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欢迎,无虚大姐姐,请问你是从哪里来的呢?”作为列车上最活泼的少女,三月七看到有新来的乘客自然是非常高兴。
而且看起来又是一个温柔的大姐姐,又成功拔高了列车组的平均身高。
“我出云国人,现在我的家乡已经被虚无吞噬了,无家可归,真的好可怜啊,得亏这位哥哥好心收留我,否则我就要上大街讨饭了。”
虚无星神,也是如今的名为无虚的女孩。
她泪眼婆娑,就好像真的失去的家园一样。
可实际上她只是困了,所谓的眼泪也只是刚刚勉强提出来的。
至于出云国早就被她吐出来了。
毕竟那么大一个虚无本体化作人形,总要吐出一些东西来。
无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吞了多少东西,毕竟祂只知道睡大觉。
“真可怜,没事了,咱们列车组就是你的家。”三月七安慰的说道。
不过在旁边的瓦尔特却不由的感叹三月七的智商。
先不说这位小姐究竟是不是出云国人,这个文明又在哪里。
你能混进共同体里面还至于在马路上饿死吗?
大姐!共同体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
很显然,小三月并不懂这个道理。
很快就被少女给忽悠住了。
......
共同体文明的晚上是宁静的。
哪怕是再怎么狂热的贪欲信徒,到了晚上也会变得冷静。
共同体文明的昼夜系统是统一的,无论多少光年,在同一套休息系统的调整下。
无论你在共同体的何处都可以和你的同胞享受到同等的。
因为各个地区的星球,其的自转和公转早就被统一划定好了。
毕竟生产力大爆发之后,这么多科技和生产力都没有地方使用,只能搞搞这些看起来可以提升文明认同感的事情了。
所以如今的列车周围很安静,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
人们选择将夜晚送给那些独自伤心的人,希望宁静可以抚慰伤心的心灵。
“贪欲哥哥,你的信徒已经没事了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药师看着自家满面愁容的贪欲哥哥。
心里不由的担心起来。
“没事,我在想虚无的事情,总感觉这件事透露了一个信号,我现在不想去帮那棵树打白工。”
“贪欲哥哥,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量子之海?”
“不用,那个地方很危险,我有虚数之树的保护,但它不一定会保护你。”
两人你情我侬了一会儿之后。
药师一脸羞红的把脸靠在贪欲的胸膛上,“贪欲哥哥......”
黄诚微微一笑,自己这几天也确实是冷落了药师妹妹,是时候该补偿一番了。
但是刚准备关灯,两人的耳中却突然传来一道十分有气无力但又清楚的声音。
“哇哇哇!就是什么现场!”
无虚突然从两人的中间冒出一个头,并且一脸惊讶的看着头顶上愤怒的药师。
“无虚,你怎么在这。”黄诚奇怪地问道。
“药师姐姐让我过来的,列车里面没有我的床铺,三月七和星睡一起,塔兹育斯和镜流睡一起,姬子姐姐虽然不介意,但我总不能第一天就睡别的房间吧。”
“贪欲哥哥~你总不能忍心叫我睡沙发吧。”
药师一脸无奈的指了指地板:“可我不是叫你打地铺吗?下面还有很大的空间。”
“可地上没有地铺啊。”
“那是因为虚无小姐你没有铺地铺,在地面上躺着将就一晚也是可以的。”药师说道,被人中途打断的感觉很不好受。
也得亏她脾气好,要是换做别人早就一脚把无虚踹下去了。
“所以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玩游戏吗?不带我一个吗?我听着声音睡不着的。”
“你得好好斟酌一下自己说的是什么鬼话。”
药师感觉事情变得越来越麻烦了,她似乎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本来她把虚无邀请进自己的房间,就是看对方之前摆烂什么东西都不管。
所以就算自己和他哥哥在打游戏的时候也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但没有想到这位虚无小姐好像有点活泼过头了。
自从被众神们暴揍一顿过后,她的内心的存在多了一点点,虚无的感情少了一点点。
尤其是见到贪欲哥哥之后,话好像变得越来越多了。
虽然仍然是提不起劲,但是好像对什么事情都非常好奇。
就比如今天,咱们的虚无小姐对贪欲和丰饶这两位星神等下要打游戏非常感兴趣。
并且还露出一副你我都懂的样子。
虚数之树!你这家伙究竟给虚无的脑子里面灌了什么东西?
黄诚不得不把虚无小姐的脖子提起来,然后一脚把她踹下床。
幸好这家伙还有点廉耻心,就算钻进被窝也是套了一层睡衣。
否则药师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药师叹了一口气,马上利用丰饶神力给无虚硬生生的催生出了一套床被。
“今天晚上安静一点好吗,贪欲哥哥最近几天为了处理你的事情,已经很劳累了,请不要给他添麻烦。”
无虚听到了药师温柔的话语,立刻乖乖的将被子往头上一盖,将身体对准吹出冷气的空调,瞬间就进入到了睡眠状态。
“怎么感觉像是养了个长不大的孩子。”黄诚点评道。
“贪欲哥哥,你想要个孩子吗?”药师害羞的说道。
“不想!我一个已经很麻烦了!再来一个我可受不了!”
非常具有自知之明的某条鱼将药师拖进被窝里面。
其实打游戏也不一定要外放,通过某些特殊手段也可以调成静音模式或者耳机连接。
星神很神奇吧!
......一夜无话。
列车组的早上。
今天早上的姬子无疑是最开心的,因为她终于遇到了可以面不改色喝自己咖啡的人。
“姬子的咖啡!好喝!这种感觉就像喝到了不应该喝的东西一样高兴!这种饮料太没有存在价值了,我真的好喜欢!”
无虚大大的喝了一口姬子的咖啡,高兴的赞赏道。
“这是什么话,我的信标怎么翻译不出来?”塔兹育斯等人有点搞不懂虚无说的话。
这好像是批评,可是这些字她却听不懂,因为虚无大口喝咖啡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