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件事情是我没有思虑周详,那你赶紧走!”徐长云道。
“好!徐哥,你按照你的的思路,继续汇报就是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再给我打电话。”想到这里,他立即就走了,好在这一次,他连萧伟亮都没带。
尽管从徐长云的办公室里离开了,但是林青云却还是在想着整个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恐怕夏礼杰已经和夏礼豪联系上了,否则的话就凭他肯定已经被抓了,但是现在既然没有被抓到,那么肯定就是被藏了起来。
夏礼豪要想在南江站住脚,就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被捅出来,否则的话,他这个市长就会要折戟沉沙了。
但是无论怎么样,这个夏礼杰是杀了人,要受到法律的严惩,这件事情如果就只是在南江的层面上,这个夏礼杰未必就会被抓到,最后很有可能就是这个董志远来背这个锅。
而且就算是夏礼杰被抓,最后也有可能是余华云和夏礼豪达成妥协也不一定会给。
不行,这个事情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那就不能让这个事情无声无息消磨掉,但是要将整个事情浮出水面的关键又是什么?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林青云将车停在路边,事情的关键就是徐长云这边必须要有铁证,让夏礼杰跑不了,逃脱不了干系。
另一方面,他突然想起了白瑶瑶,自己是不是要通过她来告诉白鸿升,引起白鸿升的注意呢?不过他旋即摇了摇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谁都是棘手的,再说了这件事情与自己完全没有关系,自己硬要往前凑,自己似乎有点居心叵测的味道。
林青云摇了摇头,突然他脑海里灵光一闪,要想整个事情能够水落石出,那就是要让所有舆论都知道,夏礼杰杀人了,这样在舆论的压力下谁也不敢捂这个盖子。
不过这件事情自己也不能告诉徐长云,他未必就会同意这么做的。干脆自己就推波助澜一把,权当是帮助杨美兰和杨美玉姐妹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就拨通了赵明华的手机……
第二天网络上突然出现了很多的帖子。
南江五月花酒店惊现杀人案,疑犯是夏礼杰、董志远。
南江五月花酒店杀人案疑犯夏礼杰身份大曝光,来自京城,哥哥是南江市代理市长。
南江五月花酒店杀人案疑犯一人落网一人在逃,在逃者亲哥哥是南江市代市长。
南江五月花酒店凶杀案大起底,嫌疑犯寻找刺激,致死人命,嫌疑犯乃京城大少。
南江五月花酒店凶杀案,我们期待一个真相
……
南江市政府代理市长夏礼豪的办公室里,他正在接电话,神情十分严肃,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他正在接听他老子夏正德打的电话。
“夏礼豪,你还能不能做点事情,自己一个弟弟都保护不了,你还能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让你去南江担任市长我费了多少的力气?”夏正德在电话里也是暴跳如雷,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居然敢对他夏家人下手。
“爸,这件事情谁也没有想到啊,我第一时间就已经将礼杰藏起来了!我想只要抓不到人,他们也就是只能说说而已!”夏礼豪说道,心里却说道,你自己的小儿子是个什么样子难道你不知道吗?正事不干,邪门歪道倒是正行,小麻烦不断,大麻烦成串,你什么时候操过心,要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他都已经进去十八回了。
“你就不能看着他点?现在网上的新闻铺天盖地,这叫我脸往哪搁?再说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人给抖搂出来,你这个市长还怎么当?一个这样的事情怎么处理难道还要我教你?”夏正德依然余怒未消,这也难怪,一旦夏礼杰的事情被坐实,到时候空恐怕就是他都会要做自我检讨,现在他正是关键时刻,的确不能被人抓住把柄,但偏偏这个时候出了这档子事。
“爸,我毕竟刚来,有些事情也不好办啊!而且现在网上报道了之后,很多人盯着我,我根本就不好动,而且我现在毕竟前面还有一个代字啊,要不您给涂胜春书记打个电话?”夏礼豪有些为难地说道。
涂胜春一直是他夏家的人。
“你也知道网上报道之后会被动,昨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想到这里,未雨绸缪?你现在还是要抓住南江市公安局这个人,这个人太关键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然后有任何的事情随时向我汇报!”夏正德道。
“好的,爸!那礼杰那边怎么办?总让他躲着也不是办法啊!要不先让他回京城?”夏礼豪现在恨不能找个地窖将夏礼杰给埋了,要不然是他,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被动,现在自己也是千夫所指,还要替他去揩屁股。
“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如果被人抓了,或者是被人发现了,不仅是你,就是我,都会被动!”夏正德道:“你首先主动找余华云,甚至是省委说明情况,走在前面,我也会给白鸿升打电话的!”
“好的,爸,但是他们要是追问起来,我,我该怎么说,一概否认?”夏礼豪说道。
“你自己想好怎么说!”“啪”的一声,夏正德挂掉了电话。
夏礼豪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滴滴的声音,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想了想,还是给柏良贤打了一个电话。
柏良贤现在是余华云的秘书,是接替了舒亘为的位置。
要找他的脾气,肯定就直接闯到余华云办公室去了,但是现在自己有事在身,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柏秘书,请问余书记现在有时间吗?”夏礼豪问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夏礼豪随即来到了余华云的办公室里,“白书记,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跟您做一个简单的工作汇报!”
余华云见他来了,脸上露出了一个笑意,心想这个夏礼杰还真是上天掉下来的大礼,让这个夏礼豪也低下了高贵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