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业态?”
“对,每个人都要参与。”替节目组传达规则的焘姐道:“然后根据所得的贡献值来决定,下一期录制的村长和今天晚上被流放的人。”
于是,大家开始纷纷议论。
沙哥道:“要不咱整个东北烧烤咋样?”
“我看行!”同样身为东北人的欣姐,举双手赞同。
“我也可以。”我道,“还有谁是东北人,铃姐?”
“我鄂州人。”
“那我看你成天见儿的东北话说得贼溜,还以为你也是俺们那嘎达的呢。”
“干烧烤能算我一个不?”玲花姐道,“我内蒙的。”
“那必须带你,内蒙烤羊腿嘛,专业的呀!”
“哈哈哈!”
至此,我们的烧烤摊就成立了。
“大家注意了,第一个业态诞生了啊,我、沙哥、欣姐和玲花姐,我们的烧烤摊正式成立了啊,益年毅度,花欣烧烤。欢迎大家晚上来吃内蒙烤羊腿,东北大腰子啊!”
“那必须去啊!”铃姐在一边捧场。
很快,大家的业态也都商量好了。
曾曾姐拉着焘姐、小乔哥和田哥,四个70后开了个养生馆,每个人都可以提供一项服务,还挺像那么回事。
李青老师则带着铃姐和若云,搞起了老本行说相声。李青老师和铃姐说对口,若云负责报个幕,打个杂什么的,偶尔也来个群口。生在燕京,长在燕京的若云,虽然没有说过相声,可是对相声这门艺术却并不陌生。因此对于他的表演,我甚至比对李青老师和铃姐的表演还要期待。
安吉拉和唐婷弄了个蹦迪,还把没有找到业态的杨阳也拉了进来。起初,我认为蹦迪这种形式在理想国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后来,事实证明我错了。蹦迪真的是一种十分解压的运动形式,就连一向沉稳的小田哥,偶尔去过那么一次,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而蹦得最欢的,永远是平时看起来最温文尔雅的,比如说曾曾姐和焘姐,出生于70年代末的人,蹦迪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后来连沙哥也加入到了蹦迪大军的行列。
晚上,大家跑过来吃烧烤,我和沙哥忙着烤串,欣姐和玲花姐负责招待客人,陪吃、陪喝、陪聊……
“骆毅,一会去做按摩啊?”曾曾姐道。
“那得看谁给按了。”我笑道。
“你想谁给你按啊?”
“如果不是曾曾姐给按我肯定不去的。”
“哈哈,行,姐给你按,今天晚上,姐一定给你按舒服了。”
“姐啊,你这话说的,节目播出以后,李颖不得拆了我啊?”
“哈哈哈,这就怂了呀!”曾曾姐笑得花枝乱颤。
不过晚上,我还是去了曾曾姐他们开的养生馆。
焘姐的项目是卸妆,但其实我根本没化妆,所以这个项目没有体验。
小乔哥和田哥是泡脚,曾曾姐是按摩。
所以便同时进行了,一边泡脚,一边享受着校花大姐姐的按摩,人生简直不要太惬意。
“怎么样,力度还可以吗?”曾曾姐一边用胳膊肘揉着我的肩颈,一边问道。
“相当可以,姐,你是专门学过吗?”
“没正经学过,但是在家总给我爸按,他有颈椎病和肩周炎。”
我一愣,调侃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曾曾姐一愣,“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话,只是冲着她笑,她也渐渐反应过来了,猛然在我后背拍了一下,“没大没小的!”
“哈哈哈!”
不过美女大姐姐的按摩还真的是专业,我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办个卡?”
“多少钱呀?”
“不多,就100贡献值,往后来了就是一条龙服务,怎么样?”
“的确不多,行,我办了。”我毫不犹豫地给了曾曾姐100贡献值,也等于说我今天一晚上烤串都白干了。
不过,我认为还是相当值的。假如是在平时,我很难想象,让曾曾姐这样一个成熟、性感、美丽又贴心的大姐姐给我按摩,那是花多少钱都不可能换来的。
办了卡,焘姐送我出门。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焘姐道:“姐,我最近有个戏,想你过来客串两集。”
“演什么?”
“女娲。我之前看过你演观音菩萨,两个角色其实差不多。”
“没问题,什么时候拍你直接发微信给我。”
“好的。”我犹豫了一下,问道:“王哥的公司怎么样了?”
焘姐听我问到她老公的情况,也是一愣,“不太好,已经在走破产程序了。”
“有什么困难和我说,能帮多少帮多少嘛。”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09年的经济危机对一些产业还是产生了影响。焘姐的老公王可,素有“燕京四少”之称,然而这次却翻了车。资金链断裂,欠了银行4个亿,宣布破产。
这件事在年初的时候,被媒体大肆宣扬,已经众所周知了。焘姐也是因为急着替老公还债,刚生完孩子,立马复出工作。而且这段时间疯狂地接戏、录综艺、拍广告,也从不计较作品的好坏,只要给钱,她什么都可以。
我是真心想帮助她的。以前或许只是当作新闻看一看就过去了,因为那时候我也根本不认识焘姐。可是短短的几天相处下来,我发现她是一个很独立、很坚强的女人。
她在王可最好的时候嫁给他,还生了一儿一女。有人说她是贪图富贵,嫁入豪门。可是如今王可一无所有,还负债累累,她却选择不离不弃。这份坚韧与执着,真的触动了我。
“去海边走走?”
“嗯!”
我们来到海边。深夜的海边,深沉而宁静,耳边除了海风和海浪的声音,一点杂音都没有。
我们席地而坐,看着远处天空不断炸开的闪电,那是一种特别的美的景色。
“骆毅,不瞒你说,我现在需要很多钱,很多很多钱。”她的眼眶有些泛红,“所谓患难见真情吧,现在很多朋友都不接我电话,怕我和他们借钱。可笑,我以前真的觉得自己交了很多好朋友。”
说着,她的眼泪便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去年,我挺着大肚子,到处去借钱,只有海路姐借了我一个亿,但是杯水车薪,还是不够。”
我叹了口气道,“你现在还需要多少钱?”
焘姐看了看我,摇头道:“很多,但是我不想跟你开这个口。我们从认识到现在才不过五六天,真正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更少……”
我打断她道,“人和人的相处不在于认识时间的长短。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这是一种直觉。我手头也不算宽裕,不过一个亿还是可以拿出来的。你不要嫌少,回头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焘姐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再也绷不住了,她扑到我的怀里,放声的大哭起来。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而此刻我抱着她,却没有一丝毫的男女之情,有的只是对她的同情与怜悯,我是真的把她当作姐姐一样的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