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命途......”
想创造一个新的星神难度不可谓之不小,什么时候这些星神都能这么大方?
“别误会,我们不是在阿谀奉承,只是就事论事。”
过了一会儿,浮黎的身影从镜子的中央消失,不再多言。
因为祂已经知道,药师绝对会接受这股力量。
而这也代表着药师欠他们所有众神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想要偿还可太难了。
星神之间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药师手上拿着的水晶里面所蕴含的力量只能开拓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命途。
可能终生都得不到一点点进步。
水晶里面蕴含着“智识”,“记忆”,“存护”,“欢愉”,“同谐”,整整五条命途的力量。
虽然蕴含的力量非常之微小,但也足以为药师打开一条重新通往星神之路的大门。
这条命途注定宽不了多少,再怎么强也必须在这五条命途之下。
但这也代表着受到的束缚越小,更别说目前药师还没有打算接受一条新的命途,仅仅只是把这份力量当成一种权限使用。
管理员没有实权,那也是管理员,群主是不能随便踢的。
药师将手心的水晶放在自己的胸前,力量化作一道道彩色柔光流入祂的身体。
“各位,我想出去一趟。”药师感受了一会儿体内的力量说道。
“可是外面不是很危险吗?”三月七有点转不过弯。
星也是这么说的。
“小三月,既然药师姐姐愿意出去,肯定就已经有所把握了,不必太过担心。”特鲁夫格看了眼药师,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
但是既然这位丰饶星神愿意出去,肯定也不会给自家老大添麻烦。
而且就算要出去,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自己这一波人加起来都不够药师一只手打的。
药师跟姬子说了一声之后便独自一人走出了酒店。
“原来如此......想利用我空白的命途定位到虚无的位置,博识尊......”
没有命途概念的命途基本上等于虚无,但是这条命途却被众神强加入一道存在的保险,刚开始并不会直接归并为虚无。
因此,命途一片空白的药师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虚无究竟在哪个方位。
命途正在发生自发性的同化,虚无只能存在一个,宇宙不允许另外一个虚无的存在。
这并不关虚无什么事,祂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宇宙规则是这么写的。
“我就说你们没有这么好心,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像是分不清楚事情轻重缓急的女人吗?”
药师气鼓鼓的用手往旁边的空气一指,一直隐藏身体的众神,随后纷纷从一道空间裂缝里面跳了出来。
克里珀高高扬起自己的头颅,表情一脸无敌且不屑:
“我们做什么......”
“我看你就是死傲娇!嘴上说着不给手却一点都不慢。”博识尊无情的拆穿道。
“要你管!这都是为了宇宙的延续!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虚无那个混蛋,把祂的命途尽可能全部都拆掉。”
“咱们这一帮能打的过吗?”浮黎语气有点不太自信。
先不说能不能找得到,就咱们这一草台班子,加起来真的可能打得过虚无吗?
“以前当然打不过......但是现在不一样,虚无既然已经拥抱了存在,甚至已经开始可以自由移动了,那就已经不是无懈可击了。”
“这就好比打游戏,打游戏最怕的就是遇到没有血条的敌人,现在虚无虽然仍然强大,但是总归也算是有血条了,和以前完全是相反的定义。”
“边走边等阿哈这个乐子神吧,祂估计还要玩好一会儿,毕竟调教心直口快的共同体人,也算是宇宙中难得享受的乐趣。”
博识尊话语刚一落下,众神耳边就听到了一句非常欢快的声音:
“谁在呼唤阿哈!现在的阿哈真的是超级开心!”
只见阿哈扮演的花火从空间中掉了下来,脸上还有一个唇印。
等等,唇印?
众神心中想到一个非常恐怖的事实,但是这个唇印过于鲜红,不像是那条鱼亲上去的。
不过药师已经默默的握紧拳头了,她可太了解自己的贪欲,哥哥的全身上下都很了解。
这个唇印分明就是自家哥哥的!
阿哈!你对我家贪欲哥哥做了什么?
阿哈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右边脸的唇印:“收点好处费罢了,怎么,嫉妒了?”
克里珀不想说话,因为祂做的事情可比阿哈过分多了,阿哈就只能亲一口,自己可是吃了无数遍了,也不差这一口。
药师虽然感觉自己被挑战了,但是良好的脾气让她忍下来了。
毕竟人家也帮了贪欲哥哥那么多忙,给个奖励也没什么
药师:我真的不生气,真的!
浮黎和博识尊这两个老摆子只是默默的看着,完全不在意。
祂们又不是阿哈这种不成熟的新神,年纪大了,该懂点事的不要跟小辈们争抢。
虽然阿哈的年龄比在场的几乎所有星神都大不少,跟琥珀王属于同一个年纪段的。
“既然什么事情都办全了,咱们也该出发去找那个紫色混球了。”
克里珀翻了个白眼:“希望这一次你不要临阵脱逃,上一次我敲虫皇脑袋的时候你就在旁边摸鱼,除我之外,打出最高伤害的反而是希佩。”
听到此言的药师深吸一口气,受着内心空空荡荡的命途的指引。
这是属于宇宙的规则,规则流向之地则是虚无所在之处。
慢慢的,药师的眼中浮现出一间没了一面墙壁的小房子。
“找到了,不过为什么那里有一个人?”
人?
共同体出了什么牛人敢待在虚无的附近?
众神赶紧赶到,发现在小房子周围确实只有一个紫发少女。
旁边虚无命途的命途的波动,甚至都影响到了克里珀等等一大票星神的情绪。
“没错啊,但是虚无在哪里?”
药师在旁边逛了一圈,发现旁边种植的景观植物毫无任何生气,细胞都死了,可形态却还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