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成走出车站,随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坐着出租车,直奔北滨市中心的一个最有名的夜店。
到了夜店,马天成并未直接进去,而是站在夜店对面的路边抽了支烟,就好像是一个路过此地的行人似的。
虽然夜店门口人来人往的,然而,压根没人追注意一个站在路边抽烟的中年男子。
马天成在这门口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夜店门口突然驶过来几辆豪车。
这些豪车,每一辆都是价值不菲。
而且,每辆车的车牌都不简单。
尤其最前面两辆车,一辆车挂着五个六,一辆车挂着五个七。
这种车牌,属于那种有钱都买不到的类型。
看到这几辆豪车,夜店门口的人纷纷避让,只怕自己挡了路。
而夜店里面也匆匆跑出来几人,为首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正是这夜店的经理。
此时,前面两辆车里也走出来了两个中年男子。
这两个人,都是四五十岁的模样。
“锋哥,烈哥!”
经理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脸上带着谄媚和敬畏。
因为,这两个青年的身份是真不简单。
他们两个人都姓徐,徐一夫的徐!
大的叫徐锋,稍微小一点的,叫徐烈。
他们都是徐一夫的亲侄子,是徐一夫两个哥哥留下来的子嗣。
徐一夫两个哥哥比徐一夫大了不少,在徐一夫七岁的时候,这两个侄子,也都三四岁了。
当年徐一夫家遭受袭击,徐一夫家破人亡,父母和两个哥哥都死在那场屠杀。
唯有徐一夫和这两个侄子,因为还在上学的缘故,所以才逃过一劫。
后来他们三个被送去孤儿院,徐一夫从里面逃出来,四处学艺,二十岁后成为北境无敌,一路杀回来。
而那时候,两个侄子也都从孤儿院跑出去讨生活了。
只不过,这两个侄子,明显没有徐一夫那样的本事,混的也是极差,四处遭人欺负羞辱。
徐一夫强势归来,横扫北滨市,然后,带着这两个侄子南征北战,一路平定北境四省的地下势力,成为真正的北境之王。
可以说,除了徐一夫的孩子之外,这两个侄子,就是徐一夫最亲,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所以,徐一夫也给了这两个侄子很大的权力。
在北境,徐一夫不出面的情况下,两个侄子完全可以代表他!
这也是为什么这夜店经理,对徐一夫这两个侄子如此恭敬的主要原因。
徐一夫已经很少亲自露面了,而这两个侄子,就是代徐一夫行使权力。
徐一夫是坐镇幕后的王,而这两人,才是行走在前面的代言人!
面对经理讨好的笑容,徐锋表情没有变化,只是平静道:“让你准备的包间准备好了吗?”
经理连忙道:“锋少和烈少的吩咐,我哪敢耽误?”
“包间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所有的美女都已经就位。”
“还有,我把店里的镇店之宝,那两瓶价值五万的红酒也都送上去了。”
“刚刚醒了酒,现在上去喝,恰恰好!”
徐锋满意点头:“办的不错。”
得到徐锋的夸奖,经理顿时喜笑颜开,激动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哆嗦了。
“锋少,烈少,楼上请!”
经理恭敬地说道。
徐锋和徐烈点了点头,两人跟随着经理,直接上了楼。
他们的手下,也都跟随在后面,同样上了楼。
对面路边,马天成一边抽着烟,一边淡笑看着这边的情况。
直到两人上了楼,他方才将手中的烟头掐灭,长长吐了口气。
他转进后面的巷子里,没多久,便换了一身西装从巷子中走出。
他表情平静地走进夜店,就好像是进来寻欢作乐的客人。
然而,他进去之后,却没有进入舞池或者包间,而是站在离门口不远处的位置,端了一杯啤酒慢慢品着。
没多久,门外传来一阵哄闹。
马天成转头看去,只见外面有一群西装革履,面容倨傲的男子走了进来。
为首一个男子,更是带着一嘴夸张的香江腔,说话的时候,嘴里时不时还蹦出几句外语,无时无处不在显示着高人一等的感觉。
经理不知何时也下来了,亲自跟随在这些客人身边,点头哈腰地带着他们往楼上走去。
马天成恰好站在楼梯口的位置,见到这几个人走了过来,他便放下酒杯,转头点了一根烟抽着。
在这几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转过身,跟随在这几人身边,就好像是跟他们一起的一般。
这些人都被夜店里嘈杂的声音给吸引了,这样光线很暗的环境里,谁也没有注意到后面多了一个人。
马天成跟随在他们后面,穿的也是西装革履,面带自信和从容,就好像是跟他们一起的一般。
走到楼上,走廊里站了六七个汉子,正是徐锋和徐烈的保镖。
然而,看到这些西装革履的客人上来,他们也都没有阻拦。
因为,今晚徐锋和徐烈,就是在来宴请这些客人的。
经理带着这些客人,一直走到尽头的包间,笑呵呵地敲门进屋。
徐锋和徐烈已经在屋内坐下了,正如经理所言,包间里,全是美女。
“锋鸽,烈鸽,内们吼哇!”
为首那个商人,笑呵呵地过去跟徐锋徐烈打招呼。
徐锋徐烈也笑着起身,跟他聊了几句,仿佛很熟稔似的。
事实上,这个商人,乃是从香江来北境投资的商人,资产极其雄厚,与徐锋徐烈也算是老相识了。
徐一夫在北境的生意,和马天成在平南的生意不一样。
徐一夫对于娱乐场所的控制不多,主要做的是制造业生意,包括一些工业品,还有一些建筑行业。
这些生意,就需要与外面的商人有很多联系。
这个商人,便是徐一夫的主要合作者!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来北境,徐锋和徐烈,是要亲自招待的。
在众人寒暄的时候,站在最后面的马天成,却笑眯眯地关上了房门。
同时,他还贴心地将房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