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意见?”
“本就是些低阶弟子,倒是我们三人如何安排?”权斗玄站在隽兴明前面,挡住鸠魔老祖的注视。
“三位也可以转成魔修。”
三人互相看了看,达元珩缓缓开口:“如果我们不愿意呢?”
“哈哈哈,不愿意?在魔炎焚天阵中,由不得你们不愿意,现在我好言相劝,如果三位不愿意,那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鸠魔老祖背后飞出一只秃鹫,秃鹫张开漆黑的双翅,幻化成魔气,将鸠魔老祖笼罩其中。
“是吗?”达元珩抬起左手,一道光芒闪现,刺穿鸠魔老祖。
“断尘缘!你居然有如此宝物。”
鸠魔老祖被刺穿后,变成一团黑气,消失在原地,原本的秃鹫变成鸠魔老祖的样子。
“你这是替身功法?”达元珩手握长枪,头顶铜锤旋转。
权斗玄手中出现一个木盒,木盒打开,一道月华从中飞出,斩落鸠魔老祖头颅。
“月影斩,你们这些手段为什么在对战吴宇时不用?”
又一个新的鸠魔老祖出现在原地。
“用了之后怎么对付你!”权斗玄冷声说道,再次催动手中木盒,一道半月斩飞出。
鸠魔老祖身形消失,内堂中一座座法阵升起,魔气蔓延,变成漆黑一片。
三名金丹再想离开,却找不到出路。
鸠魔老祖冷笑一声:“想死,就成全你们。”
一道道魔焰熔浆向着三名金丹真人冲击。
隽兴明拿出一座阵盘,灵力注入其中,阵盘扩散,将魔气中的三人护在中心。
“隽师弟,说说吧,到底怎么做?”权斗玄面色凝重。
“我也不知道,只能先破阵离开吧。”隽兴明有些无奈,自己是真的没有跟浣花池联络,师兄到现在还不信自己。
“师弟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再遮掩了。”权斗玄语气有些不悦,都什么时候,这位师弟还是推三阻四。
“师兄我当初是自行离开,还带着两百多弟子,你认为吴宇真的能这么大方?他对浣花池弟子可是很珍视的。”
“权道友别为难隽道友,吴宇给我的消息,是让我们托住鸠魔老祖便可,他会亲自前来盘阳山,他承诺保证我们安全。”
“达道友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权斗玄面露惊讶。
“也不算藏,不过是求个安稳修炼环境,盘阳山如果能守住,我也不会与吴宇合作,实在是没想到鸠魔老祖居然做的这么绝。”
“是啊,进入魔域,他是真的是丧心病狂。”
三名金丹真人边控制法阵防御,边商量接下来情况。
洪崇阳身后跟着实力最强的十名筑基修士,负责攻击阵眼,外围有筑基修士负责拦截。
一排机关床弩,对准阵眼外的洞口便是一盘连射,弩箭冲向洞口,洞口自动激发防护罩,阻挡住弩箭。
一阵阵爆响,让黑暗中的盘阳山突然热闹起来,盘阳山上修士很快便明白怎么回事,是有修士在攻击盘阳山大阵。
一道道魔气从空中汇聚成圆球,向下落去,攻击下方修士。
盘阳山外出现一排飞舟,浣花池连夜发动飞舟攻击魔炎焚天阵,所有的金丹真人也加入到攻击中。
吴宇带着一队修士,在一名道童的带领下,从一个地道中穿行。
地道是吴宇用小蝎开掘的而成,在围攻盘阳山之前,便已经建好,原本准备自己带队破坏盘阳山法阵,虽然现在主攻变成策应,不过这地道还是用上了。
噬星蚁在前面飞行,一众修士都没有使用灵力,全部步行徒步进发,所以速度受到很大影响。
洪崇阳拿出三张金黄灵符,这是破阵符,浣花池提供的。
符箓丢出,三道金光贴在洞口的防御护罩上,金光扩散,附着在防御护罩上,然后融合在一起,两个光幕快速颤抖,渐渐消散。
鸠魔老祖四名筑基后期修士出现在洞口。
“洪崇阳,你想死吗!居然敢攻击盘阳山大阵。”一名黑袍筑基后期修士开口。
“哼,再不动手就真的要死了。”洪崇阳话音刚落,就听的盘阳山中传出一个声音。
“盘阳山的道友们,你们听着,鸠魔老祖要抛弃盘阳山,将盘阳山的修士送入幽灭魔域祭炼,如果我们还不反抗,只能成为魔族的祭祀。”
“玄门修士被转换成魔修,十死无生,魔修背井离乡,到达魔域,寄人篱下。我已经得到浣花池保证,只要不再反抗,浣花池便保证我们可以自由安全。”
声音一遍遍重复,盘阳山的修士都听到清楚,原本只是私底下的议论,现在全部曝光出来,每个人更加不安躁动。
“岂有此理。”四名筑基后期修士率先发动攻击,里面又冲出十名筑基中期修士。
洪崇阳众人不断后退,接着一人抽出三张灵符,对着洞口丢出,术法激射,盘阳山魔修连连后退。
机关弩发射,一时间,火力大盛,盘阳山魔修只能连连后退,守住洞口。
魔炎焚天阵阵法中心裂缝,向外汹涌的喷吐着魔气,上方一个法阵将魔气抽取出来,输送到山顶中的法阵,再将这些魔气补充的魔炎焚天阵。
一个魔气组成的人形出现在裂缝当中,逐渐凝聚出一个实体。
盘阳山魔修赶来支援,但是被何以谋带领同门挡在外面,不过在四位筑基后期修士的压力下,何以谋的队伍不断后退。
“何师兄,不行,我们还是撤吧,这样下去,没有支援的情况下,我们霸王堂的弟子都要死在这里。”
何以谋盯着这位师弟,这位与他相熟近百年的师弟:“撤到哪里?你告诉撤到哪里?还有那里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那也不能为了浣花池,把我们的霸王堂的弟子全部搭在这里。”
“谁愿意走,可以立刻走,我何以谋是不会再做丧家之犬,要死也要死在这里,但凡要走的,把浣花池给的资源留下,否则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何以谋声音冰冷,盯着这位师弟,只要他敢多说一句,那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