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年轻人与来人从这满天的纸钱以及他们的包围圈中跃出时,那几个奇怪的人已经消失了,不仅他们消失了,连同年轻人与来人的两匹马也消失了。
来人道:“陈兄,没想到今天我们竟然在这些角色手里裁了耕头,翻了船。看来凡事不可大意。”
这黑黑的年轻人正是岭南十三剑派的陈宵恒,掌门人陈帮主之子,只见他很不屑的道:“道兄,不过区区几个小瘪三,还不足以让我等真正的重视。”
陈宵恒所说的道兄,也真是武当的道玄,手里一把太乙长剑。道玄笑着道:“陈兄所言也是,只是我奇怪这赫赫有名,装神弄鬼的河套七鬼,今天怎么才来了六个人?”
陈宵恒道:“也许那个人被这个团伙除去了?”
道玄道:“他们七人一体,各有绝活,少一个威力都会减少。如果不是他们自己除去的,而是被别人除去的?”
陈宵恒道:“当然不排除,七个变六个,有一个已经被杀,成了死人。”
道玄道:“那么杀他的人,这武功当然是不差的。”
陈宵恒道:“天下间,在你我这一辈中,只怕是难以寻找了。”
道玄道:“悟真和尚可并不在你我之下,还有那个唐越的成长速度似乎并不慢。”
陈宵恒笑道:“哦?我久在岭南,唐越的事我听的并不多,我只知道他一天到晚被追杀的很狼狈。”
道玄道:“可是他还活着,除了他,明诚也许也会让你重新看待了。这些日子,他的剑法越发的纯练与诡异。”
陈宵恒道:“好啊,正好借着明家庄大婚之际,好好会他们一会。只是你说了这么多,为什么没有提那明家庄的大师兄。”
道玄道:“些人武功自是不低,但他的做法却让我不能理解。一个杀身之仇又怎能重事旧师旧师又如何能重新接受?不可思议。”
陈宵恒道:“不合理加不合理就是合理,他们怎么想的对我们来说也许根本没有关系。”
道玄道:“难道陈兄此次只是为了喝杯喜酒?令父可曾前来?”
陈宵恒道:“家父不喜欢骑马,他坐船从海上过来。”
突然一阵哨声,一根树杆朝他们飞了过来,树声涛涛,在将要到他们面前之际去爆开了,纷纷落地。
一个和尚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悟真。陈宵恒与道玄一笑,道:“没想到少林大师也到了。”
悟真双手合十,一句阿弥陀佛道:“有如此甘泉,岂能不让他人饮,有如此甘泉,我当饮。”
道玄道:“我看你是想喝酒,而不是想喝水。这明家庄的酒可是真不错。”
悟真似笑非笑道:“出家人不饮酒,不吃肉。还是水好。”
陈宵恒大笑,笑的肚子都痛了:“上次一整个猪蹄,一整坛酒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和尚给吃了。”
道玄道:“嗯,我也是想起来了,有些人赖是赖不掉的。”
悟真道:“既如此,不如先寻个小舎,我还真是饿了,这条路这么长竟没个酒家。”
长亭的前面不远处还有一个长亭。这个长亭里没有泉水,却有一间厨房,还有一间客厅。这个长亭比刚才的更长,更宽。
客厅里有桌椅,打扫的干干净净。厨房里有一个人正在烤着烧鸭,干净的案几上整齐的摆着四只烤鸭。
陈宵恒要了三只烧鸭,可是烤鸭师傅却只一只一只给他们上。陈宵恒方要动怒,道玄笑着说:“这明家庄的分舵,我看就别惹事了。”
这个亭子是刚建的,以前根本没有,道玄对明家庄的了解似乎比陈宵恒还是要多点。明家庄显然加强了情报的搜集,也许他们还在路上,可一个个信息已经摆在了明庄主的眼前。
可是有人不惹事,却不代表没人不惹事。就在掌柜的给他们上了第二只烤鸭的时候,竟然又进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