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靴子捞上来之后,张尘便站在远处等待着阮水生和阮驰二人将铁笼子拿过来。
他原以为这并不会花费太长时间,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十几分钟已经过去了,可那两人却依旧不见踪影。
“真是的,找个铁笼子而已,怎么会需要这么久?难道真的藏得那么隐蔽吗?”张尘不禁心生疑惑,暗自嘀咕道,“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不停地张望四周,试图想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然而,周围除了熟悉的景色外,并没有任何人影出现。
渐渐地,张尘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心中的不满情绪愈发强烈起来:“这两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再这样下去,一会干活的时候就要被暴晒了!”
他开始有些焦躁不安,脚步也变得频繁起来,在原地来回踱步。
“不行,不能再这样干等着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搞什么鬼。”张尘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回去找他们了。
正当他准备开始行动的时候,说来也巧得很,仿佛开挂了一般,阮水生和阮驰这两个人鬼使神差般突然出现在了不远处的道路之上。
如此一来,张尘自然就不必再回去了。
不仅如此,他还清晰地看到,阮水生和阮驰二人手中正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这个铁笼子看上去颇为沉重,要不然也不至于需要他们两个人一同搬运。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铁笼子上,仔细打量着它的大小。
这个铁笼子看上去十分宽敞,内部空间相当大。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样的尺寸对于一条小型鳄鱼来说应该绰绰有余。
毕竟,鳄鱼虽然体型庞大,但排水沟中的那条看起来并不算太大。
正当阮水生和阮驰还未走近时,张尘便迫不及待地高声喊道:“喂!你们两个家伙怎么搞的?这么久才回来!不就是去拿铁丝笼子吗?”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似乎对他们花费如此长时间感到有些不耐烦。
“唉!真是晦气啊!我们两家的铁笼子由于使用年头太久,已经锈迹斑斑、腐朽不堪啦!所以呢,没办法咯,只好去别人家借喽!这一来二去的,肯定会耗费不少时间呐!”阮水生一脸无奈地解释道。
“可不是嘛!不过好在咱们借来的这个铁笼子保存得挺不错的,我觉得吧,哪怕是鳄鱼这种凶猛的动物,应该也是能够被关得住的。毕竟这笼子这么结实,它那锋利的牙齿估计也咬不破哦!”阮驰随声附和着。
面对着鳄鱼这种凶猛无比、令人望而生畏的动物,他们显然需要一个更为坚固可靠的铁笼子才能将其牢牢地困住。
毕竟,这可是一条极具攻击性和危险性的小鳄鱼!
至于后续如何处置它,那只能等先抓住它之后再做打算了。
此刻,他们的首要任务便是成功地捕获这条小鳄鱼。
与此同时,他们还特意带来了两个在船上常用的抄网。
这可不是普通的抄网,它们经过特殊设计,尺寸适中,既能轻松套住小鳄鱼的头部,又不会对它造成伤害。
使用这样的抄网,主要目的就是要限制小鳄鱼的活动范围,尤其是防止它张开血盆大口咬伤任何人。
可以说,这两个看似简单的抄网,实则是抓捕小鳄鱼的关键工具之一。
这两件抄网其实也不是他们自己家里的,而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
在借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们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因为村里的年轻人都外出工作去了,只剩下一些年迈的老人留守家中。
于是,他们只能挨家挨户地询问那些老人家是否有合适的工具可以借用。
当老人们听到阮水生等人要借这些工具去对付鳄鱼时,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惊愕之情。
要知道,鳄鱼可不是好惹的家伙啊!
不过当他们听说仅仅只是一条小鳄鱼的时候,心中的紧张情绪瞬间消散一空,甚至隐隐约约还有点想要前来凑凑热闹、看个究竟的想法。
然而,阮水生和阮驰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许久,费了好大一番口舌,这才勉强说服众人放弃这个危险的念头。
要知道,他们可不敢轻易断言这条小鳄鱼是否会对老人们造成威胁。
毕竟这些老人年事已高,身体状况大不如前,行动迟缓,如果不幸遭遇鳄鱼的袭击,恐怕难以迅速脱身逃离。
听到阮水生和阮驰随后一连串的解释,张尘的总算是了解到了这件事情的全部,心中不禁感叹道:“原来如此,也难怪他们会耗费如此长的时间了!”
既然铁笼子已经借到了,那么他们便可以着手准备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了。
然而,正当众人摩拳擦掌之际,突然间,一阵沸沸扬扬的喧闹声毫无征兆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准备开始行动的三人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张尘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心中一惊,连忙转过头去。
只见四五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正缓缓地向他们走来,这些老人看起来都有些年纪了,但步伐却十分稳健。
“我去!你们几个大爷怎么这么不听劝呢?刚才不是已经答应得好好的,说不会过来这边看热闹吗?”站在前方的阮水生苦着脸,大声喊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恼怒。
张尘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他心想,这些老人家还真是好奇心重啊,明明已经被劝说过了,还是忍不住要过来看看热闹。
不过,他也能理解老人们的心情,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
这时,其中一个老人笑着对阮水生说:“嘿嘿,小伙子,我们就是想来看看那条鳄鱼而已。你别这么小气,让我们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另一个老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只是好奇而已。再说了,你也说过那只是条小鳄鱼,我们凑凑热闹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阮水生听了,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