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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当今谁是天下第一美人,大多数人会想起安红豆。

当然见过萧氏姐妹或者徐情的,会认为她也当得起这个称号。

可是在二十年前,百姓心目中的天下第一美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秦淮名技斓香姑娘。

据说她气质温婉,心地美良,美艳无双,但凡见过她的人,无论男女,都认为那是上天的恩赐。

可是某一天,斓香姑娘忽然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有人说她觅了如意郎君从良了,也有人说她看破红尘,从此青灯古佛,度此余生。

但不管怎么说,再也没人见过她,人世间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这一天是徐情宴请显圣公的日子,她早早地起了床。

然后丫鬟彤儿也恋恋不舍地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来。

深秋的寒意已经彻骨,她掀开被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徐情身着单衣,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她一笔一笔地描着眉。

她眉目如画,艳若桃李,肌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世间最美的词汇都不足以来形容她的美。

彤儿轻手轻脚地走到徐情身后,搂住她的肩膀道:“小姐,能照出小姐的脸,您可知道这面镜子有多幸运么?”

徐情顿了顿,轻笑道:“贫嘴的丫头。”

许久之后,徐情梳妆完毕,她让彤儿取出最漂亮的衣裙。

彤儿服侍她装戴,目光却一动不动地盯她的脖子。

徐情好奇道:“傻丫头,怎么呢?”

彤儿嫩得出水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指了指她的脖子,那是昨夜两人欢好的痕迹。

彤儿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小姐,彤儿吸得太用了,万一……”

徐情拍了拍她的脸,微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个做什么?”

不到片刻,徐情已穿戴整齐,整个房间似乎也在这一刻变得明亮耀眼。

彤儿呆呆地瞧着她,吞了口口水道:“小姐,你真美!”

这是漫长的一天,下午,唐庸派人通知徐情,除了他外,他的几位娇妻还有林澄等人也会赴宴,让她不必担心餐票的事情。

徐情没有意见,笑道:“小爵爷和显圣公几位夫人肯赴宴,那是再好不过了。”

城主府,谢玲珑也在房中一件一件地试着衣裳,婵儿中途来找过她一回。

半个时辰后,婵儿跑过来,她还在试衣裳,头上的簪子也换了好几款。

婵儿好奇道:“这么多衣裳就没有合你心意的么?”

谢玲珑瞅了婵儿一眼,便道:“你怎么还不去打扮一下,一会就来不及了!”

婵儿疑惑道:“我现在穿的就很好呀!”

谢玲珑气恼道:“你是不是傻呀,徐情那妖精美成那样,我们要是不打扮得漂亮一点,被比下去了,不是让你相公没面子么?”

婵儿后知后觉道:“哦……”

谢玲珑想了想,道:“你的衣裳都太素了,你先回去,一会我去给你打扮。”

婵儿点了点头,默默地出了门。

她想了想,又跑到了曦儿姐妹的房间,果然见两姐妹也正热火朝天试着衣服,忙得不可开交。

随后又走到了安红豆房间,虽然没在换衣服,但明显也精心打扮过了,艳光四射,令人眩目。

这下婵儿急了,屁颠屁颠地跑回谢玲珑房里,催促道:“玲珑你快点儿,我还不知道穿什么呢!”

……

林澄,谢玉,胡大莽等人也早早地赶到了城主府,与唐庸喝茶聊天。

随意聊了几句,谢玉忽然道:“自从龟岩城回来后,罗意成日里心神不宁,颓废无比,与初入流火城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胡大莽叹了口气道:“龟岩城这一站,他三百多弟兄几乎死伤怠尽,心中难过也是可以理解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们都在战场上失去过自己的好兄弟,完全能明白罗意的感受。

林澄忍不住道:“这次怎么会以罗意为先锋呢,这次攻城的不都是入伍一年以上的么?就算以他为先锋,也不必让那三百人一起上啊!”

几人都看向谢玉,谢玉道:“原本我也是想让罗意在军中多熟悉熟悉的,可是他苦苦哀求,又想到他们本就身经百战,比寻常士兵更强些,这才允了他。”

几人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唐庸感叹道:“罗意如此立功心切,倒是我小瞧了他。”

胡大莽也道:“罗意勇猛过人,又深谙兵略,只要他心思在我唐家军,倒是该重用。”

虽说流火城人才济济,可是随着不断有势力投靠,军队不断扩张,良将当然是越多越好。

谢玉想了想,道:“罗意前番请战,倒不仅仅是立功心切,据他所说,他是想要一些餐票。”

“餐票?!”

此言一出,唐庸等人都为之一愣。

胡大莽道:“要餐票做什么?军中又不缺吃少穿,建功立业总有机会,他何必这么着急?”

谢玉道:“这话我也说过,至于他为何急着挣餐票,我就不知而知了。”

林澄忽然有些坐立不安,看向唐庸道:“他这些急着要餐票,不会是为了请二爷吃饭吧?”

唐庸心中一动,眉头深深地皱起,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道:“恐怕要餐票的不是罗意,而是徐小姐吧?”

众人道:“二爷这话什么意思,罗意要和徐小姐要不是一回事么?”

唐庸看向几人道:“你们不觉得……罗意很可怜,失去的越来越多么?”

林澄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二爷又要发表什么高见。

唐庸道:“先是含冤入狱,父子反父,接着反出龟岩城被剿,两万兵马只剩下三百人,如今到了我流火城还不消停,三百人短短一日内就死得只剩五十多人,而且居然是为了几张餐票。看似合情合情,实则透着诡异!”

他想了想,又道:“如谢玉所言,他变得如今这般消沉颓丧,其诱因,恐怕早就开始了。”

几人脸色都一变,看向唐庸道:“二爷是说,有人在害罗意?”

唐庸神色凝重道:“我说过,有一只幕后黑手主导了徐正漠和徐家军的覆灭,那只黑手可一直没有浮出水面呢。”

众人心中皆是一惊,道:“二爷是怀疑这只黑手已到了我流火城?!”

唐庸意味深长道:“这就是我请你们一同赴宴的原因,谜底或许今晚就要揭晓了。”

赴宴?揭晓谜底?

林澄忽然霍然起身,失声叫道:“二爷不会怀疑那幕后黑手就是徐情吧!”

谢玉等人也是耸然动容,惊诧地看向唐庸。

徐情一个柔弱少女,如何能悄无声息地动摇徐正漠积攒多年的基业?这太匪夷所思了!

而且她与罗意患难与共,关系亲密,如若真是她在背后搞鬼,罗意怎会毫无察觉?!

唐庸叹道:“总之,今晚的宴会十分不寻常,你们须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