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吃着午餐,梁博峻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的号码,抬头看了看梁博文。梁博文停了一下拿的筷子,又接着夹了一筷子“脆皮豆腐”放到了餐盘里,寻思着:“是明艳打过来的电话吧!她现在应该到公司了。”吃了一口米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温吞地茶水。
梁博峻按下了接听键,轻声地问着:“你好!我是梁博峻,你是哪位?噢,你是明艳吧!”听对面传来了陌生的话语声。此时,陈明艳听到了梁博峻的话音,话音轻柔地回着:“博峻,我到公司了。我把这段时间的工作交接一下,下午就赶回公司的办事处了。”听到了幽雅的歌曲声,寻思着:“又是午餐时间了呀!”想到打扰了梁博峻的午餐时间,没再接着往下说。梁博峻听了她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如似叮嘱地说着:“明艳,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事情需要我,你就打电话给我。”才有的近距离接触,瞬间变成了距离感,使得他又觉醒了自我意识。陈明艳话音平和地说着:“我到了办事处以后,再和你联系吧!”随后挂断了通话。
梁博峻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看了看屏幕显示对方已经挂断了通话,于是收起了手机。何冬月吃着东西,听梁博峻接完电话,抬了抬扶着餐盘的手。由于没在意之间手捏住了盘子,轻轻地一抬手,就把盘子也抬了起来。她急忙抬手按在了盘边上,一着急胳膊碰到了旁边的茶杯,茶杯歪向了梁博文那边。
梁博文看到茶杯里的茶水倾了出来,抬手扶住了茶杯,把茶杯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可是茶杯里的茶水,从茶杯里流了出来,茶水顺着桌边往下滴落到了地上。何冬月还是神情慌张地往后撤了撤身,防止茶水落到衣服上。梁博文并没有吭声,而是拿起餐巾纸擦去了餐桌上的茶水,又弯腰擦去了地板上被水溅湿的地方。
梁博文看到了站在附近的服务生,起身的时候示意着抬了抬手,并不希望服务生走过来。她微笑着坐好以后,看到服务生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把手里拿的弄脏的餐巾纸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随后,她起身拿起了茶壶,给梁博峻和梁博文的茶杯里,倒了适量地茶水。何冬月还是有些花容失色,却还是客气地说着:“谢谢!”端起了用手扶着的茶杯,喝了几口茶水,又把茶杯慢慢地放到了餐桌上。
梁博文把她自己的茶杯里也倒了适量地茶水,才把茶壶放到了餐桌靠近窗口的餐桌边上。她坐到了座椅上,眉头微扬地看了一眼梁博峻,又端起茶杯喝了几小口茶水。她放下茶杯以后,轻声地说着:“这道菜吃完,我需要的营养也都补足了。冬月姐,您也多吃点。”拿起了预备的筷子夹起了一块“咕咾肉”,放到了何冬月的餐盘里。她顺便打量了一下何冬月,看到何冬月神情还是很平静,似乎并没在意刚才有的一阵小慌乱。何冬月微笑着说:“我爸人胖,我妈喜欢做这道菜给我吃,一道菜基本都会被我吃了。这道菜对我来说,也是百吃不厌。博文,这家餐厅做的味道很地道,我跟梁经理也到这家吃习惯了,每次来了都会点这道菜。其实,我们还是在刚开办公司那会,偶尔没空回家吃午饭,就会来这家解决午饭的问题。”也拿起筷子,给梁博文夹了一块,说着:“你太瘦了,还是多吃点,补充点热量吧!”说完,又安静地吃起了午餐。
梁博峻开始吃午餐,并没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做出任何地反应。梁博文看着他们,再想到了他们齐心协力地开办公司的事情,寻思着:“他们两个人好像各怀心事,还装得这么平静。当然,他们也是经过了生活磨砺,具有优秀地创业精神,出了校门就下海经商的那批青年才俊,如果他们对待事情还毛手毛脚的,才的确不应该呢!不过,我还是觉得冬月姐对待工作的态度,并不亚于对我哥的工作支持,那们认真和用心。”再想到陈明艳的出现,也无法相对感情用事的问题做出对比,也不能肯定谁会对梁博峻更用心。她想不出结果,也对何冬月名花有主,只能成为梁博峻的工作伙伴,既感到了三生有幸,又深感了不无遗憾。
梁博峻吃完了午餐,才看向了梁博文,话音柔和地问着:“博文,你今天是有心事,才过来的吧?”并没想到他的心事,也已经影响到梁博文的情绪。梁博文看了看何冬月,微笑着说:“哥,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吃午饭,准备回去工作吧!我哪有什么心事呀!我吃过午饭,就得马上赶回公司上班了。您去公司不用费时间,我可是会误点的。”把碗里剩的米饭,也都麻利地吃光了。
梁博峻从餐桌前站起了身,说着:“你们慢慢吃吧!我还是先走一步了!”离开了餐桌前。何冬月的目光追随着梁博峻,看着他一路走出了餐厅。梁博文坐在座椅上没动,寻思着:“我哥未免太失风度了吧!这样也好,他要了多顾了风度,又会有失了热度。”也在心里嘀咕着:“是不是几年以来,冬月姐对哥有的感情,还是丝毫没有受影响呢?”有些不平地情绪搅结在了心里。她如似解释地说着:“冬月姐,您慢慢吃,我吃好了。我哥的女朋友去了办事处工作,也把与你们有的业务交接给了同事办理,他今天是在与他自己唱对台戏呢!估计过几天,就不会这么与自己较真了吧!”也实在难得看到梁博峻这么实在的表现情绪,转身看着窗外来往的顾客,恬然地笑了起来。何冬月又喝了几口茶水,说着:“我也吃好了。”站起了身,又说着:“我去一下洗手间。”看到梁博文也站起了身。梁博文说着:“我们一起吧!”和何冬月来到了洗手间,洗了洗手。然后,她们走出了洗手间,往餐厅外走去。
梁博文和何冬月走在商场里,犹豫了再三,才问着:“冬月姐,您也认识赵波吧?”还是想探探口风,毕竟城市虽大,可是一个人交往的朋友圈是有尺度的。何冬月轻声地问着:“你说的这位赵波,他从事什么职业呀?”印象中确实有这样的一个人。梁博文说着:“他以前到你们公司来过,我记得他好像是你的高中同学呢!”还是不能确定能不能达到心里所想,对她怀疑的问题找到答案。何冬月话音轻柔地说:“你怎么记起赵波了?是不是业务方面,你们也有来往了呀?”认为有这一方面可能,随口说了出来。
梁博文觉得按照实情去说不恰当,只好回应着:“哦!我只是随意问问。”考虑到了接下来交谈的问题,还是会涉及到他人的隐私,也相同地担心何冬月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再和赵波交谈到这件事情,也会影响到他们的相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梁博文考虑到了赵波的为人,如果他那么不顾及情感的问题,也不可能会珍惜友情的问题,这样势必会影响到赵波和他们的关系。如果他们在业务上还有来往,也不如同胡海华和李煜对赵波的正面认识,毕竟谈到的事是感情的问题,赵波对感情的程度高于了对友情的定义,那么他们的合作也会受到影响。何冬月思量着说:“我们都住在一个生活区。有时候,我还是会遇到他。我可听说他早有对象了,而且那个女孩,还是与他们公司有关系呢!”对赵波还是比较熟悉,虽然没有明问感情的事,可是他们还都是家里长辈都划在了姑爷圈的理想人选,也偶尔会听到长辈们聚到一起,在热衷去谈的儿女婚姻大事的话题里,经常挂在嘴边的几位理想姑爷人选的姓名。梁博文才话音有些急地问着:“您能确定他找了女朋友,还好像是和他一个公司的么?难道他们真有谈下去的意思!”如似嘀咕的说着,觉得事情确实麻烦,也实在考虑不到好的维和办法。何冬月坏坏地笑着,话音微扬地说着:“你打听这些事情,干嘛呢?”听意思是与工作没有任何关联的问题。梁博文不想她误会,话音低婉地说着:“我只是受人托而已!不过,我真想打听些事情,可是没路子呀!我在想您要是有办法,还可以帮我打听打听。我也只想知道,他现在找女朋友的事情。”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感到已经掺和到了比较三八的问题里了。何冬月还是误以为是的问着:“博文,不会是你有想法,想让我帮忙打听一下吧?”知道赵波确实是他们同龄人中条件最好的一位男士,也与梁博文有门当户对的生活和工作环境。梁博文安静地笑着,说着:“冬月姐,本人眼光肤浅,也没有高攀的想法。如果您看到有适合我的男孩,可以给我说合一下。当然,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果您认为合适的人选,也也绝对不会拒绝和反对的。你都说赵波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是另当别论吧!”感到想到了感情的事情,就会觉得心里莫名地痛,并无心去碰触与感情相关的问题,或者去投入到感情的事情中。
何冬月才话音轻慢地说着:“你说说,到底想知道什么?”认为梁博文说了主观意向,她才可能打听到一些准确的消息。梁博文寻思着,很认真地说着:“您只要帮忙了解一下,他现在的爱情动向,就可以了。关键是他有什么想法,爱的那个女孩是谁,相对爱情的钟情程度最关键。或者说,他们会不会有步入婚姻的可能。”只能再与李心蕾联系到一起,希望得到的结果,还是不超出她的想法。何冬月微笑着说:“这件事情,倒并不是难题。估计明天就会有答案,你就静候佳音吧!”也不想再问原因,感到相关爱情的事情都不可能是坏事,也欣然地答应了下来。梁博文有些喜悦地说着:“好了,我最担心的一件事情,总算是完成一大半了。冬月姐,我得上班去了。您和我哥说一声,谢谢他的午餐。如果他晚上没事,或者忙里能抽出时间,就到奶奶那边吃晚饭吧!姑姑说还得在这边常住一段时间,不过,她中午可能得在班上吃工作餐。冬月姐,奶奶也经常提到您,您要是有时间了,也抽空过去坐坐吧!”想到得往另一个方向走,于是在商场门口停住了脚步。 何冬月看了看时间,答应着:“好吧!我会告诉梁经理一声。”看着梁博文往站台的方向走去。
随后,她也沿着街道往前走着,想着:“赵波有一位条件很不错的女朋友呀!可是最近同学间传言,说他和公司一位同事走得挺近,虽然都说是出于工作关系常在一起,可是那位女同事好像对这件事情挺认真的。既然他与女朋友闹得不开心了,那位女同事还是会有机会,与赵波确立关系的呀!我还是祝福他,希望他的爱情和事业双丰收,在爱情方面不要节外生枝吧!”也实在不明白,赵波到底是怎么样想的,也琢磨着怎么去了解赵波的问题,走进了与商场相邻的商务办公大楼。
梁博峻走回公司,来到了办公室,看了看时间,考虑着:“明艳不会说走,就像挂电话那么干脆,接着就会离开公司了吧?”接着按下了陈明艳的手机号码。他听到电话接通的铃声刚响了一会儿,就听到陈明艳问着:“博峻,是你么?”甜美柔腻地话音,随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过来。他依然出于关心的问着:“明艳,你还是决定去分公司工作么?”也想着还有没有改变她想法的办法。陈明艳并没犹豫的说着:“我已经决定了,也不想再有改变了。”还是不想被家庭带来的痛苦圈箍住,也想在走出了最痛苦的那段生活状态以后,即使被别人看成是逃避现有的生活,也还是希望自由地安排属于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