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下午下班前,自己手搓出一杆狙击枪来。连弹夹都给做好了。就是弹药他没办法,毕 竟因信还有火药之类的火工品他弄不出来。
狙击枪被几个军人带走了,李向东开始做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就等在边上。
“那边军工厂也在做。你这是属于正版了。”李怀德笑着道。
李怀德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在这保密车间外等着。
保密车间都是协助军工厂的,那边有什么干不完的活,就分派过来。没想到这边能弄出一个 新式武器来。
“就是灵机一动而已,具体的效果,要看那边的试验情况。”李向东笑着道。
“上边很重视,说明你的想法对头。”李厂长道:“忙乎一天了, 一起喝两杯去!”
“今晚上真的不行。”李向东笑着道:“我对象家今天刚刚搬家,我要回去庆祝一下什么的。”
“那等下次吧。”李怀德有些遗憾的道。
两人正在说话,杨厂长和张书记两人也过来。问了情况后也想请吃饭。但李向东还是那套说 词给推掉了。
“对了,李科长你住的地方是大杂院,要不给你分一套筒子楼?”杨厂长笑着道:“我可以给你 腾出来一间八十多平的。那居住要比大杂院舒服的多了。”
李向东一皱眉,立马就明白过来。这事情肯定和易中海脱不了关系。这是想把自己弄走啊。
易中海这是要算计自己啊,这个杨厂长怎么就给易中海当枪用了。
当然了,在这个时代人印象中,筒子楼要比大杂院高大上很多。但在李向东的心中,筒子楼 算什么啊,四合院那才是王道。
“还真不用了,谢谢杨厂长!”李向东淡淡的道:“我对象一家也在大杂院,我们住一起好相互 照应一下。”
“杨厂长我有话就直说了,这肯定又是易中海求你的吧?这个老逼登的还想算计我。”李向东冷 冷的道:“等着,我要让付出代价。”
杨厂长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觉得自己都出面给李向东安排筒子楼了。李向东怎么不领情 啊。
“李科长你对易中海是不是有些误会?”杨厂长皱眉道。
“误会?那怎么可能啊。”李向东摇头道:“嘿嘿,把我给弄走,我女友一家在大杂院,就被他 肆意拿捏。那就弄的我……老逼登的,你等着我的。”
杨厂长叹了一口气:“李科长在工作上易中海还是不错的。而且他这个人很老实……”
“这些我不想说,他一个水货八级工。”李向东摇头道:“在一车间和徒弟们勾连在一起,耀武 扬威的……算了,我会针对这种情况163,和上面提出建议的。”
“易中海教的那些徒弟,有几个成才的?最高的也不过是四级工。他教过三十多个徒弟,被他 打压的有二十个吧?有十几个混子却以为他马首是瞻。”
“这些混子闹事,他出面摆平。啧啧,这一手玩的。把一车间就控制在手中了。这踏马的就是
一群工贼!”
“杨厂长李厂长张书记,对于这件事情你们肯定也有耳闻。该下狠心的时候了,不然真的会尾 大不掉。”
杨厂长皱起了眉头,张书记和李怀德两人缓缓的点头。
“李科长你有什么想法?”张书记问道。
“重拳出击,打击以易中海为首的工贼!”李向东淡淡的道:“还有破开这种带着人身依附关系 一样的师徒关系。”
“成立培训班,每天下午一个小时,培训各级别工人。当然了要轮流来。上课的老师就是各级 工人,在这种情况下,我看谁还抱着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想法。”
“咦,这个很好啊。这个很好啊。具体办法还请李科长写一个书面材料。我们先研究一下再上 报。”张书记急急的道。
“好好的,不过我真的要走了。”李向东看了一下手表,就要急急的走人。
“李科长我还有两句话,今天这房子的事情。是聋老太出面求我办的。我欠下她的人情,这一 次也算是还清了。”杨厂长迟疑一下道。
李向东点点头,杨厂长这是在撇清自己。那就是他出面做这事情,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之 下。
李向东回到自己办公楼前,于莉正俏生生的站在李向东车子边。
“小莉对不起哈,和人多说了些工作。”李向东道歉道。
“嗯嗯,工作要紧。”于莉体贴的道:“那我们回去吧。”
李向东带着于莉回到四合院,今早上就说好了。晚上在于莉家吃。早上还送去了大鲤鱼什么 的。
李向东刚刚把车子推进屋里,然后把房门给锁上。这边就听到了哭嚎的声音,那个贾张氏拉 着棒梗过来了。
刚好易中海那些人也进了大院。
贾张氏拉着棒梗过来, 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双手拍打着大腿嚎哭了起来。
“天老爷啊,我的天老爷啊。”贾张氏哭嚎着:“我吃点鸡肉,就被送到医院,花了十三四块 啊。赔钱,你李向东赔钱。”
“今天没有两百块,这事情过不去的!(aiec)”
李向东轻笑一声:“易中海你能不能把她弄走?要是不能的话,那只能找公安员过来了。”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习惯性的道:“李科长这事情你也有责任的,贾张氏和棒梗因为吃了你没熟 透的鸡肉,才会变成这样。”
“你赔个二十块,这事情就过去了。”易中海眼珠一转道。
“易中海你放屁!吃了半生不熟的鸡,我他么让他们两人吃的?真是馋鬼投胎,那鸡偷回去, 你们就不知道那玩意没熟透?”李向东道:“现在竟然敢来讹诈我,给你三个数,赶紧滚蛋!”
“要不然的话,公安员过来。你们就不要想在家过年了。”
易中海脸色涨红,在心中暗暗的后悔!
“贾张氏走了走了,有些人当了领导,也不管群众的死活……”易中海这种道德绑架的事情张嘴 就来。
但易中海这句话没说完,就知道说错话了。面前的是李向东,可不是他用道德绑架就能得 手。
李向东一伸手就给易中海一个嘴巴子,没使用多大的力量。但这个耳光伤害不大侮辱性极 高。
“易中海你这是污蔑,赶紧道歉!要不然的话,我们派出所见吧。”李向东厉声道:“我不顾群 众的死活?是不是当领导的,就的心甘情愿被这泼妇讹诈?”
“你易中海只要说一声是,我这边马上就给钱!两百块一分钱不少!易中海你当着大家说一 句。”
易中海又被李向东抽了一个耳光,当时气的就懵逼了。但就是在懵逼种中,他也知道自己这 个耳光白挨了。到公安员那都是自己没理。
至于说那句话,易中海哪里敢啊,他要是说这样的话。那以后不用活在世上了,当干部的哪 一个能待见他?
闫埠贵在一边咔吧这绿豆小眼睛,他盘算了一下。觉得为了闫解成,他也应该出来打一个圆 场,让易中海有个台阶下。
“那什么,老易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被贾张氏给气昏头了。”闫埠贵推推缠着胶布的眼镜道: “老易所剩对不起……”
“对不起!”
易中海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来。
“滚!”李向东冷哼一声。
易中海转身就要走人。但是那个贾张氏却不依不饶:“老易,你就说一声,让他赔出两百块!”
贾张氏的声音和老母猪一样,三角眼中都是贪婪和愚蠢。
“滚,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易中海恶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
正好秦淮茹和傻柱两人一起回来了。秦淮茹一看贾张氏这样子,急忙过来拉着贾张氏就往中 院去。
“婆婆你也是的。怎么又去招惹李向东?”秦淮茹心累的很。
“我和棒梗住院花的钱,不要找人出啊。”贾张氏恶狠狠的道:“那可是十几块啊!”
“你也不想想,从李向东那还能弄出来钱?”秦淮茹苦笑一声道:“你这不是自己找难看。”
“这个小畜生,那么有钱。也不知道接济我们家一下。”贾张氏恶狠狠的道:“活该他断子绝 孙!”
“还有易中海那个老绝户,也不帮着我要钱!”
秦淮茹苦笑一下,对这样蠢如猪一样的家伙。你还能怎么办!
秦淮茹去做饭了,傻柱的两个饭盒子就在她手中。贾张氏拿着纳鞋底的东西坐在门口。 一边 问秦淮茹道:“那个死爹妈的傻柱,今天弄了什么好吃的?”
棒梗在屋里写作业的,听到有吃的一下子就冲了出来。
“今天只有炒土豆丝,和大白菜烧豆腐。”秦淮茹说道。
“啊,没有肉啊。”棒梗一脸失望,准备拿饭盒的手缩了回去。
“这个死爹妈的傻柱,也不说弄些肉来。不知道我们家棒梗长身体需要营养?”贾张氏满嘴喷 粪。
秦淮茹一声不吭去做饭了。
李向东在围观的人都散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花生米。带着一些过去油炸了下酒很不错 的。
这边进去拿了那二斤花生米,和于莉往后面走。
于莉手中拎着一个布包,还有两个布包被回来的于大江拿着先回去了。
“啧啧,这生花生米吃着也不错。”李向东说着又往嘴里丢两颗。
于莉看到李向东看向自己的小嘴,就知道李向东也想塞两颗给自己。但这时在院子里,于莉 摇头一脸的警惕。
李向东和于莉两人刚进了中院垂花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从后罩院子传来的肉香味。
不用说是于莉老妈在家准备晚饭,等着姑娘姑爷过来吃饭。
刚刚进了垂花门,耳聪目明的李向东就听到贾张氏在家门口嘟囔。
“该死的,哪家弄好吃的,也不送点过来孝敬我!断子绝孙的玩意儿。”贾张氏在低声的咒骂 着。
李向东听的剑眉皱起来,手中正要往嘴里扔的一颗花生米。被李向东很隐秘的弹了出去。
贾张氏一边咒骂, 一边拿着针锥往头上去擦两下。这是沾上头油后纳鞋底省力点。
贾张氏把针锥刚刚举到嘴边的时候,突然一股力量撞在她的胳膊上。让她手中的针锥直直的 从腮帮子上插了进去。不光是扎透了腮帮子,而且是扎中了嘴里的舌头。
贾张氏眼珠子陡然睁大,接着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这当然是李向东弹出的那棵花生米的功劳。
易中海正在和傻柱说话,他们在对面看的很清楚。就是贾张氏拿着针锥,给自己腮帮子上来 了一下子,接着人就晕了过去。
这是做晚饭的时间,还有不少人在中院水龙头这打水,也把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一个个震 惊的张大嘴巴,都能看到里面的小舌头了。
秦淮茹听到咚的一声,这边急忙跑了过来。看到贾张氏躺在地上,和一头等待脱毛的老母猪 一样,在看看他腮帮子上的针锥。秦淮茹怎么就感觉到心情舒畅了。
但是自己是一个受委屈孝顺的儿媳妇人设不能丢啊。
“婆婆,婆婆你怎么了?”
秦淮茹假装没看到贾张氏白胖腮帮子上明明晃晃的针锥,伸手去想扶起贾张氏,但你的手按 在针锥把子上是几个意思?
秦淮茹这隐秘的一个黑手,那针锥有往里推了不少。几乎要横着把贾张氏的舌头给穿透了。
估计没有针锥把挡住的话,那针头能从另一边穿出来。
针锥其实就是线线粗细的大针,安装在一个木头把子上。
易中海这时候也醒悟过来,急忙和傻柱两人跑了过来。这要是出了人命,作为院子中的一大 爷,不能在边上干看着啊。
“淮茹不要动了,赶紧把针锥给拔出来。”易中海叫道:“等会看看她嘴里伤势怎么样,要是需 要去医院的话……她能走着去。”
“我我……我下不去这个手啊。”
秦淮茹泪水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看的傻柱那叫一个心疼啊。
“要不我来吧。”傻柱大咧咧的道。
“算了,你这粗手大脚的,不要把伤口弄的更大了。”秦淮茹娇滴滴的道:“我我……我拼了,小 心一点慢慢的……”
“不行,不能慢慢的。你猛然一下把针锥给抽出来才行。”易中海急忙道。
“那那……那好吧。”秦淮茹点点头,那含着眼泪的模样,在傻柱的眼中就是一滴带着露珠的水 莲花一样。看的傻柱张开嘴巴,腥臭的口水落在衣襟上。
李向东和于莉两人站在外围看着热闹。就这一瞬间,贾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
于莉和李向东手里的东西,已经交给迎上的于莉弟弟于文于武拿回去了。
李向东目光多锐利啊,就看到秦淮茹伸出了手。抓着针锥把子时候,明显的有左右晃动的动 作,这才猛的把针锥给拔了出来。
“啧啧,这个秦淮茹手真黑啊。”李向东在心中暗暗的道:“就这一下子就够贾张氏喝一壶的 了。”
“不过这贾张氏最恶心,在原剧中竟然寿终正寝,老天没眼啊!”
“嗷……”
贾张氏猛的嚎了一嗓子,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吓了一大跳。
贾张氏一张嘴,那鲜血哩哩啦啦的流淌下来。
“嗷嗷,吞四窝了!”
贾张氏捂着腮帮子在惨嚎。
“行了,淮茹弄些凉水给你婆婆漱漱嘴。看看能不能止住血。”易中海道:“我看问题应该不 大,这是被针扎的。不需要去医院。”
“步涌步涌……”贾张氏说话都不清楚了。
“好好的,你怎么把针锥扎到自己腮帮子上了?”傻柱忍住笑,看贾张氏在漱嘴。
“石塔,就石塔弄的。”贾张氏指着李向东道。
她说的不是他,就是他弄的。
“别踏马的惹事了,你要想死的话我不拦着。”易中海愤怒的道。
想讹人,你也看看对方是谁啊。还有大家都看着呢,李向东刚进垂花门,怎么就是他弄的?
李向东冷笑一声走到近前:“贾张氏你是不是说我弄的?那好啊,我现在就去报警怎么样?”
“李科长我们婆婆这是疼的糊涂了,对不起!”秦淮茹急忙道歉。其实她心中很希望李向东把贾 张氏送进去。
李向东心中暗暗奇怪,这贾张氏就是在污蔑他。没想到一下子让她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李向东也把那地上不起眼的花生米,给收进了神秘空间中。要不人等会让人看到,会联想起 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