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晴朗,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天空湛蓝如宝石,明媚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一片光明。
远处的山峦清晰可见,仿佛触手可及。山前的小溪潺潺流淌,水波荡漾,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动着。
溪边的草地一片翠绿,像是一块柔软的绿色地毯,上面点缀着各种颜色的小花,如同繁星点缀。
慕容歌整理好行装,骑上马儿离开了左家庄外。
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她隐约已见前方立着两个人一黑一白,他们牵着马儿,似乎已在此等候多时。
“吁——”慕容歌轻声喝住马儿。
见到这二人时,慕容歌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轻快的笑容。
二人缓缓回头,正是黑白二老。
“三小姐!”黑白二老恭敬的朝慕容歌行了个礼。
慕容歌朝他们微微点头,示意他们起身。
“三小姐,可是有什么急事?”白老率先问道。
“算不得急事。我身体已无碍,没必要在左家庄待着!二老,我们这就去漠北。”慕容歌语气轻柔目光却十分坚定。
白老目中一亮,其实他们已等待慕容歌许久了,本以为此事已无希望,没想到慕容歌一时一刻也没有忘记,心中大感欣慰,更觉自己这么多年没有跟错人。
但黑老明显迟疑许多,他思忖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三小姐,听说吴公子也在左家庄调养……”
慕容歌心中一顿,却是柔声笑道:“黑老不必忧心,我与他尚年少,来日方长,眼下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况且……”
不等二老问起,慕容歌已浅浅了然,轻声道:“这世间,除了我慕容歌,谁又能配与君匹配!”
黑白二老连连点头,在她绝美的容颜下,眼中闪动着自信的光芒。
“三小姐,待我们从漠北回来,老夫我便将吴小公子抓来送与小姐……”黑老抢先道,一副自信满满模样,倒令白老一旁忍不住掩笑不止。
“你笑什么?”黑老不耐问道。
“你我二人连手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还敢妄言你一人便能将其抓来,老黑,你何时竟学会如此吹牛啦?”白老继续笑道。
“老白,你怎如此灭自家威风,那是你我二人未使出双子诀,待我们下次见到那小子,发出双子诀,必能拿下他!”
“那可未必,那小子如此年少内力便已是浑厚无比,世间少有,他的身法又是如此的奇妙,假以时日,只怕是更加天下无敌!”
“你……”
“黑老白老不必争了,此事从长计议,以后再说!”慕容歌勒紧马绳,提醒道:“我们即刻出发,争取天黑前入金灵客栈!”
“是!”
慕容山庄,庄严肃穆,气势恢宏。山庄依山而建,占地极广,周围是高耸入云的山峰,云雾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感觉。
慕容山庄内,一位四十岁的中年人穿过后院,步伐稳健地走进大厅,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眉宇间透露出沉稳和坚毅。他身穿黑色长袍,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之情。
大厅中,众人早已恭候多时。慕言颜环视众人,目光如炬,让人不敢直视。
“诸位,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慕言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无法忽视。
“庄主请讲。”众人齐声说道。
慕言颜微微一笑,道:“诸位都知道,当今武林分为南北西中四派,南为少林,崆峒,万剑山庄等,北为六大门派以四方门欧阳明为主,西为灵夜宫,南宫世家,我慕容山庄有幸为居中!”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百年以来我们四方势一直力均衡无事,”慕言颜大声说道:“朝廷并无需参与我们江湖中事。”
“正是!”厅内客座一人已忍不住急道:“当今圣上刚亲政,便首先与我们江湖人过意不去。先是设百言堂,说什么过问江湖中人的是非对错。分别是要制衡我们。”
“对,”另一人也急了起来,怒道:“我们江湖中人根本自成一格,无需听命朝廷,如今这年少皇帝不知深浅竟设百言堂想约束我们武林中人,简直妄想。”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就是!就是!”
慕容颜轻咳一声,作为提醒,众人便立即嘘声。
慕容颜接着一叹,轻声道:“各位可有什么法子?”
“庄主,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听慕容庄主的……”有人说道。
慕言颜摆摆手,打断了那人,幽幽道:“如今天下,强者为尊,我欲召开武林英雄大会,比武竞选武林之主,四方统一,与之抗衡。各位以为如何?”
“慕容庄主,我等愿拥护你做这武林之主,无需比武召开英雄大会?”厅内有人应道。
慕容颜却是浅浅一笑道:“当今武林功夫高于老夫者太多,我等定要选强者为尊!才能有更好的力量来对抗朝廷。”
“我等实在是想不出,除了慕容庄主,这世上还有何人武功能高于庄主的?”
“当然有?”慕容颜目光微闪,缓缓道:“各位可还曾记得16年前的天下第一剑圣吴原依?”
“吴原依?”
人群中立刻有人惊叫应道:“天下第一剑吴原依?”
“他不是16年前就已隐退江湖了吗?”
……
慕容颜听得的众人开始议论,他微微挥袖,目光复杂,最终还是徐徐道:“本月初五绝情谷,吴原依已然再现江湖!各位未曾听说?”
他气场强大,原本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却教人产生一种无形的压力。
一人诺诺回道:“慕容庄主,我等虽未临现场,却已听弟子们说起,已然知晓此事!”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矮小,相貌平凡。他的眼睛不大,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他的头发也梳理得很整齐,但却没有任何特别的造型,只是简单地垂在脑后。
“西门雷,你怎在此地?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又一人大声厉喝,怒指方才说话的这名男子,也就是西门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