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燕的两个爆料,让节目的气氛到达了顶点。同时,她也不经意地将《父女》这部影片中,某些卖点宣传了出去。而从后面的效果来看,还是相当不错的。
其实一开始,我和徐睿都没有往这方面想,不过胡思燕毕竟经验比较丰富,她知道一部电影再好,也要有卖点。对于《父女》这部电影,一个亲情的卖点,显然是不够的。
最后,我和胡思燕又一起合唱了《父亲》,然后便结束了这次《欢乐大本营》的录制。
等回到后台,何老师忽然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我。
“何老师,有事吗?”
“哦,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问问你的电影首映礼定了主持人了吗?”
“没有啊!”别说主持人,首映礼的事情都还没有开始准备呢。
“那我去给你做主持吧,”然后他笑道,“然后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你的这部电影了。”
我发现,何老师对我还真是另眼相看呢。
我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好意,并且告诉他,可以带父亲来看,他很高兴。至于怎样落实这件事,我只是给徐睿打了个电话,其他的并不需要我多操心。
晚上,我和胡思燕在燕京国际机场分道扬镳,然后便直接回家了。我没有提前告诉依然,是想着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结果没想到,等我到家,她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事情是这样的:
当我回到家后,发现浴室的灯正亮着,我猜想是依然在洗澡,于是我便将衬衫、西裤脱掉,随手仍在了沙发上,朝着浴室的门口走去,脑海中幻想着清洁溜溜的依然,看见我时,那惊喜的模样。
“最好能来个鸳鸯浴!”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已经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然而,正当我准备去拉浴室的门时,那门却打开,紧接着一阵热腾腾的白气扑面而来。
当雾气散去,我看清了眼前的女人。她只穿了一件米色的吊带配三角裤,春光明媚。湿漉漉的头发上,偶尔还滴落一两颗晶莹的水珠,整个人犹如出水的芙蓉,干净而纯洁。只是那未施粉黛的脸上,原本清秀的五官,此刻业已皱成了一团,露出惊恐的神情。
“啊!”她的尖叫声,如期而至。
我赶紧转过身去。
“咣当!”浴室的门被关上。
“你是谁啊?”女生质问道。
“我还要问你呢,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
“你家?”女生沉默了一会儿道:“哦,你是依然的男朋友吧。”
“你知道依然?”
“嗯!”她答应一声,然后接着道:“你先回避一下,等我穿了衣服再和你说。”
“好!”说完,我便躲进琴房给依然打电话去了。
半晌,将头发盘成个丸子的女生,穿了一件白色的花点睡衣,来到琴房,见我正一脸尴尬的站在窗前,不禁笑了。
她笑起来很有特点,眼睛弯弯的,如同月牙,给人一种十分可爱的感觉。
“姐夫好!”她来到我的面前,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道,“我叫邵雨薇,是依然的闺蜜。”
“你好!”我点点头,“刚给依然打电话了,她马上就回来。”
“嗯!”邵雨薇道,“去客厅坐吧。”
“哦!”
这里虽然是我的家,但突遭变故,我反倒尴尬得像个外人。
“我之前有点事情,不好在学校住。正好依然说你去星城录节目了,所以就搬过来和她住两天。依然说你明天才回来的……”
“嗯,原计划是明天,不过赶今天晚上的飞机回来,没提前告诉依然,也是想着给她个惊喜。”
“结果没想到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吓,哈哈哈!”
邵雨薇给人感觉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被人看光,居然也没所谓,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呢。
我们聊了一会儿,依然便回来了。
她一进屋,见我和邵雨薇分别坐在沙发的两端,中间仿佛隔了一条楚河汉界一般,不禁笑了。
“你咋不说一声就回来了?”
“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
她白了我一眼,但任谁都能看出,她心里是高兴的。
“既然回来了,就别走了。吃饭了没呢?”
“没有,下了飞机就直接赶回来了。”
“嗯,”她说着打开了冰箱的门,往里面看了看,又失望地关上了,“要不点外卖吧。”
“不用,我一会儿自己下袋方便面就成。”
依然想了想道:“还是我给你下吧。”说着,她进屋去换居家服,我也跟了进去。
“晚上委屈你睡沙发了。”
“那你怎么补偿我?”
依然小脸一红,“半夜别睡那么死。”
“嘿嘿!”我在她日渐丰满的臀部上轻轻地拍了一巴掌。
她咯咯地笑了两声,然后去给我下面了。
原本就很晚了,在我吃面的时候,依然简单冲了个澡,便和邵雨薇回房了,估计此时此刻正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呢。
我扯过依然留给我的毯子,躺在沙发上刷微博。只是在外奔波了两天,有些乏了,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深夜,漆黑的客厅里,一只泥鳅钻了进来……
完事以后,她靠在我的臂弯里,和我讲述邵雨薇的事情。
故事很老套,就是痴女不幸遇渣男,可现实中这种事却每天都在上演,再平常不过。依然如是,邵雨薇亦如是。
“你说她的男朋友被她的室友给抢了,那你带她回来是几个意思?就不怕她有样学样,把你的男朋友也抢了?”
依然抬头看了我一眼道:“会吗?”
“不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你同情她,是因为你们有着差不多的经历,是不是?”
“嗯。”
“和我说说吧。”
“你真的想听?”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笑道:“在我们之间,有一段空白期,我不问,你不说,难道它就不存在吗?它只会成为我们之间的一道鸿沟,而且裂缝也会越来越大。”
她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他一直对我都挺好的,特别是我独自在燕京求学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