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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流勇退,勇于创新的时代楷模!”

这是人民日报上,专门刊登了一个子一页篇幅,刊登了“时代楷模”的表彰,这句话就是对于从前陈平安工作的评价。

当然,不只有陈平安一个人,还有很多。

一大帮干部,少将、上将、政委等等大干部,都主动让贤,为改革铺路。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

江山留功绩,我辈让贤人。

改革促大业,开放兴繁荣。

在党和国家大局面前急流勇退,不贪功、不恋权,能上能下,成为时代学习的楷模!

陈平安看了都惊了,他何德何能,跟这些大佬,出现在同一篇幅。

陈平安只想默默的辞职之后,再下海搞中医药,没想到这次,上面也没让他默默的离开,还给了他这么大都荣誉,也算是对他十年工作的认可了。

陈平安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的有些贡献是不能公之于众的,用这种荣誉的方式结束陈平安的工作,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了。

四合院里,刘海中看完电视,又看了报纸,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仅仅是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易忠海等人,都看到了。

他们还以为陈平安要完了,这次要倒下了呢,没想到人家直接成了“时代楷模”!

虽然不知道这名头有什么用,但是看陈平安前面那几位,哪个不是原本国家的重要人物,大官儿?陈平安跟他们排在一起,他凭什么!

虽然不理解,但是禽兽只是自私、只是坏,不是没有脑子。

他们还是能理解陈平安上了报纸之后的分量的,就算是下山的神,也不是他们能惹的。

“平安呀,在家呢……”

阎埠贵这人,虽然很禽兽,但有也是出了名的能屈能伸。

刘海中之前阴养过陈平安,现在见着他都躲着走,怕尴尬。

阎埠贵就不这样,人还是他举报的呢,他还腆着脸来打招呼,他觉得陈平安这么大的名头,不至于跟他计较,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

“咋的,大过年的,我不在家跟家人团聚,出去蹲局子呀?”

“哦,我们家不像你,大过年的,还孤孤单单的……”

陈平安可不会让阎埠贵把他算准他,阎埠贵哪里疼,他就专戳哪里!

你阎埠贵不是喜欢背后搞小动作嘛,陈平安喜欢直接正面搞。

时间已经是83年的春节了,各家都喜气洋洋的。

被禁止了十年的春节,恢复的这几年格外的热闹。

春联、窗花、鞭炮,那是一个不少,热闹的不得了。

当然,最热闹的,还是家人团圆,只有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这才算是过年!

阎埠贵家就厉害了,孤老头子一个,儿子儿媳妇都不来看他,就算是在一个院子里的儿子,过年都没叫他去家里吃顿饭。

看着别人家都是一家人团团圆圆的,阎埠贵不伤心才怪。

现在又被陈平安抓住痛处使劲戳,人都麻了。

“咳咳……”

“您可是时代楷模,跟我一个孤老头子计较什么?”

“我知道我之前得罪了,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阎埠贵这么谄媚,当然是有目的的,他想要获得陈平安的原谅,自从被放出来之后,心里就惴惴不安的。

原本,以为举报了陈平安之后,他必死无疑了,现在外面多严啊,怎么的,也得给棒梗似的,定个无期吧。

根本就没想到,人家根本没事儿,自己差点把自己整进去了,出不来了!

“三大爷这是干吗?求饶吗?”

“您也甭费那心思了,早干嘛去了?举报我的时候,你可没手下留情呀!”

“您把心放在肚子里了,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阎埠贵当场噶住,还以为陈平安不跟他计较了呢,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绝不放过”。

看着哼着歌走掉的陈平安,阎埠贵脸色很难看,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他说要报复自己,又没说怎么报复,阎埠贵这颗惴惴不安的心,可一直放不下来呀。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还以为自己是个大领导呢!”

示软和求饶既然没用,那他也不装了,否则真叫人看不起了。

陈平安要的,就是烟不过这个惴惴不安的心情,不是喜欢使坏嘛,那就让你不得安生!

今年的过年,陈家特别的热闹。

除了大哥陈保疆和二哥陈卫国两家人,一直待在四九城的,陈媛这个教授也回来了。

陈媛虽然是归乡知青考上的大学,年纪比其他同学年纪大,但是学习成绩却非常优秀。

大学毕业以后,她接着深造,结合一些来自洞天福地空间中的相关研究,很快就成了教授。

陈教授可是忙的很,经常去各地考察,今年回家过年,也只很给面子了。

陈媛不愿意回家过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她不想被催婚。

陈媛可就比陈平安小两岁啊,现在可真是老姑娘了,家里人不着急才怪。

“催催催,别催了,明年就给你们带个女婿来好吧!”

“搞的我好像嫁不出去似的,有这功夫,你们还是催一催三哥吧……”

陈平安眉毛一竖,这种事情拿他当挡箭牌,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嘛!

果然,父母看他的眼神都不善起来,他都不是催婚的问题了,媳妇都拉出来,他也该枪毙了。

果然,问题转移到了陈平安头上,这就是陈媛的目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绿色的越野军车,停在四合院门口,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上面下来一个帅气的战士。

那干练的动作,如狼一般的眼神,一看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平安参军的儿子陈皮皮回来了!

走的时候,就是个普通的士兵,现在都成团级的干部了。

“爷爷奶奶,爸,我回来了!”

孙子回来了,陈家又是一阵热闹。

当陈皮皮拿出一个个军功章的时候,激动的陈满仓老泪纵横的。

他是上过战场的,知道这些军功章,那可都是用命才能换来的……

倒是当爹的陈平安不太担心儿子的安全,皮皮速度快,还有洞天福地空间保命,安全不是问题。

那上了战场,拿着枪给子弹加上buff,妥妥的神枪手一个!

我能打着你,你打不着我,气不气?

陈皮皮也是会聊天的,跟家里人讲了自己的军旅生涯,在战场上怎么立功的,听的一家人津津有味的。

这次在南边都战争,可以说是扬我国威的一场战争了,狠狠的教训了嚣张的猴子,让他们知道当白眼狼是什么后果。

而且,这次的战斗,是轮番上阵,好像大练兵一样,也让许多不安分的人,看到了种花家现在的实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的国际形势,周边并不太平,尤其北方的大块头,一直蠢蠢欲动的。

国家现在采取远交近攻的策略,反而和阿美丽卡关系进入蜜月期,在好不容易形成的稳定局势下,大力发展经济,现在是重中之重。

陈平安是知道打不起来的,而且北方的强大邻居,未来也会分崩离析。

“刚才那是陈家的孙子?”

“他不是去当兵了嘛,就这么几年,当上干部了?是不是走关系了!”

四合院里又开始议论了,尤其是刚跟陈平安闹的不愉快都阎埠贵,心里那个酸呀。

这陈家怎么净出人物?一个毛头小子当兵几年,当上干部了,车接车送的,这找谁说理去!

“阎老扣,你就是嫉妒!”

“不对,你是怕了。你说你,被人教训那么多回了,怎么不长记性呢,活该你现在这个落魄样子!”

贾张氏现在可得意了,当初有人来调查陈平安的历史问题的时候,这院里人落井下石、阴阳怪气的可不少。

他们都以为陈平安完了,没想到人家根本没事。

现在,家里下一辈又有出息了。

之前那个大孙子,穿着时髦还带着bp机,他们都没搞清楚人家是干什么的呢。

现在又出了一个在部队当干部的,怎么好事儿都让他们陈家摊上了?

就只是看到的,院里人都能确定,这陈家,起码三代都是有厉害人物,是绝对要兴盛了。

还是这些人眼界太窄了,他们哪里知道,陈家早就已经兴盛起来了。那么大的一个陈氏集团,他们还不知道而已。

“哼,你这个老太婆得意什么,靠着卖孙女沾点光,看把你嘚瑟的!”

阎埠贵现在心情非常的不好,一直担心陈平安对付他呢,心情能好才怪。

“吵什么吵,你们呀,就是眼界太窄了,现在什么时候了?经济社会,挣钱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吧,等我挣大钱了,有你们羡慕的!”

相比其他人,还在这儿家长里短的,刘海中很看不上。

他要挣大钱!而且,刘海中觉得自己离这个目标很近了。

最近轧钢厂有一批钢筋,他要是能弄到,到时候转手一卖,绝对能赚大钱!

“生意要是这么好做,那还能轮的上你?”

“老刘啊,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是别折腾了,到时候别把棺材本都的亏进去!”

“还有啊,违法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干!棒梗那就是个教训!”

易忠海一直在院里老老实实的,但是他也需要再建立起威信来,这个时候不得不说话了。

“老易,你说谁赔了棺材本呢!”

“就是,显着你了?还说我们家棒梗,你没话了是吧?”

“我看你就是嫉妒,说别人犯法,你老易干净啊?你干的那些破事儿,放现在,枪毙你都不亏!”

易忠海这话,一下把阎埠贵、贾张氏、刘海中全得罪了。

“得得得,我闭嘴好吧,等你们长了教训,就知道谁为你们好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吃一堑长一智,你们这年纪还能吃几次?”

易忠海也知道他们听不进去,拍拍屁股走了。

时间会证明,他的判断到底是对是错。

易忠海很聪明,也很有人生阅历。很多的事情,他能看得透,也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易忠海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做,靠着自己的退休工资,就够自己和孩子生活了。

但是,改革大潮滚滚向前,很多事情,就算比易忠海还有远见的人,都不会想到,未来的变化是什么样子,何况是易忠海这个退休的八级工人。

易忠海的退休工资,在这个时代还勉强够用,但是很快,随着经济的发展,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工资翻倍,随之而来的是物价也翻倍,易忠海这点固定工资,到时候就连馒头都吃不上了。

大年初一好好的团聚完了之后,初二又到了亲戚朋友走动拜年的日子了。

陈家在本地,本家亲戚没有,但是朋友很多,到陈家总动的人倒是不少,很多都是从前陈平安的下属一类的。

陈平安都下来了,虽然得了荣誉,但是现在没有权利,这时候还来走动的,都是真朋友。

“请问一下,陈虎杖陈老板是住在这个院子吗?”

门房里,带着个贴着交代的破眼镜,假模假式的看报纸的阎埠贵,冻的下面直跺脚。

今天,这院子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大部分都是来陈家拜访的。

他就想不通了,一个没权的过气领导,有什么好拜访的,一个个简直都是闲的!

这个更新鲜,家门都不知道,还要问!

陈虎杖?不是陈平安那个儿子吗,还有来专门拜访他的?

看眼前这人,人高马大的,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单薄,是不是有病啊?

“陈虎杖?他还老板?不就是一个小屁孩嘛。”

阎埠贵抬了抬眼,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问道。

来人一愣,好消息是这里有个叫陈虎杖的,坏消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

“劳驾,我问的是那个陈氏集团的陈虎杖老板,是不是这位?”

阎埠贵歪嘴一笑,还陈氏集团呢,好大都口气!

疑……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呢?

反应过来,阎埠贵赶紧在前几天的报纸上找起来,他好像在报纸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