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不要脸,谁不知道知县是你姨夫。”
王韵文听到刘麻子居然要报官,心里顿时有些急了,因为全县的人都知道知县是刘麻子的姨夫,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
“好,你说报官,咱们这就去县衙。”
李逍遥当然不惧什么狗屁知县,来之前,才抓了一个。
再说了,自己现在什么身份,知县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围观的百姓,见王韵文的这个小老弟,居然这个硬刚,都一脸担忧,但是也为了看热闹,也都跟着去了县衙。
县衙
“堂下何人啊”
李逍遥一见到这知县就忍不住想笑,不为别的,就因为这知县,和前世唱戏里的一样。
个子小小的一个小老头,留这个八字胡。
“姨夫,,这”
“啪”
一阵惊堂木刘麻子反应清醒过来,赶紧改口。
“大人,我状告王韵文钱财不还,还纵容其家属打伤小的朋友。”
刘麻子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要是不了解的人,还真就信了。
“大胆刁民,白纸黑字,既然还敢抵赖,来人啊,先重打二十大板。”
“哟,大人,都不听听我们说说,这就上刑了?果然是亲戚啊。”
“你,你,你,大胆,简直目无王法”
知县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见到自己不仅不跪,还公然污蔑自己。
“大人,这拮据上这么明显的涂改痕迹,你看都不看就定我们的罪。要么因为你和刘麻子是亲戚,你想包庇他,要么就是你本就昏庸无能,不配坐这个知县位置,哼。”
“大胆,居然敢这么和知县大人说话,姨夫,你没事儿吧”
知县已经被李逍遥的话气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刘麻子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愣头。说话居然这么猖狂。
“来人,打”
知县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围观不围观了,直接然衙役动手。
“谁敢”
李逍遥再也忍不住这闹剧继续下去了,直接拿出证明自己的令牌,丢在知县的桌子上。
“哼,虚张声势”
刘麻子一脸不屑,还等着自己姨夫好好收拾这几个人,为自己找回场。
在福州自己还没这么丢人过呢。
知县一看李逍遥这气势,心里总共写隐隐不安。
缓缓拿起对方扔过来的牌子,顿时被上面的字吓的魂不附体。
连滚带爬的滚到李逍遥面前,跪下。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不知李爵爷当面,该死,该死”
“什么,爵爷,姨夫,你开什么玩笑。就凭他?”
知县这边一个劲儿求情,但是自己愚蠢的侄子居然还不知死活地大呼小叫。
顿时两耳瓜子扇到刘麻子脸上。对方当时就头冒金星,一脸委屈和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知县姨夫。
“畜生,跪下”
见对方还不为所动,老头直接一个扫堂腿,让刘麻子老老实实的跪下了。
\"别演了,今天的一切我会如实上报给吏。还有你刘麻子,仗着自己姨夫是知县,鱼肉乡里,我也会告知福州知府,你最好没有别的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大人赎罪,大人赎罪”
这下刘麻子才慌了,和自己的知县姨夫,一个劲儿地磕头认错。
李逍遥带着自己姐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里二姐正在焦急地等待。
见二人回来,王韵文将过程仔细道来,知道没事,才放下心来。
“二姐,姐夫,咱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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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
当李婉玉出现在父母面前时,一家人都哭在一团。
李婉玉和王韵文在家小住了几日就搬了出去,毕竟已经是嫁出去的人,李逍遥和李父也是充分为王韵文考。
所以在家附近又买了一套小户型的宅子,说是小户型,但是和以前的房子比起来,简直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小弟,这房子实在是太大了,破费了。”
李婉玉感觉自己要在自己家里迷路了,自己就连两个人,这房子有些过了。
“二姐,说什么见外的话,都是一家人,你就安心住,母亲那边已经在物色放心可靠的下人,估计过两天就把人送来了。”
\"下人就不用了吧,我和你姐夫就两个人,自己没问题。\"
“那你自己和母亲说,这可不归我管。对了,姐夫,你现在家休息几日,过段时间我给你安排事。”
“小弟,这事不急,不急。”
“那我走了。”
李逍遥前脚刚离开,就又被堵在门口的人,“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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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府
“哈哈,贤弟,咱多久没一起喝酒了,上次你带处墨和处亮平定南诏国的事儿,我还没好好谢谢你你呢,今天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咱们不醉不归。”
各方势力在李逍遥回来第一天就都收到了消息。
不过程咬金碍于李逍遥和家里团聚,所以没有上门直接绑走,谁知道,这一等就是好几天,可把程咬金憋慌了。
所以怎能轻易放过李逍遥,秦叔宝,尉迟恭,等一众好友也都聚集到一块儿。
“贤弟听说你出门探亲也没闲着。”
“哈哈,哥哥们见笑了,都是贼人自己撞到枪口上。”
“真是没想到,假知县这种案子,以前只在戏本听过,没想到居然真的发生了”
“嗨,可别说这扫兴的话了,咱饮酒,吃肉。”
程咬金最烦吃酒的时候,说这些事儿了,当即就打断几人的对话。
“对了,说起肉,贤弟,你可知道,今天这烤全羊,是哪里来的?”
秦叔宝一脸神秘地对李逍遥发问.
\"秦大哥,有此一问,莫非这样是蒙地的?\"
“哈哈,我就说贤弟一定能猜出来,果然。”
程咬金一直认为贤弟脑子最好使,不像老哥几个,还有自己两个蠢儿子。
“这么说来,长安和蒙地的铁路已经完全开通了?”
“贤弟你是贵人多事,不仅是长安和蒙的开通了,陛下还特批了,几条新铁路,都已经开工了,这次用的都是参加蒙地和杭州铁路建设的老工人,已经给有了丰富的经验,所以这次的几条新铁路,应该工期会更短。”
“太好了”
交通的发达,是工业体系的最基础,怪不得李逍遥如此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