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吃得下是我们的事,钱我们又不会少给你,你只需把肉炒面端上来就是了。”秦龙看着服务员小哥,振振有词地说道。
服务员小哥满脸不快,嘴里小声嘟囔着:“浪费粮食可耻,有钱就了不起啊?”
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秦龙听见了,他笑了笑,回应道:“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我们来你家面馆吃面,那是照顾你家生意,哪有你这样说客人的?再说,肉炒面还没端上来,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吃不完呢?要是我们把十大碗肉炒面都吃完了,你又作何解释?”
“要是你们吃不完呢?”服务员小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吃不完,我给你一万块钱怎么样?但要是我们吃完了呢?”秦龙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我倒立吃屎!”
“哈哈……你这癖好还真是独特啊!那咱们就说定了,在座的各位朋友,都来给我们做个见证哈!”秦龙笑着对周围的人说。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向来很多,在场的客人纷纷表示愿意当这个见证人。
没过多久,服务员小哥端来了十大碗肉炒面,站在秦龙旁边寸步不离,他要监视秦龙和白福梅,决不能让他们耍花招。
秦龙和白福梅饿得前胸贴后背,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一碗……两碗……三碗……
没过多久,白福梅就吃下了四大碗肉炒面,秦龙更是吃下了六大碗,吃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儿残渣都不剩。在场的人都看呆了,仿佛见到了食神降临人间。
这时,一个年轻男子看着服务员小哥,哈哈大笑道:“人家把十大碗肉炒面都吃完了,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服务员小哥窘迫至极,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人又怎么会吃屎呢?他可不是狗啊!
没想到,他竟然输了,理应兑现自己的诺言啊!
白福梅羞涩地对秦龙说道:“姐姐我还没吃饱,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还没饱啊!六大碗肉炒面才勉强垫了垫肚子,也就吃了个两分饱。要吃饱,估计还得二十多碗肉炒面呢!”秦龙笑着回答。
“大哥、大姐,刚才是我不对,我错了,你们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请你们吃肉炒面,管饱。”服务员小哥面露难色地说道。
“小兄弟,我也不难为你,也不用你请客,继续给我们上肉炒面就行,再来二十大碗,要是不够吃了再点。”秦龙面带笑容地说。
秦龙并没有要为难服务员小哥的意思,人家服务员小哥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又何必为难他呢?
服务员小哥道谢后,便继续给秦龙和白福梅报饭去了。
在场的人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秦龙和白福梅,觉得难以置信,并不愿意离开,都想看看这两人到底能吃多少碗肉炒面!
秦龙和白福梅根本不在乎大家的目光,只顾大快朵颐地吃肉炒面。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秦龙吃了三十大碗,白福梅吃了十五大碗,这才心满意足地结账走人。
二人酒足饭饱后,开车去购买了一些食材,然后驾车回家。
\"修炼之后这么能吃吗?姐姐我真的快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啦!照这样下去,恐怕还得仰仗你来养活姐姐我呢!\" 白福一脸窘态地说道。
秦龙却不以为意,拍着胸脯满不在乎地回应:\"别担心,姐姐,我虽然别的没有,但就是钱多!你尽管敞开肚皮吃便是。\"
白福梅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娇笑连连,\"咯咯咯......既然如此,那姐姐跑出租车的活儿怕是没法儿再继续干下去了,得另寻一份能赚大钱的差事才行啊。不然哪一天你若是嫌弃姐姐、不要姐姐了,那姐姐可就要饿肚子喽!\"
秦龙与白福梅两人在屋内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大白天的,他们也顾不得其他,只顾埋头研究起那神秘的小人来。
就在此时,隔壁的王寡妇闻声而来。
原来,她适才听闻白福梅家中传出异样声响,心中不禁一惊,难道是遭了贼?这可不得了!她来不及多想,便匆匆忙忙赶来想要抓住这个小贼。
谁知到了白福梅家的院子里,却敏锐地察觉到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王寡妇心生疑惑,忍不住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屏住呼吸,偷听起里面的动静来。
起初,声音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王寡妇逐渐听清了一些话语。
然而,这些话却令她感到浑身不自在,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身上爬行,奇痒难忍。
尤其是当她听到白福梅和秦龙的对话时,更是心如鹿撞,面红耳赤,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终于,按捺不住内心冲动的王寡妇深吸一口气,轻声呼唤道:“福梅,是你在家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喊,犹如一道惊雷,吓得白福梅和秦龙魂飞魄散。
他们万万没想到王寡妇会突然出现,此刻的两人早已慌了神,哪里还敢回应半句?毕竟如此难为情的事情被王寡妇撞见,日后又该如何面对她呢?于是,他们只能咬紧牙关,默默祈祷着王寡妇能够尽快离去。
王寡妇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人,见没人回应也不肯离去,反而扯起嗓子叫嚷起来:“好啊你们这群偷人贼,有本事就躲在屋里别出来!看我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过来,把你们这些没脸没皮的小贼全都抓走......”
这下可糟了!白福梅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脖子发烫,压低声音央求道:“王姐,您别喊了行不行?我是福梅呀!”
王寡妇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狡黠的笑容,故意调侃道:“哟呵,原来是福梅带着男朋友回家啦?那我可不当电灯泡咯,等会儿记得来王婶家吃午饭哦!”说完,她便心满意足地转身走出了白福梅家的院子,准备回屋换上条干净的裤子——毕竟刚刚听墙角时,她激动得连内裤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