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即便是顶级炼器大师,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将血蛟龙筋成功炼成兵器法宝,一旦失败必将血本无归。
走蛟化龙的血蛟龙筋珍贵的同时,意味着龙筋的炼制更加艰难,正因为风险太大,所以云州云氏一族才会选择将其拿出来拍卖。
否则若是云州云氏有把握将其炼成地阶兵器法宝,岂会拿出来拍卖,毕竟地阶兵器法宝即便是云州云氏来说也没有几件。
“一千二百万!”林浩直接加价一百万。
拍卖场顿时安静下来,铁家少主铁心犹豫片刻,却没有继续加价,其他几家同样放弃争夺,实在是风险太大。
血蛟龙筋被林浩收入囊中,林浩取出一张白银卡,刷了一千两百万付给珍宝坊。
白银卡是人道钱庄推出的储存卡,人道钱庄由人族圣地人道山直接管理,类似于蓝星国家银行。
人族修士可以将金钱存储到人道钱庄,大额交易的时候直接刷卡支付,方便了人族之间的交易。
人道钱庄在各个城池都有分布,按照存款金额的不同,分为黑铁卡、白银卡、黄金卡和白金卡四种类型。
存款百万才会发放黑铁卡,千万发放白银卡,上亿发放黄金卡,达到百亿发放白金卡。
百万之下没有存到人道钱庄的必要,毕竟一枚金币折合一万,百万也只是一张百元金钞而已。
人道钱庄的存储卡有特殊的禁制阵法,由人族最顶尖的阵法宗师联手研发,其他人自然无法伪造。
并且刷卡付款时需要秘法解开禁制,除非持卡人心甘情愿,否则即便将持卡人杀死,也无法夺取存储卡中的存款。
林浩的白金卡中有三千多万存款,一部分是这些年诸多长辈给他的零用钱压岁钱等等,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炼丹赚到的。
不要小看一名高级炼丹学徒,能够炼制黄阶上品丹药的高级炼丹学徒,每年都能赚取大笔钱财。
展台上的云灵汐笑靥如花道:“本次拍卖会圆满结束,感谢诸位贵客远道而来,这是珍宝坊创立以来第一次拍卖会。
年底珍宝坊会举办更加盛大的拍卖会,到时会有地阶宝物出现,希望到时诸位能够赏光!”
拍卖会圆满结束,身为珍宝坊坊主的云灵汐自然开心不已,这场拍卖会的成交额超过两亿,珍宝坊赚的盆满钵满。
赚钱不是目的,最重要的是珍宝坊通过这次拍卖会将名气打了出去,年底的拍卖会会吸引更多势力前来参加,珍宝坊的生意也将彻底超过珍宝阁。
“云坊主,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不知在下能否说几句?”林浩站起身道。
云灵汐脸色一僵,随即恢复如常道:“林阁主请便!”
虽然珍宝坊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取代珍宝阁,但云灵汐并不想与林浩撕破脸皮,毕竟青州林氏的地位实力摆在那里。
南疆六州,六大霸主级势力之间竞争激烈,但彼此之间同样合作紧密。
虽然人族占据了南疆六州这片最为肥沃丰饶的土地,但在南疆六州之外,还有广袤的荒野以及遍地危机的十万大山。
南疆人族时时刻刻面临着来自荒野与十万大山的威胁,各大势力都有族人时刻守卫在十万雄关上,抵挡着来自荒野和十万大山的入侵。
珍宝坊与珍宝阁的竞争各凭本事,不会真的伤了和气,云灵汐自然不介意卖林浩一个面子。
来自各大势力的强者兴致勃勃,珍宝坊摆明了是要取而代之,他们很想知道珍宝阁会如何反击。
俗话说的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珍宝坊和珍宝阁斗的越是激烈,对于其他势力而言好处就越多。
林浩从豪华座椅上站起身,转身看向来自各大势力的修士,微微一笑道:“诸位,今日借珍宝坊拍卖会的机会,本阁主有件事向大家宣布!”
“林阁主,难道珍宝阁也要举办拍卖会不成?”飞鹏书院副山长笑道。
借助这次拍卖会,珍宝坊的声望提高到了新的高度,可以预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珍宝坊的生意会越来越好。
一山不容二虎,珍宝坊的生意好,意味着珍宝阁的生意会越来越少。
林浩摇了摇头,朗声道:“我以珍宝阁阁主的身份宣布,接下来云海城珍宝阁将实行会员制度,将所有顾客分为普通顾客、黑铁会员、白银会员、黄金会员和白金会员。
黑铁、白银、黄金、白金四个等级各自分为三星,只有在珍宝阁存储一定金额,才能取得相应的会员身份。
高等级的会员享有优先购买权,比如同一种天灵地宝,两位顾客都有购买的意向,我珍宝阁会优先出售给高级会员,详细的规则会在今天公布。”
拍卖场中鸦雀无声,所有人全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浩,面对珍宝坊的强势进攻,珍宝阁不想办法笼络顾客,竟然敢推出什么狗屁的会员制度,这位新任阁主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林阁主,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难道你以为云海城只有珍宝阁一家能做买卖不成?”师鹏飞冷笑道。
林浩不以为意道:“买卖不成仁义在,推不推出会员制度是本阁主的事,愿不愿意成为会员是你的事。”
“哼,不知所谓,我师家绝不会成为什么狗屁会员。”师鹏飞毫不客气道。
林浩面无表情道:“师少主这句话代表的是自己,还是云海城师家?”
师鹏飞看到林浩摄人的目光,心头有些不安,但众目睽睽下仍然嘴硬道:“本少主代表师家又如何,林阁主莫非以为在场诸位有谁会成为你珍宝阁的会员不成,真是笑话!”
林浩深深地看了一眼师鹏飞,沉声道:“我以珍宝阁阁主的身份宣布,只要我一日坐在云海城珍宝阁阁主的位置上,只要你师鹏飞一日还是师家少主,师家便一日不能成为珍宝阁会员!”
师鹏飞脸色一白,虽然他相信没有人会成为珍宝阁的会员,但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