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儿,求你了,真的是求求你了,你不是说帮了你一次后,就会把那张欠条还给我吗?”学院的某个角落,一名体形瘦弱的男同学正在带着哭腔苦苦地恳求眼前的刘敏儿,他不是别人,正是留着一头卷发的冯隆昇。
“你可是不知道,我做这个事情是冒着很大风险,谷雨草门店那两个大爷,肯定是注意到我了,每次我经过商业街到饭堂,他俩的眼睛都是盯着我不放!”
“如果被学院的领导们知道是我参与到这件事,我冯隆昇岂不是……”
“哼,发现你做的话,不就更好吗,把你直接抓走了,就可以免去整天提心吊胆。”刘敏儿对于眼前说话带有哭腔的冯隆昇十分讨厌,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冷漠。
冯隆昇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惨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刘敏儿,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说好的条件吗?只要我帮你这一次,你就会把欠条还给我。现在我已经做到了,可你却没有履行承诺。”
刘敏儿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是吗?我可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再说了,就算你完成了任务又怎样?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告诉你,你还欠我很多呢。”
冯隆昇绝望地看着刘敏儿,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意识到自己被刘敏儿耍了,但却无力反抗。他咬了咬牙,决定不再乞求,而是要想办法摆脱这个困境。
刘敏儿,她也听说了之前夏谷草可是与对方一起组队卖漫画书,只是这样的猪队友,怎么会在军训的时候入得了夏谷草的法眼?
“你,你别逼我,刘敏儿,真的把我逼急了,我自己都会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坏事出来!”
冯隆昇脸上露出一抹戾气,语气变得格外深沉:“你们都不要逼我!”他的眼神仿佛变成了一只被欺负到躲缩在角落的兔子,从通红的双眼里透射出渗人的寒芒。
“啪”的一声,刘敏儿毫不犹豫地直接给冯隆昇送上了一个大巴掌。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质问:“你生猛给我看,给我看啊!”她的声音充满了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和我较劲嘴巴子有什么能耐?你直接和凯哥开怼啊!”刘敏儿继续怒声吼道。
“凯……凯哥?”冯隆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发出这个声音。他那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溃,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的腰杆子无法再挺直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
“别忘记,条子是你打给凯哥的,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呢?”刘敏儿得意地看着冯隆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深知凯哥的名号对于这些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只要提到凯哥,他们就会心生畏惧。
冯隆昇心中暗自咒骂自己的愚蠢,他怎么能忘了这一点呢?现在可好,不仅没有吓到刘敏儿,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他感到一阵无力和懊悔,但又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生怕得罪了凯哥。
果然,凯哥的名字就是如此好使。刘敏儿看到冯隆昇的反应,心中暗喜。她知道,只要搬出凯哥,就能轻易地压制住这些人。她庆幸自己与凯哥的关系,同时也对那些试图威胁她的人充满了鄙夷。除了冯隆昇,学院里还有几个同学也像是冯隆昇一样,欠下了凯哥的钱。
要知道在2004年,美丽果的秃菜手机可是掀起了一场时尚风暴!那独特的设计和强大的功能,让无数年轻人为之疯狂。然而,这款手机的价格却让人望而却步——动辄六七千华国币,这对于大多数普通消费者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啊!更糟糕的是,秃菜手机还采取了饥饿营销策略,使得市场上一机难求。于是,黄牛们趁机炒作,将价格炒得更高,甚至超过了官方发布价。许多年轻人们为了拥有这部梦寐以求的手机,不惜割掉自己的“腰子”,花费更多的钱去购买。那段时间里,那些手持秃菜手机的年轻人,简直就像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他们为了追求时尚,不惜付出高昂的代价,成为了被收割的韭菜。
不过,倒是凯哥嗅到了其中的商机。他发现,南市学院的学生对秃菜手机有着强烈的需求,但又无法通过正规渠道购买到。于是,他决定以稍微高于发售价5%的价格将手机卖给这些学生,并采取分期付款的方式。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分期付款似乎减轻了学生们的负担,但实际上,如果他们完全按照分期模式给付的话,最终需要支付的总金额竟然比从黄牛党那里购买到的秃菜手机还要贵,达到了惊人的100%!这意味着,学生们不仅要承受高额的利息和手续费,还可能面临财务困境和信用风险。
“好,我认栽,要不是刘敏儿你当时在旁边煽风点火,我肯定不会如此鲁莽签下这个购买协议!”冯隆昇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毕竟,他曾经尝过凯哥拳头的厉害,那滋味可不好受。
交完今天的钱给刘敏儿后,冯隆昇意识到接下来的半个月又将面临艰苦的生活——凉白开搭配白馒头,这就是他未来的日常饮食。这种情况让他感到十分沮丧和无助。
冯隆昇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摆脱的困境,而刘敏儿则是导致他陷入困境的始作俑者。然而,面对强大的压力和威胁,他别无选择,只能听从刘敏儿的指示,继续为她提供金钱支持。
尽管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冯隆昇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他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期待着有一天能够找到出路,摆脱这种被压迫的生活状态。
看着冯隆昇逐渐远去的背影,刘敏儿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切,就你这种货色,不坑你坑谁?”
忽然,刘敏儿接到凯哥的电话,她很是恭维地把冯隆昇的情况上报给凯哥,电话那边的凯哥很是冰冷地应了一句:“知道了,那你呢,欠我的那些钱什么时间能够还清,看着看着又快要一个月了,你自己是怎么打算?”
“凯哥,你之前不是说我和你去了小树林,这钱可以不焦急吗?”
其实,刘敏儿是不想这样说的,因为凯哥那时候说的好好,只要和对方去了小树林,就可以算作减去多少欠款的,怎么现在说话完全没有了这么一回事?
凯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刘敏儿,别以为你能用这种小把戏来糊弄我。去了小树林又怎样?那是你自愿的,懂不懂?和债务无关。我要的是钱,不是什么别的。”
“怎么了,现在想反过来讹我一把吗?”
刘敏儿的心一沉,她知道凯哥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别说会因为私情而改变主意,自己与对方算是哪门子的感情?她紧咬着唇,要不是当初自己头脑发热,错信了那个前任店主高佩玲的话!刘敏儿的脑海中急速转动着各种计划,试图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凯哥,我……我会尽快筹到钱的。给我一点时间。”刘敏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时间?我给你时间来着,谁给我是时间?你已经拖了太久了。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还不还钱,你知道后果。”凯哥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宣判,让刘敏儿感到一阵寒意。
挂断电话后,刘敏儿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恐惧。她必须尽快找到筹钱的方法,否则她将面临凯哥的残酷报复,刘敏儿可是不想学钟颖那样,要堕落到那些地方去!
此时,冯隆昇已经走远,但他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摆脱刘敏儿而变得轻松。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从一个魔爪中逃脱,却依然身处另一个更大的阴影之下。他对于凯哥的恐惧深入骨髓,每当想到那张欠条和可能遭受的暴力,他就感到窒息。
冯隆昇走在校园里,四周是熙熙攘攘的学生们,但他感到自己像是被世界遗弃的孤魂野鬼。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而在另一边,刘敏儿也在思索着自己的出路。她不能让凯哥找上门来,那样她在学院里的名声和地位都会荡然无存。她必须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解决这个问题。
刘敏儿走回宿舍,她坐在床上,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可能帮助她摆脱困境的人选。她知道自己需要找到一个有力量、有资源的人来帮助她。
突然,她想到了夏谷草。夏谷草虽然还没有明确答复自己,可以让自己到谷雨草饮品上班,但是他和那个女生关系那么好,肯定会没有问题!而且他在学院里有着不错的人脉和资源,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或许能够解决目前的困境。
更重要一点,就是破坏谷雨草门店的,就是自己直接安排冯隆昇等人做的,自己潜伏在谷雨草门店,就可以找到机会从里面再讨点什么好处,和知道有没有针对自己不利的消息!
然而,夏谷草并非易与之辈。他对刘敏儿的突然接近保持着警惕,他总觉得刘敏儿的态度转变过于迅速,背后必有隐情。夏谷草决定暗中调查刘敏儿的过往行为,以及她与凯哥之间的关系。
不久后,夏谷草通过猴子和小马二人打听到的渠道了解到了刘敏儿的真实面目——她不仅欠下了凯哥一大笔债务,还曾多次利用他人来为自己解决问题。更让夏谷草震惊的是,刘敏儿竟然是破坏谷雨草门店的幕后黑手。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猴子?”
夏谷草手里拿着六子香烟,很是随意地吸了两下,眼睛里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满足,倒是觉得这烟的味道越来越不对劲!
“夏先生,其实,你之前就已经有怀疑过,也就是在你去魔都公干前发生的!”
听到猴子的话,夏谷草感到愤怒和失望,他没有想到刘敏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决定必须要采取措施,阻止刘敏儿的恶行,并保护谷雨草门店免受损害。
一天晚上,夏谷草约刘敏儿在校园的一个安静角落见面。面对面地站在刘敏儿面前,夏谷草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冷静而坚定地说道:“刘敏儿,我知道了你所做的一切。你为什么要破坏谷雨草门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刘敏儿一愣,她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会被夏谷草如此快地识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心中涌起一股恐慌。但她很快调整了情绪,尝试着掩饰自己的紧张:“夏谷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夏谷草摇了摇头,他已经没有了继续听刘敏儿辩解的耐心:“我已经查清楚了一切。你不仅欠下凯哥的债务,还指使人去破坏门店。我不能让你继续这样下去。”
刘敏儿意识到事情已经败露,她开始慌乱起来:“夏谷草,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我可以改过自新。”
但夏谷草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不能让你再伤害无辜的人。我会告诉学院的领导真相,并且确保你再也不能对谷雨草门店造成任何伤害。”
面对夏谷草坚定的态度和即将到来的严厉后果,刘敏儿感到彻底绝望。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责任,她所做的一切最终都将被揭露。
而冯隆昇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幕,他看到了刘敏儿被夏谷草揭穿的场景。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刘敏儿罪有应得的满足感,也有担心自己在这件事上作为刘敏儿的帮凶受到牵连!
从那天起,冯隆昇决定要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再任人摆布。而刘敏儿则在学院中声名狼藉,她所做的一切最终得到了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