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李长生也是愣着呀,他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呀。
佛祖都只修出了六丈金身,这玩意李长生哪怕在神话传说之中早已知道有这么回事,可是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呀。更重要的是李长生完全没有把佛门金身和法相象地这种神通按大小来区分实力来想象,这个时候完全是愣着双眼,非常求知的看着孟婆,希望这位大神能给自己普及一下这些神,佛的修行知识。
“这些你以后自会知道,今天你先站到我身后来。来的虽是如来法身,也不是你修了三百年的巫术能抵抗得住的。”孟婆自是看出了李长生眼神中的意思,只是现在佛祖法身还在孟婆也无心给李长生普及这些修行知识。
麒麟剑在孟婆手上和在李长生手上完全是两件不同的神兵一样,眼看没有抓住李长生,如来神掌虽说灭了东岳大帝带来的泰山府的阴司和万千鬼魂,可是终是没有打退孟婆和东岳大帝这两位地府之人。
佛祖法相一击不成,马上抛出金钵向着孟婆照了下去。
金钵一下子,遮住了地府的半边天空向着李长生和孟婆照了下来。东岳大帝的手上这个时候,也是多出了一方泰山府的大印。此印一出底部刻着,泰山府君四个大字在这地府里显的格外的耀眼。只是这个耀眼的四个大字却是黑色的。
刚才被这如来法相一掌灭了近百阴司,这个时候的东岳大帝也是怒火难压,泰山印直接向着地府内的这近百罗汉砸了下去。砸下去的一瞬间,地府内黑气错起。近百秃着头的罗汉刚才还震憾自家佛祖的实力,完全没想到东岳大帝这一印竟然是对着自己等人砸过来的。
“尔敢。”佛祖法相,看着那砸向众罗汉泰山印对关东岳大帝怒吼道。
“哼,如来你灭我泰山阴司,和幽冥转世之魂。本君今天就灭了你们西方这些秃驴。”东岳大帝全力催动着泰山印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佛祖法相降临,除了原本在法海手上的这个金钵根本没有别的法器。而金钵这个时候正在空中照着李长生和孟婆,佛祖这个时候只能二选一。救下这近百罗汉,还是困住孟婆和李长生。
就在这位佛门之主犹豫的这一息之间,孟婆看着泰山印砸下的方向之后,不但全力催动着麒麟剑不说,还招来了在奈何桥头一直煮孟婆汤的那口大鼎向着金钵砸了过去。
冥器和佛器相撞,而且还是佛祖和孟婆二人的本命法器。这一下子整个地府都摇晃了起来,这让一直躲起来的阎王,判官们不得不从阎罗殿和十八层的地获里走了出来。
阎罗王带着两大判官,看着佛祖法相,东岳大帝和孟婆三方,这哪一方都不是知道能硬扛的存在。可是要让他们在地府里再这么打下去的吧,整个地府和十八层地狱都要跟着遭殃,只能硬着头皮大喊道:“孟婆大神,西天佛祖,东岳大帝还请快些收了神通,你们三人再这样打下去,地府就要被你们毁了。
要是地府出了事,那因果可不是我等小神所能承受得起的。”阎罗王的意思很明显了,你们打归打,可是要把地府打出问题了,可不是只有我们这些人要承受天地因果的。你们这些佛祖,大帝动的手那因果自然更大。到时候你们能不能承受得住,你们得要想好了。别这个时候争口气,为了一个什么巫族之法,最后弄的身死道消了。
“阿弥陀佛,”佛祖法相打着佛号,动用大法力把刚才护住的余下近半罗汉移到了阴山后的地藏菩萨那边。双眼怒视着东岳大帝和孟婆。死了一个法海,他可以认了。可是这一下子几十罗汉都被地府冥器打的魂飞魄散,他有些无法接受。特别是李长生他还没有抢到手。
哪怕现在三界,佛门独大,可是能修成金身罗汉的敢只有一百零八人而已,就刚才那一下让东岳大帝的泰山印,和孟婆手上的麒麟剑就灭了一半。
“如来,是带着你的人离开地府,还是和老身再打上几个回合?”孟婆却是完全相反,一脸不屑的对着佛祖的法相质问道。
“孟婆,为了这个人族你真的要拿地府和我佛门作对?”
“哈哈,笑话,如来别人怕你佛门,我地府可不怕,老身就站在这里,想要带走李长生就看你如来有没有毁了地府的实力。”孟婆一副仙子的样子,狂笑中怼了回去。
天地之间的大神通者,谁也不知道地府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三百年,自从李长生进了地府观音就再也没有感知到李长生的存在。而她那想着捏合岑碧青和李长生心思却是越来越重起来。
寻着李长生的消息,观音找到了昆仑山西王母这里。
“你是说,你把李长生送去地府了?”观音十分不解的对着西王母反复的问着。
“大士,这有什么不对吗?本座就不相信,大士看不出他所修之法是巫族之术。三界之中,想要弥补他所学的巫族之术的地方除了地府,本座想不起还有什么地方。”西王母不解的看着观音,为什么会问出如此问题来。
“哎,可是他只是凡人之躯呀。就算是在地府得到弥补了所学的巫族之术,最终也未必走得出来。可怜本座还想着让他落户西湖畔。”观音有些无奈的说着。
“大士不会是又在为谁护道吧?”西王母,相当无语的问着。她不明白,这观音作为佛门菩萨为什么总是会给人安排一些什么姻缘之类的东西。一听观音这话就是这位,有在想拉着谁借着李长生的机缘成仙,成佛来了。
“娘娘说笑了,对于李长生本座也是看不透。当初本座将他和西湖的一条青蛇困在阵中二十如年,没想到最后青蛇竟然化为了一条蛟龙。
这有因就得有果呀。好不容易有着化龙的机会本座总不能装着没看见呀。”观音笑着给西王母解释了一下,也好免的自己在这位西王母眼中的形象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