怎么我这么倒霉啊!”
商家说给她重做,但凌以星拒绝了,她气就气饱了。
还是早点睡,明天起来还要上班呢。
清晨凌以星被一阵频繁的敲门声吵醒,她穿着睡衣,还没睁开眼睛,就去开门:“谁啊?才六点……”
门口站着一名陌生男子,他身高一米九,头发微长,五官俊朗,上身穿着花衬衫,下身穿着黑色西装裤,他双手的手背上都有刺青,看上去不像是好人。
“星儿?你是凌以星吗?”
“是,你又是谁?”凌以星被冷风吹着,清醒了许多。
那男人回道:“我是蒋政渊,你政渊哥,还认识吗?”
还没睡醒的凌以星,愣是将蒋听成了姜。
她赶紧拿出手机说:“你干什么?是不是姜安雅让你来的?”
说着,凌以星就要给警察打电话。
她看这男人不和善,以为是姜安雅派来打她的。
蒋政渊赶紧说:“不是,我自己来的,而且我不是她们那头的人。”
凌以星根本对他没有印象:“那你是哪头的?”
“我慢慢和你说,先进屋别着凉了。”蒋政渊说话时,一直特意给凌以星挡着风。
凌以星哦了一声,就进屋了。
蒋政渊和她说明了一切,连自己的身份也和她说清楚了:“所以我是来找你的,也是来帮你的。”
凌以星坐在沙发上,她听着蒋政渊这么说,倒是有点印象,便问:“你也有自己的目的吧,不可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帮我,毕竟帮我的代价是很多的。”
蒋政渊应该不是为了姜家的钱来的,毕竟他是镇龙集团的头目,怎么会来了那些小利益,大费周章的跑来S市。
这问题把蒋政渊问住了,或者说凌以星是把他说漏了。
他思索了一会儿,就回道:“我没有目的,我就是单纯的看她们不爽,可以吗?”
这问题未免也太牵强了。
凌以星一脸你拿我当傻子的神情,随后说道:“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慢走,我就不送了。”
她刚起身,蒋政渊就过去拉住她的手:“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喜欢你,从以前就喜欢你,我找了你很久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宝贝儿,别这么快就赶哥哥走好不好?”
凌以星被他的一通话震惊到了,便说道:“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你先放开我。”
蒋政渊放开她。
凌以星自己揉了揉手腕:“我没有多想要那份钱,事成之后,那些钱给你,我只要他们都给我死。”
“然后呢?”蒋政渊问。
话音刚落,凌以星无语的回道:“然后什么然后?那些钱我一分都不要,都给你,你还想让我给你添点钱?政渊哥,拜托,我也只是个上班族。”
突然蒋政渊走过去,低眸很真挚的看着凌以星,说道:“我不要钱,我要你,真的,你别不要哥哥,哥哥真的找了你很久。”
凌以星倒吸一口凉气:“……”本来想骂他有病的,但看到蒋政渊那水润的眸子,就狠不下心了。
这人怎么这么像偶像剧里的卖萌绿茶啊。
虽然他是个男的。
“行吧。”凌以星无心的答应,实际上她打着姜家一倒,她就立刻跑。
听到凌以星答应了,蒋政渊转身走向门口说:“宝贝儿,等我的好消息。”
“嗯等着呢。”
估计以他的速度怎么也要用一个月,毕竟姜家得到那笔巨款后,势力变得更大了。
但凌以星完全是小瞧了蒋政渊的效率和势力。
镇龙头目这个地位,不只是在金钱上,还有背后完整的实力。
凌以星再看时间,已经是七点半了,她换了工作服,就坐车去了公司。
又是熟悉的打卡。
坐在电脑前就开始犯困,菲姐给她来了一杯冰美式:“星宝,你可千万别睡,今天老板不高兴。”
凌以星撇着嘴接过,小声吐槽:“他天天都高兴,好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突然老板经过,但幸好他没有听到。
中午凌以星关上了文件,她看到一个弹窗广告。
无意瞟了一眼。
【姜氏百亿资产遭遇镇龙集团被永久冻结,姜先生,姜太太,以及其大女儿姜安雅上诉,却被驳回。】
“这么快!”
说是早上说的,事是中午办成的!
正当凌以星要点开那新闻,仔细看时,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不用想了都知道是蒋政渊。
她按了静音,赶紧定了高铁票,毕竟公司离着高铁站只有几步道的距离。
凌以星来不及和老板请假,她跑下楼。
菲姐:“星宝,你不吃午饭了?”
“不吃了!”凌以星回道。
她连蒋政渊的脾气秉性还不了解了,怎么可能会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