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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库尔族祭师就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恐惧,手中的石子便是怎么也发不出去。

也是一瞬间,唐庸周身那磅礴的内息便如潮水般退去。

祭师眨了眨眼,又觉那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华族老汉罢了。

他再看了唐庸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石子收回去了,目光依旧转向了卡万。

卡万满脸惊惧地看向萧玉霜,他无法想象,这小小的身躯里面如何能发挥如此强大的力量。

萧玉霜余怒未消,指着卡万道:“再来!”

卡万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也明白那是个极挑衅的姿态。

只是他半边身体都麻了,若不是勉力支撑,立时就要扑倒在地,哪里还敢反抗?

因此望着萧玉霜,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围观的华族虽然不敢大声叫好,却皆是满脸兴奋激动的神色。

就在场面陷入僵持时,场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道:“卡万,你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回头一看,便看到泰安尊者手里抓着一把冰糖葫芦闯入场中。

随之他又看到满脸是血的阿尔伯兹,当真是又惊又怒。

这时,见那祭师踌躇了一下,右手抚胸,上前向泰安行了一礼。

泰安面有怒色,同他说了几句,祭师只是点头。

然后,走到卡万身旁,握住他的一条胳膊,提起便走。

库尔族人望着卡万踉跄的背影,仍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卡万怎么会败在一个华族小个子手上!

泰安察看了一下阿尔伯兹的伤势,见他虽然睁着眼,眼神中却空洞无物,心中更是惊骇欲绝。

他急忙向唐庸求助道:“龙先生,快过来看看他!”

唐庸几步上前,稍微检查一下,就知阿尔伯兹脑袋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要落下终身痴呆的毛病。

他一手按住阿尔伯兹头顶百会穴,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去。

先前那卖酥饼的摊主忽然捧着一个纸袋走向萧玉霜:“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请少侠收下!”

他态度十分恭谨,甚至还带着几分歉意。

萧玉霜想了想,便道:“好吧,我收下了,银子我晚点给你送来。”

摊主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这是小人心甘情愿送给少侠的,哪敢提什么银子?”

那边,唐庸已稳住了阿尔伯兹的伤势:“他伤在头脑要害处,恐怕要休息十天半个月才行。”

说罢又忍不住看向泰安死死抓在手里的糖葫芦,这就是他要买的极为重要的东西?!

泰安焦急道:“那他……”

唐庸微笑道:“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大碍。”

泰安松了口气,拱了拱手道:“要是没有龙先生,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唐庸微微一笑,他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库尔族同样也存在派系之争。

随之,泰安命人抬起阿尔伯兹,又对唐庸道:“我先带三位去客栈。”

一行人继续前行,身后不乏好奇的百姓远远跟着。

唐庸发现城中至少有两成是库尔族人,看来进入北境的异族远远不止城外那七万人。

途中,唐庸问道:“那祭师是什么人?”

泰安叹了口气道:“祭师沟通先灵,主持祭典,一向为族人敬重,但是近年越来越不守本分了。”

唐庸道:“既是如此,你们的圣子难道不管一管?”

泰安道:“不只你华朝有野心勃勃之辈,我们库尔族也有。”

听他这么一说,唐庸便知他们的圣子处境也绝不会太好。

他又问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你们库尔族有多少祭师?”

泰安道:“我们有一位大祭师和八位祭师,总共九人。”

那还好,如果库尔族也有几千名上古秘术修习者,作起乱来,那还不是一般的麻烦。

唐庸忽然道:“刚才那个只是普通祭师?”

泰安点头道:“大祭师和我们圣子一样,都是轻易不肯露面的。”

一个普通祭师能有一流武境的实力,那位大祭师的实力恐怕只会更高深。

不过唐庸并不放在心上,于他而言,宗师境之下皆是土鸡瓦狗。

说话间,泰安已将众人领到一间客栈前:“龙先生请。”

进了客栈,唐庸萧玉霜都是心情大好,甚至有些激动,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了。

他二人虽然穿得破破烂烂,可掌柜的一见他们身后的库尔族人,刚要出口的呵斥便硬生生吞了回去。

泰安道:“城中再也找不到比龙先生更好的大夫了,我便将阿尔伯兹也留在客栈中,请龙先生多多照应一下。”

唐庸点头道:“无妨!”

将几人送入客房后,泰安道:“我还有要事在身,晚些时间再来叨唠龙先生。”

他留下一名随从照料阿尔伯兹后,便领着那名挂着熊掌的随从要走。

刚走两步,忽又转身,从怀中掏出一个腰牌道:“这是城主府发的腰牌,龙先生带在身上,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唐庸没有拒绝,道谢之后,接过了腰牌。

泰安等人刚离开,唐庸便吩咐店小二打来热水供他们沐浴。

这大概是萧玉霜平生脱衣服最快的一次,脱完便直接跳进了浴涌。

唐庸一连叫了几次热水,把店小二忙得满头大汗,满腹怨言。

最后一次上门时,唐庸往他手里塞了几片金叶子,店小二立刻表示热水管够。

洗完澡,萧玉霜赤条条站在浴涌中,望着屏风上那污得发黑的袍子,满脸的忧愁。

她苦着脸道:“爸爸,我可以不穿这个了么?”

唐庸摸着泰安给的腰牌,笑道:“有了这块牌子,我们倒是不必装模作样了,不过棋差一着,并没有准备换洗的衣裳。”

萧玉霜连连摇头,又蹲进了浴桶中,满面抗拒。

唐庸道:“先穿上吧,一会我们上街去置几套新袍子。”

他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正见那名库尔族随从捧着一沓新衣裳:“这是泰安尊者吩咐为两位准备的。”

泰安见他父子衣衫破得不成样子,料想他们囊中羞涩,派人去购置了新袍子,想的倒也周到。

真是磕睡来了有枕头,唐庸当然笑纳。

他关上门,把袍子往浴桶边一放:“这下遂了你的意,可以换上新衣裳了。”

萧玉霜看了看袍子,又看了看唐庸,忽然从浴涌中一跃而起,挂在了唐庸身上。

她嘿嘿笑道:“一会再换,要先和爸爸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