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壹大妈和贰大妈,现在就像鹌鹑一样,自从回来后,整天都是缩在家里。
要不是刘海中和易中海每天下班都买菜买粮回家,估计现在家里都吃空了。
整个四合院低调了,也安静了。
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这一次,贾张氏这批人是再也不敢吃这个堑了。
随着寒假结束,三丽已经准备上学了。
马家客厅里,小犹太给三丽缝了个好看的书包,马素芹正给三丽收拾着学习用品。
只有槐花气呼呼的靠着小犹太,嘟着嘴不说话了。
随着认识的字越来越多,三丽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自己的年龄比槐花大。
“槐花姐,虽然我年龄比你大,可你一直是我的槐花姐,我先去上学,等你年纪到了也能去上学了。”
槐花傲娇的哼了一声,把脑袋埋在了小犹太怀中。
小犹太咯咯直笑,轻轻拍了拍槐花的背心:
“好了乖女鹅,三丽入学的年龄都有点偏大了,可你现在还不满四岁,真不能去上学。”
槐花生无可恋的从小犹太怀中钻出,双手搂着小犹太的胳膊,委屈巴巴的说道:
“可是...可是妈妈,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我连上学的年纪都不到,那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小犹太再一次咯咯笑了起来,马东野也是无语的白了眼槐花:
“那能怪谁,还不是你这小丫头片子,到处收小弟让他们喊你槐花姐。”
“现在三丽都能去上学了,你不能,是不是害怕他们也知道你这丫头年纪都没他们大?”
槐花嘟着嘴不说话了。
这段日子,槐花整天都拉着三丽在街道上拉帮结派,现在整个南锣鼓巷的小孩,哦,除了棒梗、何文达、小当三人,其他谁见了槐花不得喊一声槐花姐。
现在眼看着事情要暴露了,槐花能不急吗?
槐花眼眶里的泪珠子已经开始打滚,然后小腿一蹬快速缩下沙发,使出了毕生所学的撒娇大法,跑到马东野身前,抱着马东野的胳膊就开始晃悠:
“爸爸,你管管我吧,你让我社死,对爸爸你有啥好处呀?”
“爸爸~爸爸~”
三丽抿嘴笑看着槐花,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槐花这么会撒娇,以前都像个小大人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三丽心甘情愿喊槐花姐的原因。
马东野憋笑着揉了揉槐花的脑袋:
“好了别晃了,你这小丫头,现在知道着急了?”
“放心吧,你孙爷爷已经帮你了,你白姨也帮你弄好了,明天,你可以跟三丽一起去上学,一个班。”
槐花愣在了原地,合着刚刚你们全部在这里看笑话呢?
我刚刚那么着急,那么伤心,你们都看不出来么?
我这幼小的心灵经得起你们这么折腾?
不过能去上学,槐花心里的烦躁瞬间就烟消云散,蹦起身快速爬到沙发上,凑过脑袋就在马东野脸上吧唧了一口:
“谢谢爸爸,我就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
说完,槐花又看向小犹太:
“谢谢妈妈,我知道肯定是妈妈找孙爷爷和白姨帮我说的,要是爸爸去,我都不好说他们会不会给爸爸面子。”
马东野一把将槐花横抱着放到了腿上,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着槐花屁股抽去:
“嗨呀你这小丫头,今天不揍你一顿我都不是你爹!”
翌日,红星小学。
一年级的教室里,阎埠贵正在给同学们上语文课。
整个班里,阎埠贵认识的人很多,其中就有贾家的小当,梁拉娣家的大毛和二毛。
在阎埠贵声情并茂的朗诵中,学生们大部分都在点头打瞌睡。
对于这种情况,阎埠贵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他的文章还没有朗读完,校长就带着俩孩子走了进来。
“阎老师你先等一等。”
听到是校长的声音,阎埠贵内心的不爽瞬间消散,转而点头哈腰的转身看去。
只是一眼,阎埠贵就有些傻了。
三丽的话,确实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这件事之前下课回家的时候,路上有时候会碰到马素芹,俩人都是一个院子的,又是一个小学的老师,自然就多聊了两句。
所以阎埠贵是知道三丽要来上学的。
可槐花是什么鬼?
四岁都没有你来读书?闹呢?
不过校长当面,阎埠贵也不敢多说,只是面色悻悻的看着校长:
“校长,您来了,有事通知我一声就行,哪还能您亲自跑一趟呢!”
校长摆了摆手,面带笑容的牵着三丽和槐花上前:
“阎老师,这是这个学期转来我们学校的同学,马晓玲和马晓彤。”
“晓玲和晓彤的爷爷是我的老战友了,这次老战友都找我了,我自然是要帮他的孙女安排好的。”
“这不听说你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又是教一年级,所以干脆就把俩孩子刚在你的班级,你觉得如何?”
阎埠贵是真没想到,马家的关系居然还能用到学校这一块来。
这种情况下,阎埠贵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觉得如何,当然是好了!
“校长您放心,槐花和三丽是我们院子里的,一直都很乖巧可爱,又懂事善良,放在我的班级好啊,我一定把她们教育成才。”
校长满意的点点头,最后蹲下身嘱咐了槐花和三丽几句后才跟阎埠贵告辞离开。
现在阎埠贵已经不敢槐花是不是能上学了,人家关系都摆在这里,别说三岁半了,就算刚出生,你送来我阎埠贵也能教!
这就叫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校长离开后,阎埠贵笑眯眯的看了看槐花和三丽,随后目光一转,看着第三排中间位置的两个同学喊道:
“你们两位同学,个子太高了,到后面去坐吧!”
三丽闻言拉了拉槐花的手,槐花点点头,拉着三丽就直接到了最后一排的空桌上,俩小只排排坐。
阎埠贵一看这不行啊,刚刚自己才答应校长,要是校长冷不丁来一趟,看到槐花和三丽坐在最后一排,那就真完了。
“槐花,三丽,你们咋后面去了,快到前面来!”
第三排中间位置的两个同学眼睛有些红红的看着槐花和三丽,他们可不敢违背老师的话。
可停了阎埠贵的话,槐花直接站在了板凳上,双手环胸的先是扫视了一圈班里的人,目光在曾经的姐姐小当身上定格了两秒,随即离开后,槐花才冲着阎埠贵说道:
“老师,座位之前就已经调好了,我们后来的怎么能让同学给我们让座呢,这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老师,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说?”
阎埠贵嘴角一抽,他敢保证,只要你个死丫头不往外说,这件事就不会有外人知道。
可槐花话都说到这里了,阎埠贵还真不敢继续折腾下去,否则要是槐花真往外说了,这事情可比得罪校长大多了。
至少得罪校长,最多是让他穿小鞋,可得罪了人民群众,他阎埠贵就是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