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梁博文回到了康琅公司。公司的员工看到梁博文,觉得像是看到了一道春天的风景。或许是需要办理的事情办得顺利,她又总是笑意盈盈的,在冬天都感到了春风扑面。梁博文听到周围不时地传来热情地问话,考虑着还放不下的问题,看着眼前祥和温暖的工作环境,相对想法居然感到诙谐搞笑。
她微笑着回应着望来的目光,走进了公司的办公楼,而且在楼梯口遇到了司亚洲。司亚洲话音柔和地问:“梁博文,你每天都来回赶班呢!”悄悄地寻思着:“我听说梁博文和邹楚威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让她也挺烦恼的。现在,有些事情还没结束,梁博文怎么就改变了主意了呢?”还是想知道一些详细的内幕,好安慰心里起伏不定的想法。梁博文微笑着说:“我要是不回家,吃住天天在公司,也不是长久之计呀!我没你们的生活有优势,在外边也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再怎么说,外边也没家里热闹吧?你不是刚从家里回来么?”顺着楼梯,往楼上走着。司亚洲话音轻慢地说着:“我刚和秦北海一起吃的午饭。天冷了,我在公司的时间,也不想公司到家里的来回跑了,来回都灌着嗖嗖地西北风。”看到梁博文穿着厚实地外套,还围了围巾,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梁博文笑着说:“你年纪轻轻的,倒挺会享受呀!”抿嘴笑了起来。
秦北海和同事聊天,在办公楼外面耽搁了一会,这时走在了他们的后面。他听到了梁博文说的话,话音微扬地问着:“梁博文,你晚上有约会么?”紧跟了几步,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梁博文回头看着他,脚步停了一下,说着:“有啊!”又再往楼梯上面走。秦北海一听,嘿嘿地笑着,问着:“不会是邹技术员吧?”想到司亚洲也对梁博文有想法,可是又不敢明着表白。不过,最近公司里很多人都说,梁博文和邹楚威走得挺近。
梁博文走在走廊里,转脸看了看秦北海,轻声地问着:“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呀?”把单肩背的随身包,拎在了手里。秦北海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话音顿挫地说着:“哦……我,我只是随意问问。”被梁博文明澈的大眼睛看着,居然感到有些发毛。
梁博文走着,心里泛着嘀咕:“这么美好的午后时光,怎么尽听到了一些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呢?有些话还没说结束,怎么就扯到和谁约会了呀!”估计再听下去,他们也不会说正事。她依然认为相对无聊的话语,还是如同与他们偶遇了一会,随后不如选择敬而远之。因为,她在秦北海和方亚洲说下文以前,还是迈大了往前走的步伐,先一步地走进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郑雯雯听到脚步声,觉得好像是梁博文,起身迎了上去,话音很轻地问着:“梁博文,你是不是真和邹楚威谈恋爱了呀?”听到了身后的说话声,还是跟到了梁博文的办公桌跟前。梁博文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滑稽的神情,想笑却笑不出来。她把随身包放到了办公桌上,很郑重地问着:“雯雯姐,难道您淋雨后,淋坏脑袋了么?”看到一位大淑女突然变得像长舌妇,感到十分地哭笑不得。郑雯雯没笑,却不依不饶地问着:“到底是不是?我可听大家都这么说呢!好像传话的还是沈丽呢!”看到秦北海和司亚洲并没走进销售科,神情很是诡秘地说着:“博文,最新消息的可靠度挺高的,主要来源不是沈丽,是邹楚威车间的部分员工。”梁博文看了看窗外,神情犹疑地说着:“他们又准备搞什么鬼呢?我怎么才休息了一天,回来听到的不是公司的收益在翻番,却尽是惹人非议的鬼话呢!我就是想谈恋爱,还得谈对人,也得有合适的人谈呀!假如谈对人了,还得需要时间吧?您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您怎么也跟着像起哄呢?雯雯姐,你也别太在意了,我也没时间搭理这些问题,让他们随便说去吧!”此时没有丝毫地情绪,也不得不冷漠地去对待问题。
郑雯雯这才轻言慢语地说着:“今天中午,我回到宿舍,遇到沈丽了。沈丽可是哭哭啼啼的,说了你和邹楚威一大堆的爱情故事。如果不是前天你和我说了,为什么和邹楚威在一起,我都要误以为真了呢!”话才说得平缓了一些,神情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了。梁博文把抽屉拉在手里,犹豫着抬头看了看她,想到了早上出门的时候,遇到邹楚威有的一种特殊地感觉。她轻声地嘟哝着:“不会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吧?”又很认真地问着:“沈丽都说什么了呀!”把工作记录拿了出来,拿在手里。郑雯雯说着:“那天中午……”话停顿了下来,欲言又止的打量着梁博文。梁博文笑了笑,话音微扬地说着:“有话,您就说吧!您都说开头了,也不要再藏着了。您说的是哪天中午呀?您说的那天中午,又怎么了?”把工作记录放到了办公桌上,示意郑雯雯坐到旁边的座椅上,也慢慢地坐到了座椅上。
郑雯雯想到梁博文不会有意隐瞒事实,话音柔和地说着:“那天你帮我值班,中午的时候,我们不是看到你和邹楚威在一起的嘛!当时,沈丽和我在一起,也看到了你和邹楚威,还听说了邹楚威与你单独约会的事情。”看到梁博文平静地听着,还翻看着工作记录册。梁博文也回应着:“是啊!那天邹楚威非得和我吃午饭,我也是经过了不止一次拒绝,才迫不得已答应了那么一回的呀!我们一起吃过饭,又怎么了?一起吃顿饭,也不是见家长!真是的,他们要是天天在一个车间工作,还不得被说成天天在一起,或者还会发生点什么!唉……算了……好了,我们不说了,都是些无聊的事。下午,我还有客户过来,我现在得准备接待工作了。”也琢磨着:“沈丽是掉醋坛子里去了吧!”可是再想:“邹楚威是不是让沈丽产生误会了呢?即使沈丽误会也没什么,他们之间不是没确立什么关系嘛!”想不通她和邹楚威怎么会招人非议,而且沈丽和邹楚威本来很纯洁无暇的同事关系,怎么突然之间就好像有了《金瓶梅》里的桥段。
司亚洲和秦北海去财务室交接过工作,回到了销售科的办公室,走到梁博文对面的办公桌跟前,拉开座椅坐了下来。
梁博文把工作记录放回了抽屉里,把抽屉关了起来,起身往办公室门口走着,话音柔和地说着:“陈秘书,如果有事情找我,还麻烦您打电话到仓库,通知我一声吧!”才看着司亚洲和秦北海摆了摆手,思虑着:“你们两位男士居然也有不把事情说乱,不罢休的精神呀!”也打着招呼说着:“你们两位还有什么话,需要和我说么?我现在要去邹楚威的车间,你们不是也需要产品报告单,还有样品么?如果现在有时间,不如我们一起过去,也可以系统的学习一下。”说完,才感到原来那件带了传统美德的事情,已经被时间酝酿出了怪异地味道。梁博文看到他们怔了怔,听司亚洲说着:“还有单据需要上交,我做完再去吧!”才想着事情的前前后后,说着:“那我回头回来,多带两份样品吧!”有一股莫名地失落感涌在了心里。秦北海却说着:“我得去车间看看,咱们顺路,一起走吧!”把工作包往胳肢窝里一夹,走到了梁博文跟前。梁博文也不想再去回应其他的问题,和秦海北一起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走出办公楼,和秦北海走到了老车间附近,说着:“秦北海,回头见!”直接走去了公司的新车间方向。她走在空旷的厂区员工通道上,寻思着:“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我还是没有任何创业基础的最底层的工作人员。我的工作没有创业优势,却担负着全场老小的温饱大事,和公司能够持续经营下去的,一项与我的生活问题也息息相关的重要的工作。我不再是耳濡目染的接受生活给予我的问题,还都是充满了疑问的孩童阶段了,我进入了那个让我产生疑问的类似环境。”走到了车间的门口,和遇到的几位公司员工抬手打着招呼。随后,她再往远处的仓库看去,看到往日开着的仓库大门紧闭着,于是往仓库办公室走去。
梁博文尽量地控制着不去想听到的话题,走了仓库办公室的窗外,往仓库办公室里看了看。她看到沈丽坐在办公桌前,手里好像摆弄着一支笔,也脚步没停地走到了仓库办公室的门口。她看着沈丽,微笑着说:“沈姐,成品都入库了呀!”难得看到她这么悠闲,走到了办公桌跟前,坐到了旁边的那把座椅上。沈丽在座椅上挪了挪屁股,回应着:“是呀!每天清晨出产品,入库一般都在我上班以后。最近,产品销路好像没有继续扩展,可是相比前段时间还是有所好转呢!你的业务量增加了,我们的车间工作制度,也都改成两班倒了。不然,我们车间想搞回聚餐,比较熟悉的那几位都难得有共同的时间。”由于每天都会核算入库量与出库量,对销售量的多少也还是掌握的最精准的一位。梁博文如似附和地说:“不管咱们说,公司领导第一要求的还是产品质量,二呢流失不断再探讨的销售手段。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考虑到业务单位的问题,自己怎么把产品卖出去,或者让业务单位主动联系我们。论到有成绩的那部分人,领导也不会去向谁邀功,夜会说都是大家的功劳。补货,压力大的除了领导,还有我们销售科。有时候,我都觉得全场老小的目光不完全放在领导身上,而是多数放在我们销售科的工作人员身上。我们不像风餐露宿的行军人,可是也都有了铁一样的员工素质,和一条筋的工作态度。”考虑了车间生产多少,他们销售科就得销售多少。即使工作外的时间,销售科的工作人员可以貌似逍遥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可全部地身心几乎都紧绷在工作上。沈丽说着:“没有销售科,我们全厂老少吃什么,喝什么呢?博文,你周末休息,是没业务要办,还是有其他的安排呀?我也有两整天没看到你了。”寻思着不想让梁博文知道的那部分心事。
梁博文不是抱怨工作的性质不同,会带来更大地心理压力,而是希望都尽心尽力的为了公司的发展,友好地相处,和谐地构建工作环境。可是,听了沈丽的话语,并没觉得有什么反常之处,还是问着:“你不会在说梦话吧?我周六还到仓库来提货的呢!”却看到沈丽的眼睛有些浮肿,好像没有休息好。沈丽叹了一口气,说着:“瞧我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差呢?是啊,你是来过。我怎么说忘,就忘了呢!”才动了动坐得很板的身体,把胳膊放到了办公桌上,坐姿也自然了一些。梁博文笑着说:“您是贵人多忘事啊!”开始眼神邪魅的打量着沈丽。
沈丽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寻思着:“梁博文不会知道前晚的事吧?如果她知道了,再问到邹楚威,邹楚威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或许是心情所致,五官好像凑到了一起,脸上的皮肤都紧绷起来。梁博文看她没回话,说着:“一会,我有几位客户过来,我先和您打声招呼,免得他们参观到新厂区。您先忙吧,我就不打扰您了!我还得到车间去一趟,和车间的同事们说一声,免得到时候影响到他们的正常工作。”从刚坐了一会的座椅上起身,走出了仓库办公室,去往了紧邻的车间。
沈丽起身看着她离开,再透过窗口看到她进了车间的门,还是又重新坐到了座椅上。她感到一颗心快速地跳着,也自问着:“我这是怎么了呢?难道非要用这种心情,去说明我对邹楚威还是不死心,也对梁博文有了想法么?邹楚威一直都是在向我倾诉的,为什么梁博文反而钻了空子,让邹楚威移情别恋了呢?我哪里不好了,我才是真正的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办公室工作人员,好不好啦!”又站起了身,看向了窗外,却搞不懂为什么要站起身,还有把错误都归集到了梁博文身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