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在场众人消化完信息。
杨灵蜂瞪了一眼乌银雀，语气不善，“你那个姐姐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就是为了勒索我们新品的配方！”
“现在又轮到你这个当妹妹的，试图破坏我们公司的新品发布会，真不愧是亲姐妹！”
“别想否认自己的身份，只要我们愿意，很轻易就能查出你的个人信息！”
听到杨灵蜂铿锵有力的话语，在场众人齐齐望向乌银雀，就连直播用的摄像头也在不知不觉间转移了目标。
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乌银雀额头汗下，强作镇定，“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冒名顶替没错。”
“但你凭什么说我试图破坏你们的发布会？我就是一时好奇，过来凑热闹不可以吗！”
杨灵蜂轻哼一声，“那你为什么还要专门冒充成其他人？”
乌银雀理直气壮道：“因为你们没有邀请我，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既然你们不欢迎我，那我现在就走，免得碍你们的眼！”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再次被几名安保人员拦了下来。
乌银雀只得悻悻地转过身来，没好气道：“我都已经承认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曹川轻轻摇头，似笑非笑，“你只是承认假冒他人，但还没有承认破坏发布会这件事。”
乌银雀瞪了一眼曹川，“废话！本来就不是我干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还是那句话，你们凭什么说我就是幕后主使？就因为我是乌金凤的妹妹？”
曹川轻轻颔首，“没错，就是因为这个。”
没等乌银雀发作，接着道：“你这家伙以前仗着有乌金凤撑腰，享尽荣华富贵，一直自诩人上人。”
“我听说乌金凤出了意外，她的公司隔天就被竞争对手们瓜分干净，你的奢侈人生自然也就化为泡影。”
说到这，顿了顿，“在你看来，乌金凤是在跟我们谈判破裂后出了意外，所以你就觉得我和杨总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继而怀恨在心。”
“为了让我们身败名裂，你花重金买通赵迎春，唆使让她来这里搞事情对吧？”
乌银雀满脸涨红，目光闪烁不定，刚要狠狠地驳斥一番。
曹川抢先开口，“各位，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们，岭南省警厅早就查明乌金凤那起事故与我们无关。”
“起因是她撞了别人的车子，她非但没有赔礼道歉，反而是肆意羞辱车主。”
“车主这才一怒之下，暴起伤人，这难道不是乌金凤咎由自取吗？”
“另外，据我所知，乌金凤平日里的行事风格就是这么跋扈，她的仇家更是不计其数。”
说到这，故意顿了顿，看向乌银雀，“身为乌金凤的亲妹妹，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吧。”
乌银雀抿了抿嘴，有心辩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到乌银雀直接默认，四周的宾客们无不愕然，直播间里的网友们更是一片哗然。
“这个乌银雀确实有动机，那个赵迎春刚才还在一个劲地看她，这俩绝对是一伙的！”
“我有看过新闻，警方的说法就是这样，而且还放出当时的监控录像！”
“真的假的？我查查看......好家伙！曹董确实没撒谎，监控视频的内容就是这样！”
这时，人群中一个女宾客露出回忆的表情，喃喃自语，“乌银雀？总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随即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脱口而出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她啊！”
旁边的男宾客面露好奇，“怎么？你认识这个女人？”
女宾客重重地哼了一声，“当然认识！这个贱人干过的‘光辉事迹’我记得一清二楚！”
“我一个好朋友曾预订了一条裙子，定金都付了，结果被乌银雀强行买走！”
“这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女人居然还公开嘲讽，说我的朋友根本配不上那条裙子。”
“我朋友气不过，想讨个说法，结果被乌银雀雇佣的保镖打伤，至今还在医院里养伤！”
说到这，面露鄙夷，“这个女人还恬不知耻地参加过选美大赛，为了拿第一，不惜贿赂评委，恐吓对手！”
男宾客心生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内幕的？”
女宾客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其中一个参赛者私下透露给我的。”
“只不过，她还想在圈里混，不敢公开揭发乌银雀的那些勾当。”
很快又有人接话，“那件事我也有耳闻，想不到还有这种内幕！”
男宾客有感而发，“这么说，乌银雀跟她姐姐确实是一丘之貉！”
“曹董的怀疑不无道理，这个女人确实有理由破坏今天这场新品发布会！”
一时间，众人看向乌银雀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就连那些记者也纷纷保持距离。
乌银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意识到节奏正在发生变化，局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
她索性心下一横，继续胡搅蛮缠，“就算我有这个动机，那又怎么样？”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我姐姐得罪过的仇家不计其数，难道你们就没有其他仇家吗！？”
曹川面带微笑，轻描淡写道：“我当然有仇家，不过，他们通常很快就会变成过去式。”
乌银雀顿时语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总感觉对方话语里蕴含的信息有些吓人。
她忙又强打精神，咬着后槽牙道：“不对，姓曹的，差点被你绕进去了！”
“咱们一码归一码！就算我有这个动机又怎么样？你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幕后主使！
“另外，不要忘了，因为使用你们公司所谓的新产品，赵迎春的脸才会被毁掉！”
“你倒是说说看，照片、视频和医院出示的检查报告，又该怎么解释！”
话到最后，乌银雀脸上恢复镇定，甚至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身为同伙的赵迎春更是长出一口气，幸灾乐祸地看向曹川，期待对方露出气急败坏的丑态。
杨灵蜂握紧拳头，看向曹川，用眼神示意直接报警。
曹川缓缓摇头，否定了杨灵蜂的想法。
“可惜了，既然你不肯乖乖自首，那就别怪我了。”
说到这，她抬手指向赵迎春，一字一顿道：“那些检查报告、照片和视频或许是真的，但这不代表你的毁容就是真的！”
在场众人无不愕然，尤其是赵迎春本人直接傻眼，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为了拿到乌银雀的丰厚报酬，自己可是抱着大不了以后去泡菜国整容的决心，实打实地毁掉自己的脸。
现在居然有人说自己的毁容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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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应该是被误伤了，主线还是比较健康的，现在大面积删改了三次，希望早点从小黑屋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