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训练场地都已经规划好了,为什么偏偏要把我们叫到这里来?这里离总部可不近。”
漆黑的森林中慢慢的走出了十几道身影,他们的目标格外的明确就是森林中不知为何空出来的区域,也许是因为这样奇怪的状态与他们到达这里的目的有着某种联系,不知是何处发出的一道少年音开口打破了森林中的寂静开口略带着不满的问道。
“确实不近,但也没有办法,起那些已经累到精疲力尽,需要躺到床上差点昏迷的人来说有一个安静可以休息的环境是很重要的,所以我就跟主公商量了一下,把大家的训练场地移到了这里,虽然是临时扩建的,但也足够宽敞了,而且也足够安全,你们不觉得吗?”
少年人的问题也许本应该是一句牢骚,就此被揭过,但突然出现了一道白青色身影却并不打算这样,于是好心情的开口解释道。
“这里确实很大,但是安全问题上我还是要华丽的表示否定,这里没有人值班,季景又怎样判断安全?”
也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答案,使得那个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回复的少年,开始沉思起了自己所得到的回答,所以原本快要到达场地边缘的人换了一个,黑暗褪去一串格外耀眼的钻石,在月光下展示着自己的华丽,而那个率先到达这里的人,在见到某只河豚的身影之后,也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并且询问。
“当然是因为我们都在,而且这片地方也不会影响到总部,讲真的如果真的有鬼能从我们这群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并且带走我们的信息的话,我想在座的各位可能和我一样,都需要找个地方把头埋到地里了。”
季竹雨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黑影中逐渐走出的各路身影,不由的感觉到头疼,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该皮该波某只河豚是一点都没落下出言调侃道,一边说一边还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向,队伍中的某些人。
“是不是还少了一个人?她呢?她为什么没来?”与先前同样的少年音响起,时透有一郎知道自己。已经被某只河豚发现并盯上之后,便也没有了隐瞒的意思,眼神示意了一下对方身边空出的位置,开口看似不经意地询问着。
“阳辉在先前和我一起出去找珠世小姐的时候,偶然间听的珠世提起,最近她的诊所附近有着奇怪的空间波动,甚至时不时的还能看到一些奇怪的门,突然在树林中展开,很像我们先前见到的那个空间类血鬼术,阳辉就率先侦查去了,而我嘛,自然就是要把这个消息带回给大家,还有当你们的沙包了。”
季竹雨笑看着某只小傲娇装着不经意间询问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变得更大了一点,虽然话语中依然有着调侃,只是这一次更多的却是指代的是他自己,甚至是为了让自己的话语显得更可信一点某只河豚,甚至还低着头,一边苦笑一边摁压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是因为这样可以显得他更加可怜一点。
“呜姆,季景兄沙包这个词是不是有点不太恰当啊。”只是很可惜,某只河豚出生未捷身先死,被一位不解风情的猫头鹰,一下子戳破了小可怜的样子,搞得他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或者是样子回这句话了。
“有吗?杏寿郎我们可是有十几个人,他就一个人,被我们一起围攻的话,他确实跟沙包没什么区别。”
不过某只河豚没有给予回答,并不代表他人不会给予回答伊黑小芭内将自己一直看向甘露寺蜜璃的眼神,收了回来,直高高的盯着某只河豚一边看着一边对着炼狱杏寿郎解释着某只河豚的自我调侃。
“这话就有点扎心了伊黑,虽然我只是调侃一下,但不代表我不会反抗啊,而且谁说你们的陪练只有一个的?”
季竹雨总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10万年的暴击,也没有心思再装柔弱下去了,所以便抬起头,扬起了一抹阳光的微笑,好似先前的事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然后屏幕扔出了一个大雷说道。
“!!!”一种奇怪且震惊的感觉,袭遍了在场除了某只河豚以外的所有人的心灵,蝴蝶忍觉得自己面前有个精神病一晃而过,但是看着对方的一副认真的样子,让她总觉得得了精神病的是她。
“好久不见了,缘一先生接下来就要麻烦您陪我一起了。”不过别人是怎样的心理状态某只河豚却是并不关心的,毕竟震惊的情绪已经开了头,如果让别人就此收住的话或许才是对他们影响最深的,所以某只河豚决定不卖关子,从自己的左边袖中掏出了一枚琥珀,顶着众人慢慢变得不对劲的眼神开口对着手中的打着招呼道。
“你怕不是真的!!!”蝴蝶忍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头,看着某只河豚像个疯子一样在那演独角戏的样子。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是话刚刚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此时某只河豚手上那块琥珀突然间有了反应,一只火红色的蝴蝶从琥珀中飞出,正当众人还有些疑惑,并且没有反应过来,为何琥珀中会飞出蝴蝶这件事的时候便看见那只蝴蝶?在飞道距离地面一定高度之后突然间破碎构筑成了一个火红色的人影,引得在场的众人频频的倒吸冷气,毕竟世界观刷新归刷新,但是却是永远都刷不完的。
月光洒下不知是因为那个人影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收到他的祝福,还是那个人影本身,便可以发光的缘故,以导致众人短暂的忽略掉了对方,所谓的影子其实只不过是一片未被他身上光芒所照耀的地区。
“阿弥陀佛,季景是在和什么人对话吗?而且还是凭空出现的人?不然的话,你们怎么会有那样大的反应?只是为什么我没有办法感受到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