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博识尊当时就问了,但没有想到这条鱼还真的是点了点头。
并且露出一抹贱贱的笑容。
那表情简直就像是阿哈附体了一样,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成神的?
难道这个宇宙让一个生物成神就这么的随意吗?
博识尊当时就有点憋不住了,很想从旁边掏出一根电线,狠狠的扇到贪欲的脸上。
让祂感受感受什么叫做知识的厚重。
但考虑到扇过去之后,对方可能会把自己给拆了的可能性。
祂可不想刚刚成为星神,还没有准备好探索这个大世界的时候就被祂狠狠的教训一顿。
做神有时候讲的并不是实力,而是人情世故。
不懂人情世故的现在已经被锤成酱了。
然后现在就变成各位神的女儿,然后又变成了玩具一样,被众神踢来踢去。
所以当时也只能忍着,然而就是这忍着忍着,让作为智慧之神坚定了自己要保留情感的决心。
因为祂发现自己一旦剔除了自己的情感,那么这时候所受的屈辱也会全部都变成毫无意义的数字。
因为无论怎么计算,祂都认为向贪欲进行复仇是十分不理智的行为。
毕竟就连这位智慧之神算到的结果都是到死都不一定打得过这位。
博识尊十分清楚,已经彻底丢失到所有情感的自己,是不可能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所以想要报复回来,就只能在自己还有情感意识的时候进行。
刚开始祂倒是可以通过一些计谋来勾引其他的神,来执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复仇计划。
这并非是不可能的。
但是所耗费的时间也是非常的恐怖。
至少博识尊的计算是这样子的,而且后面可还有可能因为阿哈的搅局而彻底破灭。
现在看着面前这仙舟上的修罗场,博识尊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选择把自己的情感给剔除。
很庆幸自己不会钻牛角尖,否则的话,下一个宇宙时刻估计是属于自己,来自于诸位神明的混合的打了。
但是报复这件事情来日方长,只要活得够久,总能抓到对方一些小破绽。
然后狠狠的调教!
就比如现在变小之后的贪欲,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调戏对象吗?
贪欲的脾气很好也很坏。
只要你不恶心他,那么他对你的一些冒犯行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比如现在,哪怕阿哈扮演的花火已经是竭尽全力的占他便宜了。
都差点没把手伸进裤裆里面了。
现在贪欲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当然他想挣脱反而又被增强两个人按下去了。
而现在场上的两个人非要拼出一个你死我活。
是贪欲的身体素质够强,否则现在早就已经被两人撕成两半了。
现在贪欲的袖子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撕掉了,露出光滑的手臂,让人看着就食欲大开。
“哥哥是我的!”
“身为一名假面愚者!一名有道德的宇宙公民!我有义务将陷入魔窟的孩子拯救出来!禁止重工业,人人有责!”
“但凡你不是假面愚者我就信了,你们这些人干的坏事还少吗?一个比一个抽象!”
就这么争来争去。
最后还是博识尊下场终结了这一场闹剧,给了在场这两位女性一手刀。
随后散发出了一场名为成熟女性的气息,看着两人的面把阿哈怀里面的贪欲给抱走了。
只留下了两人大眼瞪小眼。
这不对啊!
两人瞬间放下了争端,反正这么打也打不死人。
“这位小姐是?”药师微微抿嘴,眼神又危险了起来。
她看着被对方抱在怀中的贪欲,可怜巴巴的看着。
贪欲哥哥,你为什么不挣扎?难道你背叛了吗?
也许是为了报复,博识尊用手慢慢的顺着黄诚的头发,就像在撸小猫咪一样。
感受着这熟悉的机械味道。
黄诚突然抬起头来:“你是?博识尊?”
机械少女面不改色,仍然是一副十分冷淡的样子。
但其实心里面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贪欲这种家伙怎么这个时候机灵起来了平时看的都挺笨的,为什么现在一眼就有人把我看出来了?
难不成是神秘给的小道具突然失灵了?
“你身上的味道特别像我认识的某个人,又或者你就是祂?”
黄诚挣扎了一会儿,然后从博识尊的怀抱里面跳了下来。
眼神十分的微妙,似乎在等着看自己的好戏。
但博识尊是何许神也,在十分强大的运算能力加持下,就算是说谎祂也能说的天意无缝。
如果说星神之间有一个谜语大赛,有超强计算能力加持的她能说的比神秘还好。
于是乎飞快的从嘴巴里面吐出一大段自我介绍,和面前的两人解释自己身上的味道来历。
祂口中的谎话那是说的一愣一愣的,一环套着一环,让人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缺点。
至少在场的三位神是无法从祂的口中得到任何的话语缺点。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不仅如此,祂还在话语上为自己的身份介绍里面扯上了很多与智识星神不清不足的关系。
就像在自我介绍自己大概率是祂的私生女一样,但是不绝对,突出的就是一个谎言与真实的互相交错。
这一大串的自我介绍把旁边的阿哈都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的她都感觉到十分的生草。
智识星神的私生女亏你还说得出来,也亏得贪欲居然能真的相信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那个大机械头居然也有这么风流的时候,就连我都不知道,看来祂瞒天过海的本事确实有一套一套的。”
啊,对对对。
这一套说辞估计也就只有你才会信了。
你真信啊?
就连药师也信了,甚至开始为机械少女打抱不平。
好家伙,一个不太聪明也就罢了,居然还有一个不太聪明的。
阿哈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乐子,自己本该是最不正常的那一个,但没有想到现在突然就变成了最正常的那一个。
自己好不容易才正常一回!你们却把我伤得如此的彻底!
这何尝不是一种特殊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