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墨嘴里叼着烟,直接将姜安雅拽了出去,保镖和谢修沉紧随其后。
他将姜安雅拽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包间。
保镖过去打开了门。
包间内正有五个衣冠不整的男人在那吃喝玩乐,旁边还坐着几名美女。
“贺总好!不知有什么事啊。”一个男人赔笑着走过去,弯腰伸手给贺承墨递烟灰缸。
贺承墨白了他一眼,捏下烟头,直接按在了姜安雅的脸上。
“啊!”姜安雅哀嚎着。
这一幕把包间里的所有人吓了一跳。
这时贺承墨一脚将姜安雅踹了进去,随后低沉说道:“给你们一个好玩的,好好对她啊。她可怀着孕呢。”
听罢,全场人顿时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男人看着满脸血的姜安雅,也是吓到了:“这女的是怎么惹贺总了,贺总消气消气,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姜安雅扭头看着后面的谢修沉,痛苦的哭着。
这时谢修沉走过去,落井下石的说道:“别嫌脏啊,好好玩。”
“好的,谢公子,哈哈谢谢,谢谢贺总。”
姜安雅看着这两头凶恶猛兽,心里暗骂必须报复他们。
贺承墨拿出手机,转身就回到了原来的包间,他打开监控视频,观察现在病房里的凌以星在干什么。
“这是吃什么呢?蛋糕?”贺承墨眉头一皱,仔细的看着手机,由于眼镜被凌以星摔了,眼前着实有点模糊。
谢修沉看到他眯着眼看手机,也是好奇,走了过去,一看竟是贺承墨在病房里装了监控,他大骂道:“你踏马是一辈子和监控过不去了吗?医院你也装?”
贺承墨懒得和他对骂,这时监控里有一个人走进了病房,很明显是许衍镇。
随后再听监控的录音。
【凌小姐,蛋糕好吃吗?】
【嗯……谢谢……】
【哈哈不用谢,对我说句生日快乐就行。】
【生日…快乐……】
贺承墨站起身破口大骂:“妈的!许衍镇!”
谢修沉:“卧槽!”
两人顾不上别的,赶紧跑出酒吧,开车回到了医院。
贺承墨急匆匆的上楼跑到病房前,就看到许衍镇刚出来,他慢慢关上门,小声说道:“嘘,她刚睡着了,我们去一边说。”
贺承墨听后,通过玻璃看了眼病房里的凌以星,确实是睡着了。
他也只好随着许衍镇走到了楼道头说话。
“许衍镇,我不想说第二遍,离我老婆远着点。”贺承墨咬牙说着。
谢修沉过去,也是说:“笑面虎,离我姐姐远点。”
许衍镇看着他们,无奈的莞尔一笑,说道:“连我的学生都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吗?呵。”
这时许衍镇慢慢走到贺承墨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看向谢修沉,意味深长道:“现在我们的共同目的是治好凌小姐的病,不如别打了,我们合作好不好?”
“我们可以是统一战线的。”
贺承墨听后,脸色顿时不好,他知道许衍镇是h市药物研究部门的。
贺承墨冷声道:“我跟你没什么可合作的。”
“那好吧。”许衍镇无奈的说完,转身走向别处。
这时一名护士经过:“许教授,值班呢。”
“对啊。”
贺承墨一听今晚是许衍镇值班,顿时警惕起来,他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如同个门神。
谢修沉见状也不走了,蹲在了门口。
许衍镇扭头一看,不知低骂了一句什么,就离开了。
到了凌晨三点,谢修沉蹲在门口,垂着头都要睡着了,贺承墨一点困意也没有,他站起身打开了病房的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随后关上门。
借着月光看着床上的凌以星,贺承墨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慢慢坐到床边,俯身轻轻在凌以星的额头落下一吻。
可能因为贪婪,贺承墨觉得还不够,他又过去吻住凌以星的嘴唇,随后又舔舐她的脖颈。
由于凌以星睡前吃的药物里有的含有安眠成分,所以她没有醒。
“亲爱的不恨老公了,不生老公的气了好不好……”贺承墨小声说着,慢慢解开凌以星的病号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两个吻痕。
过了会儿,贺承墨脱下鞋,上床躺在了凌以星旁边,抱住了她。
“嗯……”凌以星感受到了一般,哼唧了几声。
这把贺承墨吓得全身僵住,又不舍得放开。
“好好睡觉吧,乖……”凌以星突然伸手主动的抱住贺承墨,甚至轻拍他的后背:“乖,不怕……”
嘴里还说着梦话。
贺承墨有点受宠若惊,虽然知道凌以星是认错,把他认为成自己的孩子了,但也十分开心。
“晚安,亲爱的。”
凌以星在睡梦中,梦到了女儿,她抱着女儿,哄女儿睡觉,很惬意。
天蒙蒙亮,凌以星也醒了过去,她闭着眼,就感觉一只大手抚在了自己的腰上。
她睁开眼一看:“啊!”
旁边竟然躺着贺承墨,而且她还抱着他。
凌以星枕的也不是枕头,而是贺承墨的左胳膊。
凌以星的叫喊声也把贺承墨叫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睡意还在:“亲爱的,你醒了?”
“滚开。”凌以星一脚将贺承墨踹出床铺。
贺承墨淡定的站起身,拍了拍土,过去给凌以星盖好被子,问道:“冷不冷?”
凌以星一脸厌恶,挥手扇了他一巴掌。
突然贺承墨啧了一声,他看着凌以星。
温声道:“下次想扇老公的时候,告诉老公,老公自己扇,亲爱的别把手打疼了,老公心疼。”
说着,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凌以星的脸颊。
“滚……”凌以星继续骂道。
“好,老公滚,老公去给你买饭。”说完,贺承墨就脚步轻飘的走出了病房。
这时凌以星感觉自己的脖颈一直冷嗖嗖的,再看衣服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解开了,锁骨处还有了几个泛红的吻痕。
不用想都知道是贺承墨干的。
凌以星也是佩服贺承墨是如何这么臭不要脸的。
她起身穿上拖鞋,去病房内的洗手间洗漱,路过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谢修沉横躺在了外面的椅子上睡觉,身上还盖着一件白大褂。
他竟然也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