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被训话的人,有二个已经在喝酒,你可以想像得到另一个人此时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青色长袍的人现在就像是站在风雪中一样,他想动,可是又不敢动,他想喝酒,可是又没有人给他酒喝。
像书生一样的人突然道:“地上没有脚印一方面的风雪大,一方面是走路的人轻功不差,你们的轻功都不差。那个人的轻功自然也不会太差。”
像书生样的人是对着青色长袍的人说的。
青色长袍的人道:“是的,一个是风雪大,一个是轻功不弱,所以很难留下脚印。”
像书生一样的人道:“这么长时间以来,那个人是不是只经过一次那片松树林与竹林?”
青色长袍的人道:“是的。”
此时墙上正挂着一幅画像,是他们见了那个人之后,就让人画下来的。
像书生一样的人道:“可是据我了解,那个人在半个月前还在那片林子里挖了一根竹子,然后还用这个竹子做成了钓鱼杆,还有松树林不远处的那个小河里钓了两条鱼。”
青色长袍的人已经感觉到头晕,他似乎都有点站不住了。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他今天无论如何都是很难一活的了,因为一个大活人在他的眼睛底下做了这么多的事,他竟然还没有发现,他就是死一百次也不是无辜的了。
可是做为一个年轻比较大的长者,他虽然地位不如像书生一样的人,可是他毕竟还是有着自己的经验,他并不相信像书生一样的人说的话是真的。因为他认为这个人不可能在他的眼睛底下能做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所以他也想赌一把,平常他就有一个爱好,就是赌钱,他曾经在一晚上赢了十万两银子。可是第二天不仅把这十万两银子又全赔了回去,还把自己的老本,房子,甚至老婆都给搭进去了。
可是最近他的运所还不错,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连续赢了三场,每次都赢了几万两银子。这几天他想赌,可是这里实在没有一个能赌得地方。
就好像这里的人根本不喜欢赌一样,连一个赌场都没有。
松树林那边确实有一个小河,那条小河里也确实有鱼,不仅有鱼,还有虾,他自己都在那里钓过鱼,还在那里用刚钓出来的鱼做烧烤。那种刚钓出来的鱼烤熟了真的是又嫩又香。
他不仅在那里钓过鱼,而且还钓过很多次,盯哨这种事情他一直认为不需要他亲自去做。因为他毕竟手下也有七个人可以供他调用。既然有人可以供他调用,他为什么要自己去亲自做,这就是他自己的逻辑。
所以他认为那个人不可能挖了一根竹子,做成了鱼竿,还在那条小河里钓了鱼。
所以他决定试一试。也是赌一赌,道:“没有,不可能,那个人在半个月之前一定不会在那里挖了一个竹子,做成了鱼竿,还在那条小河里钓了鱼。”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瘦高的人与矮胖的人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有想到青色长袍的人竟然会质疑像书生一样的人的话。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勇气可嘉,他心想他可不会像他们那两个人一样,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更何况他有底气,他自己认为自己很有底气,毕竟他经常在那里钓鱼,还烧烤呢。
可是他没有想到接下来像书生的人是这样问得:“为什么?”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如果他在叮哨时间跑过去钓鱼,他不知道像书生样的人会怎么处理他。
可是他如果不说,那就是直接没有证据,所以他现在很为难,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说。可是还是要说。
所以他还是说了:“因为那片竹林我经常在那巡视,产个月前我并没有发现那个人。”
像书生样的人道:“小河边呢?”
青色长袍的人道:“这个,这个我也去过,因为我不仅要盯着松树林与竹林,周边可疑的地方我也要去看一看的。”
像书生的人笑道:“那为什么人已经出现了,你们却没有到周边可疑地地方去看看呢?”
青色长袍的人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话可以说了。
可是像书生一样的并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问道:“你去小河边,是不是因为那里的鱼多,你也喜欢钓鱼?”
青色长袍的人脸与死猪已经差不多了,吱吱关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半天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像书生一样的人冷冷一笑道:“好,没有,没有。”
突然像书生一样的朝外面喊了一声:“进来吧。”
进来的人是一个小伙子,年纪与像书生一样的人差不多,他们都年轻,比青色长袍的人年轻。
青色长袍的人一见到他,脸色就显得狰狞了起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七个手下之一,丁宁。
像书生样的对着青色长袍的人道:“这个人你应该认识。”
青色长袍的人道:“是的,我认识,他是我七个手下之一。”
像书生样的人道:“你是不是也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把他叫过来。”
青色长袍的人道:“是的,我是觉得很奇怪,我也没有想通,为什么要把他叫过来。”
像书生样的人道:“你觉得是你自己说出来,还是我叫他说出来。”
青色长袍的人当然知道像书生样的人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如果他不说,他就人让丁宁将他的事情说出来。
可是丁宁一直都是安排在松树林的,并没有安排过在竹林,更不可能去过小河边。
所以青色长袍的人还想继续赌下去,有些人,特别是赌徒,只要是赌上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他们认为继续赌总有翻身的一天。
但这一次也许青色长袍的人错了,因为他碰见的不是别人。他遇见的是凭实力,凭努力升迁最快的一个人,这个像书生一样的人叫杨不苟。
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他做事也是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