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会表现得如此慌里慌张。
“老闫,这筐鸡蛋你挑上十个,别的就不要再多问了。”
刘海中也是害怕事情暴露,要是真的被闫埠贵知道了。
他们这一次是去整许大茂,那可是要了老命的事情啊!
“这么晚了,那咱们明天再聊吧!”.
闫埠贵一看,才让自己拿十个鸡蛋,打发叫花子呢!
以前平常在鸽子市场那边回来的人,多多少少都给自己一些票子。
还有从鸽子市场那边带回来的东西。
闫埠贵一看,这车上面挂的大包小包的, 一定不~少。
心里当然是不愿意-就拿这么点东西。
“老闫,咱们出来聊。”
刘海中见状也是没有办法,想把闫埠贵叫出四合院。
虽说是晚上,大家都已经入睡了,但是谈话的内容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
以免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什么说的,这大晚上这么冷,咱们明天再聊吧,明天再聊,我要回去睡觉了。”
闫埠贵一看,刘海中父子越做贼心虚,也知道这俩人儿一定出去没干什么好事儿。
自己不狠狠地捞上一笔,哪能对得起自己深更半夜不睡觉,在门口蹲守着。
对于这一点闫埠贵心里还是很有谱的,这么多年攒了这么多钱。
那都是这样一笔一笔攒下来的,精打细算这一方面可是拿捏的死死地。
刘海中看到闫埠贵转身要往屋子走去,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子递了过去。
闫埠贵接过票子,用手一摸就知道。
这一张票子就是十块钱,两张那就是二十。
“那好吧,这么晚了,那咱们在门口聊上一会儿。”
闫埠贵眼看刘海中能掏出来二十块钱给自己,那肯定还有更多的好处可以捞。
平日里,刘海中和自己家人那都是斤斤计较,而且脾气非常的暴躁。
今天一往常态,肯定是心里有鬼。
只要拿捏住这一点,自己就能够捞更多的好处。
三人走出院子,来到一旁的巷子里。
叁人还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动静吵醒了还没有睡着的李向东。
李向东之所以这么晚还没有睡,也是因为在想着。
该如何把房子装修得又好,又让人看不出来,他用的是后世的材料。
听到响声之后,李向东也是猫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门口。
巷子里。
“老刘,你们去做什么,我是一点都不关心。”
闫埠贵假惺惺地说道。
“老闫,咱们这么多年的邻里邻居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行吗?这钱你也拿了,这东西也给你给 一些,今天这事你就当没看见。”
刘海中赔笑道。
“老刘,我和你不一样,我可是文化人,咱们文化人做事也不一样,我不说出来今天的事也可 以,再给点封口费,只要这钱给到位了,我今儿个晚上什么也没看到。”
闫埠贵趁火打劫。
“老闫,实话跟你说,厂里那边扣了我和儿子两个月的工钱,我们这才想着出去整点东西,我 手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了,要不三个月之后我再给你十块钱,你看行吗?”
刘海中没有办法,只能使出这招拖延之计。
“三个月之后,谁还知道什么事情,那可不行,到时你要赖账了,我一说你再说污蔑我,到那 时我该怎么办?钱也要不到,还惹了一身骚,我才不干这事。”
闫埠贵不见兔子不撒鹰。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在从刘海中身上再捞上十块钱。
要有了这三十块钱,那就相当于抵自己教两个月的书。
这年也能过得更加舒坦一些了。
刘光齐拉了一下刘海中。
“老闫,这样,我跟儿子说一下,看看他那里有没有钱。”
刘海中连忙说道。
刘光齐把刘海中拉到一旁。
“爸,你再不要计较那点钱了,要是闫埠贵真的把咱们今天晚上这么晚回来的事情说出去,明 天一早肯定会被许大茂怀疑的。”
“你可别忘了,那放映机就值老钱了,咱们可没那钱赔放映机。”
刘光齐小声说道。
“这个老闫真的是心黑,怪不得那么快就把车子借给我,也没有再和我讨价还价,原来在这里 埋坑等着我呢。”
“可是我把这十块钱再给了他,咱们手里就没剩几个子了,今天一晚上的冻也白挨了。” 刘海中小声说道。
“现在就不是那点钱的事情,你就给了他吧,就当是你儿子出的,后面我再还给你都行。” 刘光齐无奈地说道。
刘光齐到底还是有一些脑子的,今天晚上做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一旦被知道了,到时许大茂把一切都推到他们父子两人的身上。
到时赔的钱可就不是这么一点了,到那时说不准还真得动用老爹的棺材本才能赔得起。
现在能捞一些是一些,就算是再给闫埠贵十块钱。
手里还能再剩个二十块,再加上那些吃的。
虽说过得难一些,但是也比这件事情败露了要强得多。
“好,听你的,记住这钱是你出的,我只是垫付。”
刘海中忍痛说道。
“你们父子俩说完了没有?这天这么冷,我真的要回去睡觉了,再这么冻下去,明天非感冒了 不可,到时候去医院还得花钱呢。”
闫埠贵催促道。
“老闫,这十块钱给了你,今天晚上这事你可再不能提及,你要再提及,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了。”
刘海中忍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子递给闫埠贵。
“好说好说,今天晚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在屋子里睡觉呢,你们也回去睡吧,都这么晚 了,大家在外面接着挨冻下去对身体不好。”
闫埠贵假惺惺地说道。
心里则是乐开了花,今天什么都没有干,纯纯的就赚了三十一块钱。
而且还有一些吃的。
真是稳赚不亏的一天,要是每一天都有这样的人被自己逮到,那发家致富不是梦。
在门口的李向东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是原路返回,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三人也是匆匆忙忙地回到四合院里,各回各家。
只有许大茂一个人还在荒郊野岭,昏迷不醒。
一直到了白天,才有路过的农民看到了躺在田地里的许大茂。
把许大茂连同摔得自行车所有东西,带到了城里。
找了一个医院,把许大茂送了进去亡.
在家中的娄晓娥,眼看两天的时间,许大茂都没有回来,也是有些着急了。
按照许大茂的行为处事,偶尔那么一天不回家,也是情有可原的。
娄晓娥对此也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这一次,足足两天都没有回来。
这不禁让娄晓娥心里有些疑惑。
于是动身前往放映厂,想要问一下放映厂的员工,有没有见到许大茂。
放映厂。
“嫂子,你怎么有空来放映厂了?许哥,这几天也没来放映场啊?是搁家休息呢吗?”
年轻的员工看到娄晓娥问道。
一开口让娄晓娥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许大茂就算在外面办事,不回家里。
那也不可能不回放映厂,现在还没有下来调往轧钢厂的通知。
不可能“五八七”就这样不顾眼前的工作,以许大茂的性格来说,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除非是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
“你们厂长呢?快带我去见一下他,我要问一下情况。”
娄晓娥着急地说道。
年轻的员工看到娄晓娥着急忙活,也是知道恐怕有些大事不妙了。
也不敢再多说话,就带着娄晓娥来到了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是我娄晓娥,许大茂这几天没有回到放映厂吗?”
娄晓娥也顾不得那么多,推开门,直接询问道。
厂长一看是娄晓娥来了,也是连忙笑脸相迎。
放映厂的厂长可知道娄晓娥的身份。
那可是娄家的千金,虽然说现在和家里有了一些矛盾。
但是到底娄家只有这么一位千金小姐,态度自然是诚恳万分。
“娄小姐过来了,许大茂这几天没有回来,那天我安排他去离咱们这三十公里的一个村子放映 电影,这不,两天都没有回来了,我还想着去家里面找一下他,看看是什么情况。”
厂长顿感大事不妙。
“他连放映厂都没有回来吗?自从他那天下午出门之后,已经两天没有一点音讯,难不成是在 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娄晓娥感觉到头晕目眩, 一时间差点有点站不稳了。
“娄小姐,你先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去派员工,让他们沿途去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发 现,你先跟着我去报官,让督察队的人也帮忙寻找一下。”
厂长也是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是要闹大发了。
许大茂这人精明得很,他不会干出来这样愚蠢的事情。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路上出现了不为人知的意外。
才导致足足两天没有来放映厂,也没有回到家里。
这让身为厂长的自己感到大事不妙,心头一紧。
要是手下的员工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这个做厂长的难辞其咎。
眼看娄晓娥差点要瘫倒在地,厂长上去一把赶紧扶住。
连忙安排手下的人骑着车子,两人一组,派了两组人沿街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