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衷地赞叹,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沈文静这才放下心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你脸色不太好,累坏了吧?那件事能解决么?”
她注意到陆江河眼底的疲惫,关切地问道。
“没事,能解决。”
陆江河放下筷子,揉了揉眉心。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直接重罚就好了,杀鸡儆猴,看谁还敢闹事。”
沈文静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想让他们闹。”
陆江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只有闹起来,我才能浑水摸鱼。”
“重罚?我也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玉良和罗晓明都在盯着我,我一旦下手重了,他们必然会有所顾忌。”
“到时候,我就前功尽弃了。”
陆江河指了指自己左眼上的疤痕,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沈文静叹了口气。
“我爸今天还问我工地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语气低落,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虑。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
两人默默地吃完饭,沈文静起身去收拾碗筷。
陆江河则径直走进了卧室,一头倒在了床上。
窗外夜色渐浓,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闭目养神的陆江河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他睁开眼,看到沈文静正坐在床边,眼神温柔。
陆江河反手握住那双柔软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头有点疼,帮我按按。”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好。”
沈文静笑了笑,指尖轻轻揉按着陆江河的太阳穴。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指尖划过皮肤的轻微摩擦声,和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这一刻,所有的纷争和算计都仿佛远去,只剩下彼此间的温情和默契。
许久,陆江河睁开眼。
他轻轻拍了拍沈文静的手。
“坐上来。”
沈文静顺从地坐在了床上,陆江河则轻轻地将头靠在了她的腿上。
他惊讶于沈文静的沉默。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沈文静轻轻抚摸着陆江河的头发。
“不想打扰你呗。”
陆江河笑了笑。
“不打扰,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他起身将沈文静搂紧怀里。
“来了多久了?”
“有些日子了。”
“不想家吗?”陆江河有些好奇。
“现在电话这么方便,每天都和家里通电话呢。”
沈文静顿了顿,“再说,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你,你在哪,家就在哪。”
陆江河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后悔吗?”
“当然不会。”沈文静的语气坚定而温柔。
陆江河心念一动,看着沈文静俏丽娇媚的容颜,情不自禁地凑上了她的芳唇。
沈文静轻轻推开了他。
“你最近那么累,好好休息。”
陆江河笑了笑。
“没事,我有数。”
他再次凑近沈文静,这一次,沈文静没有躲闪。
她搂住了陆江河的脖子,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
陆江河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轻轻褪去了沈文静的外衣。
露出了她内衣内裤的贴身衣物。
陆江河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沈文静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轻吟。
陆江河的手指轻轻勾勒着她玲珑的曲线。
沈文静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陆江河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他褪去了沈文静最后的屏障。
沈文静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陆江河的眼中充满了渴望。
他俯下身,吻上了沈文静的唇。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两具身体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半晌,陆江河的手摸索着床头柜,想去找那个小盒子。
沈文静按住了他的手。
“不用。”
她柔声说道:“安全期。”
陆江河还是有些不放心。
“准么?”
沈文静肯定地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痒痒的。
她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吐气如兰。
“相信我。”
沈文静充满活力的娇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得到了沈文静的鼓励,陆江河重新俯下身,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点点吻痕。
沈文静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羞涩地闭上眼睛。
任由陆江河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弹性。
沈文静的身体微微颤抖,紧紧地抱住他。
她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古有医书云:“男女相悦,以阴养阳,以阳养阴,百病消除,颜色则悦。”
陆江河经过前段时间的调整,身体恢复了不少。
对于沈文静的身体,他也适应了很多。
将近一个小时的酣战,并没有让陆江河感到疲惫。
第二天清晨,他精神抖擞地起床。
吃完早饭,他便急匆匆地赶往政府办公楼。
按照昨天的安排,今天雄安集团和飞垚建筑两边的负责人都要来政府接受调解。
陆江河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不见罗晓安和张磊的身影。
他不停地看着手表,眉头紧锁。
十点,十点半,十一点……
陆江河越来越不安。
终于,在十一点左右,刘爱璐领着个保安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那保安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
“陆县长,不好了!”
他指着窗外,语气急促。
“张磊和罗晓安……他们……他们在外面……”
陆江河心头一紧,快步走到窗边。
他向外望去,只见政府门口停满了车辆。
两伙人手里拿着棍棒、钢管等家伙,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张磊一方人多势众,气势汹汹。
罗晓安一方虽然人数较少,但也不甘示弱。
双方互相叫骂,推搡,眼看就要打起来。
陆江河的脸色阴沉下来。
“陈县长呢?罗县长呢?”陆江河厉声问道,脸色铁青。
刘爱璐怯生生地回答:“还没到。”
陆江河冷笑一声,心想偏偏在这档口玩消失。
“打电话去催!”他语气不容置疑。
刘爱璐连忙点头,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陆江河来到楼下保安室,一把抓起桌上的扩音喇叭,带着保安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