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前辈还请你出手。”虽然夏宇陵俩人都是金丹修士,而且傅冬海之前还斗上了一场,但刚一交手,就被压制的死死的,还好夏宇陵早有准备。
“嘿嘿嘿,两个小鬼头,我还以为你们用不上老夫了。”一名全身黑袍的修士出现的半空中,说话的声音却如同从另一个空间传来,让人听着阴森恐怖。
“鬼老头,你来做什么?我这里可没有夺天丹。”傅冬海停下攻击,飞到远处。
“我来可不是为了什么夺天丹,老夫要去鬼域,缺少一个得力的帮手,将你杀了,取出神魂炼成鬼仆正合适。”全身黑袍的鬼佬阴恻恻的声音,让周围的气温都降下了两度。
“就凭你们三人,还不够,怎么还要用那些筑基修士?”傅冬海继续飞远,拉开距离。
“我们可不止三人,还有一位残殇楼杀门金丹真人。”夏宇陵淡淡的笑道。
“什么!在迷雾中最先出手的便是他?”傅冬海脸色终于变了,残殇楼杀门可是专门刺杀修士,金丹级别的残殇楼杀手,即使是他也不敢大意。
“大城主你安插在筑基修士中的内应,以为我不知道吗?迷雾中杀得便是你的内应,当然,也要有几个垫背的,作为陪葬。”
“夏宇陵你好狠!”傅冬海话刚说完,一道残影从他的背后出现,来不及躲闪,法袍自动激发,但一柄幽绿色匕首还是划破了傅冬海的防护罩,法袍也被划破。
“啊!”傅冬海看着自己变绿的手臂,手指快速点了几下,一块腐烂的血肉从手臂上切下来,掏出一个丹药瓶,将丹药服下。
“不知道他们给了残殇楼道友什么好处,老朽愿意付出三倍,只要道友停手。”傅冬海四处搜寻,依旧找不到对方踪迹,这越发让他感到恐怖。便开始利诱,不期待对方能反水,只要对方说话,他便能锁定住那道气息。
吴宇也在搜寻,内中震惊,他也是从属于残殇楼杀门,但是从未接过任务,今次见到杀门的金丹真人出手,让他内心十分震惊:“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人,这就是杀手吗?”
“啧啧,傅老头受死吧。”黑袍金丹鬼修拄着一个黑色法杖,天空中出现一道道鬼影,向着傅冬海冲去,这些鬼影张开利齿,发出凄厉的哀嚎,双手伸出,仿佛九幽深处肆虐人间的恶魔,撕碎这片天地中所有的生灵。
“你们布阵,困住傅冬海,事成之后重重有赏。”夏宇宁丢出一个个铜环,分给身后的筑基修士。
这些筑基修士都是夏宇陵的心腹,此时早就是一条船上,纷纷催动铜环。
铜环变大,化成一道光圈,将要逃走的傅冬海困在中心。
傅冬海被定住身形,光圈越来越小:“夏宇陵你竟然有锁龙环,你藏得好深。”
“嘿嘿,对付我的好大哥,怎么能不用心呢。”夏宇陵说完,催动法诀,一道更大的光圈从他头顶出现,落到傅冬海身上。
九幽鬼域已经打开,万鬼袭来。
锁龙环不但困住身形,还能定住灵力,被困在其中的傅冬海便如待宰羔羊。
“哈哈哈,真以为能凭借这点手段就能斩杀我吗?你们太小看金丹后期真人了。”傅冬海手中出现一张纸符宝,符宝激发,将四周的鬼煞击飞。
同时,一颗金色圆球从傅冬海口中飞出。
“拦住他,他要遁走。”刑绝涯见到傅冬海金丹飞出,便知道对方在拼命,手中的镣铐飞出,左右两边夹击金丹。
“狂妄。”金丹发出傅冬海的声音,向着重来的镣铐冲去,这相当于灵器的金丹,撞到镣铐上时,一条镣铐便被撞的稀碎。
“啊!”刑绝涯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另一副镣铐则快速逃走。
金丹快速旋转,向着下方的金色光圈砸下,一道光圈被砸碎,一名筑基修士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下一刻有名筑基修士就要收回光圈,不过还没等动手,一道光刃落下,身体被劈成了两半。
夏宇陵回头看着这些筑基修士:“那个临阵逃脱,他就是下场。”
说完这些,夏宇陵转过头向着空中喊道:“还请残殇楼金丹真人出手,将此人金丹收走,在下感激不尽。”
“应有之义,本真人来此,便是要取走他的金丹。”空中一个声音出现,一道绿光划向傅冬海的金丹。
“啊!”傅冬海顿觉不妙,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别看他金丹后期,对一般金丹能轻松压制,现在自己面对四名金丹真人,还有专门针对自己的手段,这一刻他的优势都不再显现。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金丹转身向着绿光的反方向逃走。
被光圈困住的身体突然爆炸开,所有的光圈一个个破碎,飞舟上的筑基修士纷纷口喷鲜血,一个个瘫倒在飞舟上。
夏宇陵也好不到那里去,倒退数步后,坐在飞舟上,见到绿光追与黑袍鬼修同时追向傅冬海金丹,稍微安下心来,调转飞舟,向着相反的方向逃离。
傅冬海的神魂被夏宇陵卖给了黑袍鬼修,而他的金丹则给了那名残殇楼杀门金丹,至于他自己,只要傅冬海死就行。
不论这次能不能得到夺天丹,傅冬海都会被围杀,被杀掉。
夏宇陵驾驶飞舟出了上古遗迹秘境,长出一口气,看着前方:“既然没事就不要装了。”
吴宇闭着眼睛心中震惊,自己刚才虽然受伤没有表现的那么严重,之所以与其他筑基修士一样吐血昏迷,就是为了隐藏实力,但是这夏宇陵怎么知道自己一直在假装昏迷的。
“再等等,再等等,可能不是说我。”吴宇想到还有一人,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着急出头。也不怪他紧张,他要做的是斩杀金丹真人,高高在上的金丹真人。
“二哥怎么知道我受的伤并不重?哦,现在应该叫大哥了。”刑绝涯从飞舟尾部站起身,走过倒在飞舟上的筑基,看都没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