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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功夫,刘爱璐抱着个纸箱子,一脸不情愿地走了进来。

“你这是?”陆江河看着她,有些疑惑地问道。

刘爱璐把纸箱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冷冷地说:“高书记要求的,为了方便工作,以后我的工位就设在你这里了。”

陆江河一愣,怪不得高厚德给自己整了个这么宽敞的办公室,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他看着刘爱璐,见她脸色不太好看,似乎对自己很有意见,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这样啊……”陆江河沉吟了一下,换了个语气,尽量温和地说,“你刚来就做这个,确实有些委屈你了。”

刘爱璐没说话,只是低头整理着自己箱子里的东西,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陆江河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说道:“这样吧,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去跟高书记说,让他再给你安排个地方。”

刘爱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冷冷淡淡:“不用了,高书记的安排,我怎么敢违背呢?”

陆江河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她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陆县长,您要是没什么事,可以开始工作了。”刘爱璐说完,便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忙活起来。

陆江河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脾气还挺倔。

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手里都拿着工具,看样子像是来搬东西的。

“陆县长,我们是来帮您重规整一下办公室的。”其中一个男人笑着说道。

陆江河点点头,他知道,这又是高厚德安排的。

很快,在几个男人的“折腾”下,办公室里的桌椅沙发都被重新摆放了一遍,刘爱璐的工位也被安排在了离陆江河不远的地方。

另一个空桌子孤零零地摆在那儿,陆江河不用猜也知道是给刁银婷留的。高厚德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明摆着派人来“协助”他,说白了,不就是监视吗?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刁银婷便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和一脸不情愿的刘爱璐不同,刁银婷的脸上写满了兴奋,看向陆江河的眼神中甚至还带着几分隐隐的期待。

“陆县长好!”刁银婷的声音清脆悦耳,像银铃般在办公室里回荡。

陆江河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朝气的姑娘,心里五味杂陈。

等到晚上下班的时候,刘爱璐早就没了踪影,陆江河看着还在埋头整理文件的刁银婷,忍不住问道:“小刁,你这丫头,不好好在党政办待着,跑我这儿凑什么热闹?”

刁银婷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江河,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陆县长,我来学习呀!我跟高书记说了,您这边的工作更有挑战性,跟着您,我能学到更多东西!”

陆江河被她这番话逗乐了,自己现在四处树敌,四面楚歌,这傻姑娘倒好,还上赶着往上凑。

“就别给我戴高帽了。”陆江河无奈地摇摇头,“我这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旁人躲都来不及呢。”

刁银婷却神秘一笑,凑近陆江河,压低了声音说:“陆县长,其实……我还有一个原因……”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眼波流转,脸颊上泛起一抹羞红,更显得娇俏动人。

陆江河的心头莫名一跳,这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刁银婷看着陆江河,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

“陆县长,经过前几天一些事,我……我能看得出,您是个好人,是一个一心为民,不畏强权的好官,我不能让那些人再欺负你。”

“我知道高书记是想监视您的,所以借着这个机会我来到您这,可以麻痹高书记,二来高书记那边如果有什么动静,我也可以随时告诉您。”

刁银婷的这番话,如同一道暖流,缓缓流进了陆江河的心田。他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姑娘,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动。

从他来到明阳,便一直被人孤立、排挤,针对。

而现在,这个年轻的姑娘,却用她最真挚的情感,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都是值得的。

陆江河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角的皱纹仿佛也舒展开了几分。他轻轻拍了拍刁银婷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银婷,谢谢你,你的话,我很感动。”

刁银婷看着陆江河,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用力地点点头,心中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帮助陆江河,帮助明阳走出困境!

随着一切准备就绪,陆江河在明阳县的工作算是顺利展开了。

不过新的工作划分好之后,陆江河的办公室出奇的安静,并没有下属分管部门的领导来找自己汇报工作。

陆江河这边倒也不急,毕竟来这边是做实事的,不是来耀武扬威的。

在经过几次扶贫小组会讨论之后,陆江河还是决定先从基层考察做起,毕竟那位伟人说得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根据陆江河和高厚德等几个领导商量好之后,陆江河决定将下一次考察的目标放在永安镇狮蝎村,这是明阳县最贫困的村子之一。

三天之后,由刘爱璐开车,载着陆江河和刁银婷,亲自往狮蝎村驶去。

“陆县长,这狮蝎村的路不好走,您坐稳了。”刘爱璐一边开车,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随着吉普车驶离县城,路况也越来越差,坑坑洼洼,尘土飞扬。

“咳咳……”陆江河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车里的灰尘让他有些不舒服。

“这路,也太难走了。”陆江河忍不住感叹道。

“是啊,这狮蝎村是咱们县最穷的村子之一,路况一直不好,很多年都没修过了。”坐在旁边的刁银婷解释道。

“那边的村民出行怎么办?”陆江河问道。

“还能怎么办,要么走路,要么骑自行车,条件好一点的,就骑摩托车。”刁银婷说道。

陆江河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