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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大人!您的身体怎么样了,今日为什么会出来的这么早。”不死川实弥有点儿震惊于那个突然出来为自己解释的产屋敷耀哉整个人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随后整个人强行变换了一种语气问道。

“你们都来了,而我这里的事情你刚好忙完,所以就提前出来了,毕竟这次会议之后,可就麻烦你们忙碌起来了,毕竟训练的事情需要抓紧,我们剩下的强敌并不多了,我不希望让无惨有反应过来的时间。”产屋敷耀哉看着强行变换语气的不死川实弥浅浅的笑了笑,然后开口解释道。

“训练的事情不会有那么大麻烦的,早就有不少队员被拉练起来了,他们完全可以不用参与到这次行动当中,而且以我这么长时间对队员的训练来看,可能会有不少人都坚持不下来。”

继国阳辉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不知是回忆起了她曾训练那些队员的过去,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才露出如此表情。

“阳辉说的也对,但你要孩子们抱有希望啊,况且我并不认为这是坏事,接下来我想要做的,和他们将遇到的,都会是生死上的选择题,如果他们这个时候便退缩了,那么少死一点人,这样的话我或者我的孩子们也可以少扫一些墓了。”

产屋敷耀哉听到继国阳辉那么说之后,脸上的笑容先是微微扩大了一分之后,便快速的收起,然后头部微微向下,缓缓的开口说道,似乎是因为自身的情感太过于复杂,以至于无法控制好表情。

“主公大人不要这么沮丧嘛,未来谁都说不定,或许这一次我们不需要死那么多人呢?而且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输。”季竹雨看这场上这奇怪的气氛,开口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毕竟他也不清楚此时那个半跪在自己身边的红衣身影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凭借着相处这么久的熟悉,他很确定,那个身影此时想的绝对不止她说出来的这层意思。

“季景你是说那朵青色的彼岸花吗?”产屋敷耀哉也许是感受到了某只河豚急切救场的心情或者是,感受到了某只河豚话语中的重点开口询问着。

“对啊,说起来也够讽刺的那种话只会在太阳最热烈的正午开放,等到了晚上便会凋零,所以呀无惨的那个只能活在黑夜里的懦夫,这辈子都别想得到他。”季竹雨脸上展露出了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开口说着一个对在场所有人来说都可以被称之为能够使人捧腹大笑的好消息。

“这可真是一个华丽的乐子。”事实证明某只河豚调节气氛的能力堪称一绝,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宇髄天元整个人的肩膀,便开始微微颤抖,而场上原本因为谈及生死而有些压抑的气氛也立刻缓和了过来。

“还真是毫不意外呢,我记得曾经有个孩子跟我说过,有一种治疗方法需要用到两种相冲的药物保持到某种平衡的点上,以此来治疗疾病,只是那个法子,似乎很少有人知道,因为那是别的国家的,很少有人去学,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个将无惨变成鬼的医师所使用的方法应该可以在这几百年间造出不知道几个鬼王了。”

继国阳辉的脸上此时也带着淡淡的嘲讽,那副原本给人一种温润之感的眉眼,也在主人的情绪带动之下,变得凌厉了几分,其中似乎翻涌着极其浓烈的情绪,给人的感觉像是杀意,但是她的话语中除了嘲讽之外却并没有再听出任何有关于杀气的感觉。

“阳辉什么时候也对医学感兴趣了?要知道这些东西我和妹妹都很少有听说过呢?”蝴蝶香奈惠有些惊奇的询问着,毕竟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继国阳辉会说出那样一番话语,更别提至其中,牵扯到她和自己的妹妹都没有接触过的医学理论了。

“讲真的,我并不是很对医学感兴趣,只是曾经的那个孩子很感兴趣,而我出于对所有人负责的心理,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继国阳辉的话语中,似乎带着怀念因为她的语气太过于沉闷,但奇怪的是她的表情,更像是一种释怀。

“那阳辉姐姐那个孩子是谁呀?听你的话语似乎对他挺怀念的,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呢?”时透无一郎有些好奇的询问着,因为在他的印象中,继国阳辉虽然真的很爱捡孩子,就比如说他与他的哥哥还有继怀,但是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继国阳辉似乎并没有对其他的队员表达出很特别的长辈的状态,而她话里的那种怀念,如果抛弃沉重来说更多的应该是一个长辈对待孩子成长的感慨。

“那个孩子的故事,等会儿我再讲,毕竟我觉得比起我这个无法承接上下的故事来说,让主公大人先将他想说的事情说完,才更合适一些。”继国阳辉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而是将视线看向了那个站在上首的产屋敷耀哉开口推脱道。

“其实我要说的也不多,接下来的更多应该还是你们在作为一个讲述者,让我来倾听,毕竟我只是看到了书信来往的某些消息,对于上弦之一上弦之四、五、六的死亡,其中细节还需要你们这些参与者来补充。”

“呜姆,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上弦还真是令人吃惊!”炼狱杏寿郎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然后迅速转头看向的队伍中某只河豚的方向。

“虽然我不是第1次听到这个消息了,但哪怕是再听一次,也依旧会被震撼到!”和炼狱杏寿郎有着一样动作的还有他亲手教出来的徒弟甘露寺蜜璃,不过比起师父那眼神放光的状态,她则是有些害羞。

“南无阿弥陀佛。”悲鸣屿行冥虽然早已经看不见了,但此时他转头的动作却格外的认真似乎是不忍心打断其他几个人的队形,毕竟此刻场上被注视的仅有两人,虽然目光各有不同的意思,但大体意思很明显。

请解释……

毕竟上弦之一的事情不用多说,至于其他的三个上弦除了某只河豚以外,哪怕真是亲身参与了那场战斗,除了某只河豚以外,似乎也没有人能说出所以然。