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野靠着椅背,听完笑道:
“厂长,这可是厂里对我的认可,我怎么会介意呢,高兴还来不及呢。”
杨广民苦笑着点了点头,将这些不开心的抛诸脑后,这才说起了正事:
“东野,这次叫你来,一是让你把奖励带走,二呢是跟你说一声,你医务室那个临时工来不了了,不过我已经打了申请,上面新派来了一个实习医生给你做助手,你看行不?”
说着杨广民将对方的资料递给了马东野。
要是换成别人,杨广民可不会询问意见。
不过对于马东野,杨广民那就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了,不然马东野在厂里过的不舒坦,再被人挖走了,到时候杨广民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接过资料后,马东野笑道:
“厂长,有助手就行了,而且这次还是实习医生,可比临时工懂得多,我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杨广民哈哈一笑,看着马东野又把资料递了过来,他才赶忙说道:
“别介,你先看看,主要是吧,你年纪也不小心了,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申请调过来的,加上之前你不是一直跟那个.....咳咳,不说她了,你先看看这个。”
“作为领导,我自然要关心关心你们的终身大事。”
得,马东野听明白了,合着不是给医务室分派一个实习医生,而是要给自己介绍对象呢。
马东野苦笑着点点头,翻开资料后目光一凝。
丁秋楠!
好家伙,人是铁饭是钢中的厂医,也是厂花。
虽然资料上是黑白照片,但这模样确实达到了厂花级别。
即使现在这个世界的红星轧钢厂不只有秦淮茹,还有何文慧、梁拉娣呢。
可是把丁秋楠放进来,人家依旧能称得上厂花,颜值确实能打。
不过马东野对这个女人不感兴趣,不说朝三暮四吧,但也没有多少脑子。
就丁秋楠这样的脑子,要是娶回四合院,估计能被四合院那群禽兽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
实在看不出马东野对丁秋楠的第一印象如何,杨广民只能开口说道:
“最近老毛子那边之所以派人来教咱们厂的技术员修机器,还有使用新的机器,是因为咱们轧钢厂需要扩大生产,有一批招工的项目。”
“这个丁秋楠不管是学位还是能力都是极好的,所以上面的领导才把她调来咱们厂,毕竟以后人多了,医务室里只有你一个可能会忙不过来。”
看完资料后,马东野将文件放回了桌子上:
“厂长,我坚决服从组织的决定和安排。”
“这个丁秋楠就让她来医务室帮忙吧,正好我也可以清闲一些。”
杨广民哈哈一笑,点头说道: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还有,叫什么厂长怪生分的,以后叫我杨叔就行,我跟你父亲可是战友,这一点你听我的,不然我可生气了。”
马东野瞧着杨广民那认真的模样,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应了下来:
“好嘞,杨叔,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您忙。”
带着奖励离开,马东野一路回到了医务室。
本来还想着回去的时候从系统空间拿点东西出来,现在的奖励正好了,晚上回去让南易整几个好菜,喝口小酒,当然主要是给槐花补身子。
而且有了厂里的奖励打掩护,今晚还可以多带点东西回去,顺便也把系统之前奖励的童装、小棉鞋拿出来,给槐花换身新衣裳。
医务室的工作一般都是十分清闲的,不然之前也不会只有马东野和一个临时工。
时间挨晚,这天也黑的很早,轧钢厂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一切都很平静。
可此时四合院中却出了一件事,整个院子里没去上班的人都聚到了一起。
作为小学老师,上完课提前回来的阎埠贵正主持者院大会。
人群围观的中央,棒梗、小当,以及老何家的何文达,三人也不管地上凉不凉,反正就是躺着大声嚎哭。
壹大妈冷着脸,蹲在槐花身边紧紧的护着小丫头,贾张氏破口大骂,要不是壹大妈护着槐花,估计这会槐花的小脸都要被贾张氏抓破相了。
“没天理了,老贾啊,你这一走,留下我们孤寡受人欺负。”
“你这个赔钱货,在家里的时候少你吃少你喝了,才出去一天,你就敢打你哥哥姐姐,白眼狼啊,你们全都护着这个白眼狼,我不活了!”
贾张氏的话让阎埠贵很是为难,壹大妈也冷着脸喊道:
“贾张氏,你别给脸不要脸,是你家棒梗带着小当和老何家的小子来抢槐花的东西,怎么到成了槐花的错?”
槐花缩在壹大妈怀中,小脸有些苍白,眼中满是恐惧的看着院子里对她指指点点的这些人。
听到前院的动静,于秋花在何文涛跟何文远的搀扶下也来到了这里。
“壹大妈,这到底怎么回事?”
挤进人群中,于秋花就赶忙询问起来。
何文涛迅速上前把地上的何文达扶起,何文远则是柳眉微蹙:
“妈,文达被打了,脸上有两道血痕子。”
于秋花惊讶的张了张嘴巴,壹大妈这才冷着脸说道:
“老嫂子,这可不怪我们槐花,是他们要抢槐花的东西才被打的。”
不等于秋花说话,贾张氏满脸的肥肉抖了抖,怒视着壹大妈吼道:
“你放屁,槐花一个赔钱货能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家棒梗抢的?”
“再说了,就算被抢了又怎么样,槐花是从我们家出去的,她的东西不就是我们家的东西,棒梗只是拿回我们家的东西,怎么能叫抢呢?”
“现在槐花把棒梗打哭了,这件事不赔钱我绝对不罢休。”
阎埠贵揉了揉眉心,大声喊道:
“安静,都给安静,现在事情都没整明白,一个个的嚷嚷啥?”
现在刘海中跟易中海都还没回来,阎埠贵有些镇不住场子了,但作为叄大爷,威望还是有一些的。
盛怒之下这一吼,院子里的人倒是安静了下来。
阎埠贵冷哼一声,让贾张氏先把棒梗和小当扶起来,这才看向槐花问道:
“槐花,我问你啊,你为什么要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